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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規沒矯,平時都你的禮數都哪去了?”
“夫君。”見兄長不上道,賴雲煙打主意打到了魏瑾泓身上,朝他嬌道。
“蘇大人現已到晉中了罷?”魏瑾泓看她一眼,溫和地與賴震嚴言道。
到了晉中?那就是不到十日就可到京中了,賴雲煙垂著頭微笑著想道。
賴震嚴這時朝賴雲煙搖了搖頭,應了魏瑾泓的話道,“應是如此了。”
“震嚴兄有何打算?”魏瑾泓淡淡地問。
“那位七小姐,是六月及笄,想來,婚事要到那時去了。”賴震嚴道。
“真的?”賴雲煙這時小聲驚喜出聲,“那可有找善悟大師算好日子了?”
“你再妄自出口,我就找人打爛你的嘴。”見小妹老插嘴,一點體統也無,賴震嚴輕拍了一下桌子,眯眼朝賴雲煙道。
賴雲煙心裡叫苦不迭,她知她這兄長是說得出做得出來的人,但她要是不出口說話,怎能提醒他?
她心裡叫著苦,面上伸手拿手掩住了嘴,無辜地朝賴震嚴眨著眼,捂著嘴輕聲地哀求道,“兄長萬萬不要這般兇惡。”
見她還敢開口說話,賴震嚴冷哼了一聲,見她垂下臉,不敢再放肆後才朝魏瑾泓緩和了神色,朝他拱手道,“平日她犯了錯,你好好訓她即可,不必看我的面子。”
魏瑾泓微笑著點了頭,心下卻一片冷然。
這對兄妹,一個比一個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說來,我聽聞善悟大師這幾日住在書院?”賴震嚴被提醒,趁魏瑾泓此時正坐在了的面前,他就狀心不經心地問道了這句。
“是。”魏瑾泓微笑道,“明日上午正要與大師在茶室參道,不知震嚴兄明日可有閒暇?”
“自有。”賴震嚴聞言朝他拱手笑道。
“不知能否請兄長明日到時一論?”魏瑾泓回之一禮道。
“瑾泓之邀,萬萬不敢推辭。”賴震嚴笑了起來,平日那微眯著的眼笑得精光陡顯。
賴雲煙偷瞄到他的臉,不禁拿帕掩嘴,悄悄地笑了起來。
善悟是國師,找了他算日子,於蘇旦遠那裡就是有面子的事了,自當會了然幾分她兄長對他這泰山大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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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震嚴走後,下午魏姑媽就來了,主院來了人,請賴雲煙過去。
丫環報,說是表小姐也來了。
賴雲煙讓前來傳訊的丫環退了下去,回內屋坐於銅鏡前,揮帕對杏雨笑著道,“快快把我那盒木簪子拿來。”
杏雨福身就去擱箱籠的屋中拿去了,跟進來的梨花不解,跪於賴雲煙身前傻傻地問,“大小姐,你這是要作甚?”
賴雲煙指了指頭上那兩支鑲了五色寶玉的釵子,抿嘴笑,“這是我生辰時兄長送我的生辰禮。”
“婢子知曉啊,一共十二支呢,杏雨姐還與我說了,這盒釵子要半月一清。”梨花點頭道。
“傻丫頭。”賴雲煙好笑地摸摸她的頭,“起來罷。”
這時杏雨拿了珠寶盒過來,開啟放在了賴雲煙面前。
杏雨見梨花這傻丫頭還不解,不由嘆了口氣,在她耳邊輕說了句話,梨花聽得掩了嘴,驚訝地張大了眼。
“表小姐怎這樣呢。”梨花嘟囔了一聲。
杏雨暗下掐了她的手一把,望她不要這樣憨傻下去。
如今不同往日,她們可是大小姐身邊的大丫環了,梨花要是還是這般不伶俐,這大小姐身邊的差,哪能當得好。
丫環們在背後嘟嘟囔囔,賴雲煙也不在意,她挑了兩支烏木簪,又在珠寶箱裡挑了一支金簪出來,道,“就用這三支罷。”
想來,這三支雖也名貴,但魏表妹可不能當著眾人的面,連她頭上唯一的金簪都想要罷?
要是,那可真是丟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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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雲煙一進去,就朝魏母請安,嬌聲中透著笑,有說不出好的好聽,“孩兒給娘請安了,孩兒走得慢了些,來得晚了點,望娘不要嫌孩兒手腳慢。”
“這又是哪來的話?”魏母訝異。
“孩兒怕討了您的嫌嘛。”賴雲煙小小地跺了腳,嬌道。
“你聽聽,看這孩子這嘴,怎地嫁過來後,一日會比一日說了?”魏母笑著與魏姑媽道。
“雲煙給姑媽請安。”不待魏姑媽說話,賴雲煙朝著魏姑媽福了一禮,笑道,“多謝姑媽惦記娘,能隔過幾天就能陪娘說說話。”
魏姑媽一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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