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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不吃,更有三口御鍘,那展昭又是他屬下,這萬一……”
“有甚麼好怕的!”柴意非不屑道,“別說他空口無憑,就算他有人證物證,又能怎樣!柴家有太祖丹書鐵卷,謀反也是不能殺頭的,更何況只是搶個女子!怪只怪那小妮子跟那老東西沒見識,跟了本王,山珍海味,綾羅綢緞,什麼東西沒有?卻不強過嫁那個小小的四品護衛展昭?”
“王爺英明!”那謀士笑道,“那學生就在此預祝王爺洞房花燭,早生貴子了!”
兩人均哈哈大笑。又聽柴王惡狠狠道:“還有那個展昭,早晚要除了他!他比本王還晚入門幾年,卻得了那老傢伙的真傳,如今武藝倒是在本王之上了!本王十年來對他關照有加,本想趁機收得一個心腹,不想他卻認死理,甘願入了那包黑子門下。哼!此人不能為我所用,便要除去!更何況那小妮子一心只想著他,他活著反而多事!”
那謀士笑道:“這有何難。王爺大擺喜酒,他不是也要來赴宴嗎?到時在酒中加幾味佐料,量他再怎麼武藝高強,也不是這鶴頂紅和斷腸散的對手!”
“這你不懂。”柴王擺手道,“那個展昭是本王同門師弟,本王早就把他摸得一清二楚,他武藝高強,有勇有謀,卻不是用尋常法子能夠對付的了的。不過這人嘛卻有一個死穴,便是一個‘情’字,對至親好友從不加提防!本王是他師兄,他自是不會懷疑的。便要找個機會藥倒了他,只是須好好定下一計,更不能用那些尋常毒藥。且絕不能在婚宴上動手,否則本王大喜之日便出了人命案子,這喜酒還喝不喝?卻不是忌諱!”
“學生該死,學生該死!”那謀士聽柴王責備,慌忙一迭聲的請罪。柴王倒也不怪他,笑道:“先生在本王府中幾年,也立下不少功勞。本王設計要除展昭,到時還需先生多多幫助啊!”又皺了眉頭,道:“不過本王眼看就要大喜,卻只怕那小妮子不從,更怕那展昭前來找事,這卻是該如何是好啊?”
“王爺言重了,學生自當為王爺盡犬馬之勞!”那謀士見柴王誇讚,忙謙遜道。卻又湊近柴王,低聲道:“王爺若說今日喜酒,那小妮子倒沒什麼,王爺武藝高強,可將她點了穴,向花轎裡一塞,再將交杯酒裡放上些藥劑,不怕她不從!至於這展昭嘛,學生倒有一計。可請老太君出面……”話到後來,竟是越說越小聲,漸漸聽不見了。
他倆人在這邊說,那邊展昭卻是越聽越心驚,聽到最後,已手腳冰涼,渾身顫抖,心中酸甜苦辣,說不出是甚麼滋味,那謀士與柴王在定甚麼計,已全然無心去聽!他從小與這個師兄一起長大,對他極為尊敬,忽然聞他做出了此等不堪之事,心中縱使疑問重重,卻仍是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一路行來,不斷地告訴自己這絕非事實,只是自己妄然臆測,而此次獨闖柴王府,雖是為找尋春妮,卻也滿心盼望早日查明真相,好還師兄一個清白!然而不想卻突然聽到師兄親口證實此事確為他所做,便如晴天霹靂,炸得他頭暈目眩,炸得他手足無措,炸得他痛徹心脾!只覺十年來一直敬愛有加的師兄,竟然是這種小肚雞腸,口蜜腹劍之徒!孟若虛確有一套內功心法只傳了展昭,未教柴意非練習,然當時已言明之所以不傳柴意非是因他體質不適宜修習,柴意非亦未在意。不想柴意非竟為此事懷恨在心,終是下了毒手!如今又不顧師兄妹情份,要逼春妮下嫁,更要殺了自己這個師弟!如此狠毒,當真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師兄?!而他十年來對自己關懷備至,難道當真僅僅只是為了收得一個心腹?!
展昭乍受打擊,大為震盪,只覺腦中“轟”的一聲,隨即便渾渾噩噩,想起當年師兄的和睦親愛,到如今柴王的心狠手辣,頓覺心中又悲又憤,怒氣激盪,幾欲破胸而出,卻不知道自己恨著誰!乃至身不能言,口不能動,竟是如同被點了穴一般,連身在什麼時刻什麼處境,盡皆忘了,痴痴呆呆,立在原地!
直到耳邊突兀傳來幾聲雞鳴,展昭才激靈一下回過神來。只見東方已露魚肚白,正是五更時分。展昭頓時警醒此處並非久留之地,看看廂房之中燈燭已然熄滅,柴王早已不知去向,忙幾下騰挪,卻從房頂出了王府,幸得無人發現。
出了柴王府,展昭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心頭一片茫然,心道:“我如今該要怎樣?去哪裡找師傅遺體,又去哪裡找春妮?萬萬沒想到十年來待我如手足的師兄,竟是這等樣人!我是否該手刃仇人,為師傅報仇?!不,他是我師兄,他終究是我師兄……”
他低著頭,恍恍惚惚,也不知走到了哪裡,忽見腳下出現臺階,一抬頭,卻險些撞上一面狀鼓,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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