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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些,桃花寮的美食文化活動,她也沒少操心。
在她和村長、村民的共同努力下,美食文化活動搞得很成功,就是文綠竹很多粉絲表示沒有看見她很失望。文綠竹當時即使身在國外,也還是關注著這事的。聽到大家的抱怨,連忙上了些美圖道歉。
當然,她發的都是風景照,或者自己的背影、半張臉,根本不會露出真容。就算大家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她也不打算將自己的樣子放到網上去。
除此之外,文綠竹總是忍不住想起謝必誠。
離別之後,她才知道,思念竟然那麼可怕,怪不得從古誦到今,唐詩宋詞吟誦了個遍。到了清朝的納蘭容若,也還忍不住憂傷吟唱。
忙碌的時候不經意間想起他,想起給他彙報工作的短暫時光;吃飯的時候會想起他是不是也在吃飯;喝茶的時候,想起他和她分開後或許重新喝上了咖啡;在凱米河畔看山看水時,會想他如今看著的是什麼樣的風景;散步的時候,也會想起他此時腳踩哪裡的大地,是在微微地笑著還是抿著薄唇沉默。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原來是這個意思。
在美好而帶著思念的日子裡,文媽媽接了電話之後,貢獻了個悲劇結局的笑話給文綠竹。
就是二表姐,她之前訛了一萬塊錢,沾沾自喜,新衣服首飾可勁兒買,還要來文綠竹家裡炫耀。樂極生悲的是,她肩膀連同手臂那裡,由原本有些疼痛到越來越痛,後來甚至整條手臂都動不了。
原本以為痛痛就不痛的二表姐在手臂動不了的時候嚇壞了,急急忙忙到城裡的醫院去檢查,才知道里頭有一塊重要的小骨頭粉碎了,要做手術、打鋼釘。
如果剛開始痛就來檢查,馬上做手術,那還簡單些。現在骨頭粉碎,部分肌肉壞死,就算打鋼釘,手臂也未必能恢復以前的靈活了。
之前那一萬塊原原本本吐出來,還要往裡墊錢,而手臂還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如初。
這簡直是人間慘劇,縱然文媽媽不喜歡二表姐,聽到這樣的訊息也嘆了一日的氣。作為一個農婦,如果一隻手臂不方便,很多農活便都幹不了了。這也就是說,家裡少了一個勞動力!
文綠竹想想,一方面同情,一方面又覺得簡直是報應。如果當初不貪那一萬塊錢,現在什麼事都不會有了。每個人都有穿新衣服的權利,可那錢得是自己賺回來的啊!
“之前那一萬塊,揮霍了一大半,只剩下三千左右。他們來家裡借錢了,都是親戚,你爸沒好意思不借,就借了一萬。”文媽媽嘆著氣說。
文綠竹愕然,“不是有醫保嗎?醫保最高可以報銷七成,他們怎麼著也用不到一萬多吧?而且這麼些日子,就買些衣服,和商場那些百十塊的翡翠鐲子,哪裡能用得掉七千多?他們家買大件了嗎?”
“沒買,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用錢的。不過救急不救窮,現在就是救急,怎麼著也得借給她們。好歹是一條手臂,總不能讓她以後殘廢了吧。”文媽媽搖搖頭,嘆著氣說。
不想借又怎麼樣,情義上還是得借。
文綠竹嘆口氣,“借了就借了,讓爸爸也去光明正大地去找人藉藉錢吧。不然都以為我們有錢呢,到時沾親帶故的都來借,那總不是事。”(未完待續。)
226 一個月的大變化
說起來,二表姐叫文爸爸是舅舅,看著關係不遠。但有事,先該找的應該是她的孃家,而不是舅舅家。
而且就文綠竹所知,當年她家裡窮的時候,二表姐上門來,幾乎都不會到這裡走一趟的,連禮貌一下都沒有。
二表姐的媽媽四大姑也一般,因為年齡隔得有點遠,所以不大將文爸爸當親弟弟看待。有什麼好東西,往前面兄弟那裡搬,或者給她的叔伯,就是沒給過文爸爸這個窮兄弟。
這幾年文綠竹家裡有點錢了,四大姑走親戚,也就熱情了許多。可文媽媽甚是記仇,每次四大姑上門來,都淡淡的,並不如何熱情。
聽了文綠竹的話,文媽媽點點頭,“就是這麼個理。當年他們當我們是親戚,我們能幫忙就幫。當年瞧不上我們窮,走親戚也不來,現在有事就求助,我們可不是雷鋒。”
文綠竹點點頭,卻沒有再說話。現在話是這麼說,可真求上門,卻又不能狠心拒絕的。
日子悠閒中帶著急切,終於到了要告別的時刻了。
收拾了東西,和傑克夫婦互相留了聯絡方式,兩方人馬依依不捨地道分別。
傑克夫婦看著豆豆和菜菜,萬分捨不得,甚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