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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最好的客院內,一個風流名公子,一個江湖俏豔姬,雙宿雙飛平常得很,江湖人士見怪不怪。
“我見到聯絡人了。”她一進房便憂心忡忡地說。“我……
我弄清他們為何如此做。”
“天香.到底怎麼呢?”長春公子親暱地挽她在床緣坐下。
“責會的人的作法,確是令人不敢苟同,訊息,虧遞與連絡,效率差勁得令人難以置信。
你找他們這麼多天,直至今天才聯絡上,貴會應網羅一些可用之才,才能活躍起來。”
“以往不是這樣的。”她嘆了一口氣。“一連的失敗,江南地區的負責人,接二連三改變計劃,調整組織。所以暫時中止一切活動。”
“碰到難睿�耍苛�縟嗽趺此擔俊�
“傳給我三點指示‘”
“能告訴我嗎?天香。如果不便……”
“你知道我信任你的。何況指示不算機密。”
“指示上說……”
“一;京口港聯絡站幾乎被抄.必定有內奸,要我多加留意,正在著手清查中。二、江南一帶所有臨時編組全都撤銷,候命另行編組。三、江南各路弟子—律暫停一切活動,等江寧方面的負責人,與臺閩方面趕來會合的人聚會後,再候命行動。
“所以,我算是清閒了,似乎他們有意把我冷落在一旁,不讓我參予任何聚會,為什麼?難道他們懷疑我的忠誠?”
“臺閩方面的負責人也會來會合?”長春公子大感驚訝。
“貴臺在十年前,就從臺灣撤入中原,那邊站不往腳,故施琅的犁庭掃穴,無處藏匿,怎麼還留有人?” “這我不太清楚。當年祖師爺奉國姓爺密令,籌組天地會作長遠打算 祖師爺所屬八虎將參予籌劃,其中並洠в惺├旁諛凇K�哉飴艄�筧俚吶�椋�⒉渙私獗淨岬淖櫓�K�炻�斯ヌǎ�淨崽ㄍ遄芑岵⒚揮型囈猓�率瞪現匾�涸鶉巳栽諤ㄍ宸⒄棺櫓��
要不是祖師爺在滿人進兵臺灣的前兩年,憂慮分心盡瘁飛昇,施琅這該死的漢奸,哪有命帶領滿人攻掠臺灣?’’“哦!你懂得多,定然是貴會中原方面的重要負責人之一,他們竟然懷疑你的忠誠……”
”可能是我疑心太大。”江南一枝春苦笑。“我是江南香壇,我的地位當然不能參予分會的決策了。”
“臺閩方面總會的人趕來會合,看來,貴會必定在江南有重大的舉動了。” “可能的。”
“那是……”
”我不知道。“江南一枝春不勝煩惱地搖頭。“除了等待,我成了又聾又瞎的人?”
“臺閩方面的人來了?”
“永裕,我真的不知道。”江南一枝春往床上一倒。“真是煩死人了。”
“寶貝兒,煩什麼呢?他們會我你的,你畢竟是江南香壇九老之一,耐心地等待吧!你樂得清閒,我們豈不是有更多的時間尋找快樂嗎,寶貝兒。”
那一聲寶貝兒叫得她春心大動,隨後的行動是吻得她忘了人間世界。
她醉迷了。
百萬人口的鎮江府城在爆竹震天中過了豐年。接著是鬧元宵,豈知午後的一場大風雪,把數萬盞花燈打得七零八落。
百姓小民依然過他們的日子,絕大多數的人沒注意到即將來的血腥,暴行殺戮……“這期間,表面昇平,暗裡風雲日緊,外弛內張,暗流激盪。
這期間,滿城部位守營守備大人,烏蘇安圖參將,一直就不分晝夜坐鎮守備府。不明身份的特殊人物.神秘萬分地夜間出入,來無彰去無蹤。
對岸爪洲營守備那位幹總大人,將兩位把總(本訊、大橋二地)調來瓜洲日夜候命。
鎮守京口將軍輝發實勒門,把兩位副都統召在京口港衙內,並把船務營駐京口的一位把總,調整至將軍府明候差遣。
遠地,蘇、松、鎮總兵官的艦隊,嚴密封鎖崇明東抄一帶海口,捕捉擊沉任何在禁海處的往來船隻,徹底執行實施了近三十年的海禁。
官員們奉有嚴令,必須活捉從臺、閩犯禁偷渡來的任何人。審訊官務須在一刻時辰之內,以快舟將人犯急送京口將軍衙門,沿途不得以任何理由延擱。
輝發實勒門將軍,是個自命清高的人,從不與鎮江的漢官往來,把漢官(指文職官知府知縣等)看成一文不值的奴才飯桶,辦事從不與漢官協商,一意孤行,動不動就派兵徑行辦事。
除了他的直屬長官江寧將軍之外,他誰也不賣帳。
這難怪他自大,輝發是八姓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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