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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女兒生豆豆和菜菜的時候才十六歲,還是個孩子!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對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下手?
他們一直問文綠竹,文綠竹一直都不肯說,現在,罪魁禍首終於冒出水面了!
不過文爸爸僅剩的理智讓他想到豆豆和菜菜,忍住了沒有發脾氣,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先、先進來——”
謝必誠知道文爸爸肯定要生氣,見他這個樣子倒也不吃驚。反而覺得對方沒有抄傢伙跟自己算賬,已經是十分仁慈了。
將心比心,如果是他的女兒菜菜被人這樣欺負了,他保準弄死那個野男人!
裡頭劉晴和黃英按捺不住,都跑了出來想看文綠竹的男朋友,一看到謝必誠就愣住了。
長得和豆豆那麼像,一看就是豆豆親爸啊!
不是說男朋友嗎?怎麼會是豆豆和菜菜的親爸爸?
文綠竹知道文爸爸肯定怒到了極點,又見旁邊一愣一愣的劉晴、黃英和犁勤幾個,連忙就說。“我們有點話要說,你們帶豆豆和菜菜到隔壁玩牌去——”
豆豆和菜菜見文綠竹要使開他們,便看了看文爸爸。終於發現文爸爸好像生氣了。
想起爺爺奶奶曾經訓過爸爸一頓,只怕現在外公也要訓爸爸一頓,菜菜連忙就去扯文爸爸的手,“外公,菜菜很喜歡爸爸,你不要欺負爸爸啊……”
“爸爸在外地打工很辛苦才沒有回來看豆豆,外公不要生氣——”豆豆也連忙說。
文爸爸聽了龍鳳胎這樣為謝必誠講好話。一把辛酸淚差點掉了下來,傻孩子,你們這個爸爸。可不是去辛苦打工……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文綠竹編的謊話,這時並沒有說破。
擠出笑容,文爸爸說得艱難,“寶貝兒放心。外公不欺負他。外公就是問問他這些年幹什麼去了……”
文綠竹聽到豆豆和菜菜對文爸爸說的話,心裡很不好受,一方面心疼豆豆和菜菜這麼多年對謝必誠的期盼,一方面又擔心文爸爸聽見豆豆和菜菜幫謝必誠說話而難受。
這時聽了文爸爸的話,她連忙說,“沒錯,你們放心好了,先跟犁勤哥哥去玩牌吧……”
等劉晴、黃英和犁勤終於將豆豆和菜菜帶走。文綠竹關上門,有些緊張地看著文爸爸和謝必誠。
文爸爸看得一陣心酸。這個傻女兒,這麼多年心裡難道就不怨恨的嗎?這時還擔心自己對她男朋友不好!
“跟我進來——”文爸爸沉著臉說完,轉身就進去了。
文綠竹連忙對謝必誠眨眨眼,首先進去了。
謝必誠拎著一大堆東西跟著進去,進去了將補品和禮物放在桌上,然後站到文爸爸跟前。
“坐——”文爸爸看著器宇軒昂的準女婿,從牙縫裡憋出一個字來。
謝必誠坐在了文爸爸跟前的椅子上,雖然看著聽話,可文爸爸絲毫不覺得他是個任人揉捏的人。
文綠竹連忙拿了礦泉水出來,一人分了一瓶,然後也坐了下來。
文爸爸看著謝必誠,長得很好看的年輕人,一看就是有本事的,如果平時看到這樣的年輕人,他肯定很心動,恨不得將女兒嫁給他。
可現在,知道這就是讓小女兒十六歲就懷孕生子的男人,他實在生不起半點好感!
他這些年也算有點知識了,按照法律用語,這明顯就是誘騙幼女啊!
“說說怎麼回事?不是說是男朋友嗎?怎麼又是豆豆和菜菜的爸爸了?”文爸爸看向謝必誠,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答應了兩個可愛的外孫不揍他,他這時就恨不得拿凳子摔他!
文綠竹連忙準備開口,可是謝必誠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自己看向文爸爸,斯斯文文地說起來了。
文爸爸看著謝必誠當著自己的面就握住小女兒的手,心裡又怒了幾分,目光像刀子一樣射向兩人交握的手。
很快注意到這目光,文綠竹微微掙了掙,可是被謝必誠握得緊緊的,根本掙不脫。
謝必誠彷彿沒有注意到文爸爸的目光,他用磁性溫和的語氣,講述了他和文綠竹之間的事。
說完了,長嘆一聲,認真地看向文爸爸,“文叔叔,是我不對,怎麼說也不能抹去我對綠竹的傷害,過去的我不想狡辯,但未來,我以我的生命起誓,絕對不會辜負她。”
文爸爸結婚早,這時也就五十來歲,比謝必誠大十幾不到二十歲。要客氣點的稱呼,這麼點年齡差距,兄弟相稱也是可以的。
可謝必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