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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口大罵起來。
說起這個人,文綠竹也是一肚子厭惡,這時就說,“姐,算了,咱們離開這裡,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來呢,遇上的機會不多了。於菲菲是賤人,楊海青也是賤人,正好湊成一對,互相折磨去。”
姐妹倆又交流了一陣,然後就準備掛電話。(未完待續。)
250 我要求你以身相許
這時謝必誠將自己的手機遞到文綠竹跟前,讓她看上面的字。文綠竹看了看,原來謝必誠讓她直接跟他回北京,不要再去和文綠柳集合了。
文綠竹想了想,同意了,就跟文綠柳說了,並讓他們也趕緊回北京,不要留在這裡。
掛了電話,謝必誠遞了溫水過來給她,說,“不用怕,你姐姐他們可以玩夠了再回去。阿右會解決好這事的,你姐姐和表哥在二道白河不會有事。”
文綠竹接過水,喝了幾口,然後給文綠柳發簡訊,將謝必誠的意思大致表達了,讓他們不用擔心,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文綠柳的資訊來得很快:這位謝先生的聲音的確好聽,做事也妥當,家世應該很不錯的。你自己把握好,但不要過於輕賤了自己。
她透過今晚發生的事,隱隱猜到謝必誠身份應該屬於權貴行列,即便不是,家裡也是。這樣一個人,自然是好的,但是作為物件,作為自己妹妹的物件,她其實並不十分看好。
不是說她迂腐,而是中國傳統講的門當戶對是有道理的,門當戶對的兩個人,才會有差不多的見識和世界觀,才能長久。
兩人在一起濃情蜜意時可能什麼都不覺得,但是家裡人呢?高門大戶的人看小門小戶,始終覺得對方會攀附,這麼一來,文綠竹無論做什麼,在別人眼中都只是別有用心。
文綠竹收到這資訊,心中一怔。馬上回了個“好”字。
未來她不知道,可在過去,她和謝必誠之間。彆扭和拿捏的始終是她,都不像自己了。
回完了資訊,文綠竹看看坐在前面正襟危坐背對她和謝必誠的阿右,側身一把抱住謝必誠,笑盈盈地看他,“你救了我。”
謝必誠點點頭,一隻手環住她。一隻手去碰了碰她的臉蛋,發現暖乎乎的,知道人暖和過來了。便笑笑,“我要求你以身相許。”
文綠竹的臉一下爆紅,她看了看前面耳朵動了動的阿右,大赧。結結巴巴的。“你、你、你……”
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這難道不是私底下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說的話嗎?
見文綠竹羞怒,謝必誠心癢癢的,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就說,“今晚這是怎麼回事,詳細跟我說說。”
他說了這話,前面阿右抱著電腦轉過身來,顯然要認真聽。
文綠竹見狀。連忙將自己來東北發生的事,一股腦兒全都說了出來。其中著重說和白羽絨服的對話,還說了白羽絨服有關係,能讓當地警|察不出|警。至於那些汙言穢語,她瞞著沒有說。
說完了,有些擔心,“開槍打傷了一個人,會不會有問題?”
“沒事——”謝必誠安慰她,然後看向阿右,“處理一下,同時不要洩露任何訊息出去。”
阿左阿右跟在他身邊很久了,不用詳細吩咐,都能知道他打算怎麼處理,所以當下就點點頭。
見謝必誠沒有什麼吩咐了,阿右對文綠竹點了點頭,便轉過身去背對兩人,同時拿出一副耳機帶了上去,繼續正襟危坐。
這是“不用管我,你們想如何就如何,我不會偷聽”的意思。
文綠竹看得羞憤欲死,很明顯阿右就是什麼也聽到了才這樣做的!
謝必誠看她又羞又惱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將人扣住,然後吻了上去。
灼熱的唇舌,久違的味道,文綠竹很快就沉溺其中,沒了意志。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必誠喘息著放開她,一雙眼眸灼熱得要將人燙傷。
他離開龍城的時候,是生氣中帶著難過和擔憂的。到了美國,雖然說要忘掉這個人,可隨著每一日朝陽升起夕陽下山,他的思念一日比一日深。
因為身份問題,他被認定是帶有政府性質的企業,備受美國政府排擠,在美國並不算順利。好不容易打通了關口,通訊裝置卻並不隨心所欲。
後來受了傷,躺著休息的時候,他想,他真的是非她不可。所以,等他從美國回來,不管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他都要讓她屬於他。
不過顯然,她心裡也是有他的。他從楊經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