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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感覺了,眼前倒是飛來飛去全是金條,可惜我連手也抬不起來,抓不了金條。
第六天,我連喊救命的力氣也沒有了,昏昏沈沈的過了一天。
第七天,我終於又死了。我的靈魂飄出來,看著躺在那裡的屍體,奇怪,本來是一個看起來極美麗的少年,擱哪個耽美小說裡也是個極品受,為什麼我在這裡躺了七天,連個鬼影子都沒等到?
飄著飄著我終於發現癥結所在,原來這懸崖有個斷層,我躺在中間那層,飄在空中可以看到一個憔悴的男人瘋了一樣在崖下尋找什麼。
頓時,我欲哭無淚,我們三個人,到底是那個比較倒黴啊……
無憂(短篇,和現在和風格不太像)
要不是前幾天朋友問我,我還真不記得曾經寫過這麼一篇文。
最近要考試,一直沒有來,我不是要棄坑的,等我一月底考完試就回來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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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著手裡的羊皮古卷,文熙縮了縮脖子,因為走的太快,身上傷口撕裂開,痛徹心扉。
已經七月了,夜裡的風還是透著森森的寒意。
羊皮古捲上是一幅地圖,林伯對他說,地圖指引的地方有個人可以幫他。
他的煩惱,從那個夏天的午後,一個少年朝他微笑並伸出手開始伴隨了他10年。他的少爺,偷偷愛了10年的少爺。
地圖指向郊外,文熙低下頭加快速度,等再抬起頭,面前是一片火紅的花海,立在花間,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郊外何時有了這麼一片花海,文熙仔細的想著。走進才發現,這花開的邪門,一朵一朵突兀的立在青梗上,沒有葉片。
過了花海是一條河,河裡墨一般的水靜靜地沒有流動,一座小橋跨過河兩岸,對面是一家茶館,茶館招牌上寫了兩個燙金大字“奈何”。
走進茶館,裡面冷冷清清,只有一個和尚在角落裡喝茶。
找了張桌子坐下,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翩然走過來,粉面含春,明眸皓齒,17,8歲的長相,手裡拿著一個菸袋鍋子。
把羊皮古卷放到桌子上展開,“林伯讓我過來的,說是你當年欠了他一個人情。”
女子看著羊皮古卷,眼中笑意更濃:“林之軒嗎?”
明明是個17,8歲的青年女子,但聲音卻低沈滄桑的像個老婦。
想著林伯似乎是叫這麼個名字,文熙點點頭。
“我……”
剛想說些什麼,女子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不用說,我都知道。”
說完,轉身向櫃檯走去,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壺茶。
將一隻青花的茶碗放在桌上,倒了一杯茶水。
茶水碧綠,散發淡淡的馨香。
“先喝杯茶吧。”
文熙拿起茶杯,放在唇邊呷了一口,酸澀的滋味在口腔蔓延開來。皺了下眉頭,抬頭看到女子溫柔的笑臉,又一口,這次是一股苦澀的滋味,苦得文熙眼睛也溼潤起來。第三口,辛,第四口,鹹,最後一口,竟是蜜糖般的甜。一杯茶竟然嚐出了酸苦甘辛鹹五種滋味,忽地文熙彷彿憶起什麼,“敢問姑娘貴姓?”
女子與長相不符的蒼老聲音在耳邊響起“婆婆我姓孟。”
漸漸,文熙眼前暗了下來,一幕一幕回憶在眼前回放。
他躲在稻草堆裡,只露出兩隻眼睛,警惕的看著外面,身上佈滿老鴇留下的鞭痕,他心裡只想著不能被發現,被發現一定會被打死的。
一雙腳停在草堆前,稻草被撥開,一個少年朝他伸出一隻手,逆著光只能看到少年笑得燦爛的白牙。
跟著少年回到家裡,成了他的書童,抱著棉被睡在少爺塌下,每天看著少爺的睡臉。
少爺有很多新奇的遊戲,每天帶著他上躥下跳。
少爺12歲那年,來了個博學多才的老先生,少爺的心收了,跟著先生讀四書五經。
少爺13歲那年認識了尚書的女兒,晚上睡覺前少爺談了很多女孩的事情,女孩琴棋書畫無人能出其右。少爺看不到,他說到女孩的時候,臉紅的像擦了夫人的胭脂一樣。
從那之後,少爺更加用功的讀書,琴棋書畫均有進展。
少爺14歲那年,一天起床,他發現少爺身體的變化,他跪在少爺腿前,嘴包住少爺的分身,少爺第一次在他口中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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