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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之青整理衣物的手頓了一下,臉上怪異的表情一閃而過。輕咳了了一聲,不好意思的說:“呵呵,路上出了點意外,耽擱了。”
“耽擱了多久?”謝米粒這下更緊張了。
歐陽之青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三天!”
謝米粒聽後,用手背捂住眼睛,蹲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歐陽之青想到過謝米粒會生氣會客氣一下,或者是感激的激動莫名,可就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也聽自己師叔謝飛彬說過他的女兒脾氣很是暴躁、愛哭,弄不好也會罵人的。可是,現如今哭起來了,歐陽之青卻不知道怎麼辦好了。修真之人要面臨種種困苦,所以就算是女子也多是性情堅韌頑強,像這種小女子樣說哭就哭的,是少之又少,歐陽之青更是沒有見過。
“你……,怎麼了?”歐陽之青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問。
就在這時,又有一黑影翻牆進來。走到門燈下才看清,這是個長相俊美、如玉樹臨風般的男子。他一頭時尚短髮,額前一縷長髮漂染成了藍色,印白骷髏圖案的短袖T恤衫,掛金屬鏈飾物的七分褲,腳下一雙黑色旅遊鞋。
“三哥,這是謝米粒吧?”這個男子問歐陽之青,看到歐陽之青鬱悶地點頭,便蹲到了謝米粒的跟前,揮手打招呼:“嗨,美女,我是歐陽之鶴,我是四師哥啊。不過,都到這裡了,以後就跟我叫四哥就成!”
謝米粒抬起哭紅的雙眼,剛要說什麼,就聽到門口嘭嘭地砸門聲。
“米粒兒,米粒兒?”
謝米粒聽出聲音是鄰居張秀華大嫂的聲音,謝米粒擦了擦亞雷,看著了兩個突然來客後沉默了一下,便對大門口喊:“來啦!”
謝米粒開啟大門的時候,院子裡的兩個人便急火火的跑到了烏起碼黑的客廳裡躲了起來。
張秀蘭皺著眉頭,關切地問:“米粒,你沒事吧?”
謝米粒望著張秀蘭,笑得很勉強地說:“大嫂,我沒事兒。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剛才我在院子裡乘涼,就聽著你院子裡好大的動靜,而且那五隻大狗也叫得悽慘,我實在是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說著,張秀蘭朝院子裡望望,沒有看到五條狗,問道:“你真的沒事兒,那狗呢?”
謝米粒再笨也感覺出張秀蘭的擔心和關懷。謝米粒紅了眼睛,抽抽發酸的鼻子,囊著鼻子說:“大嫂,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那狗……也沒事兒,看我給你叫來看看,大愛!”
這五隻狗雖然服用了丹藥,但依舊很狼狽,所以歐陽之青進客廳之前,便一揮手間將五隻狗收到了自己寵獸呆的獸靈袋中。
歐陽之青沒想到謝米粒會突然喚狗,而且他也實在不知道哪隻狗是大愛。正在心裡咒罵謝米粒的時候,他的獸靈袋裡居然翻滾起來。歐陽之青將神識探進獸靈袋後,嚇得他頭上一陣冷汗直冒,想也不想將五條狗抓了出來。
五條愛狗出了獸靈袋後,全恢復成虎虎生威的不屈之勢,呲牙咧嘴的對著歐陽之青和歐陽之鶴威脅地低吼。
“大愛,出來啊,沒事了吧?”謝米粒鎮定、平和的呼喚聲傳來。
大愛回應一聲狗叫,招呼其他四個弟弟妹妹繼續盯著兩個不俗來客,自己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張秀華看到跑到他們跟前,對自己搖頭擺尾的大狼狗大愛,心裡安定了很多。
“看起來也沒什麼事兒了。”張秀蘭深深吐出一口氣,拉著謝米粒的手說:“米粒兒啊,有什麼事兒一定要說啊。你一個女孩子,就算現在又了這好狗也要注意安全啊。有什麼事兒,你就大聲喊啊,我們聽到動靜,一定會來幫你的。今天來的那個姓王的胖大嫂也是住你房後,今天還有帶她閨女吃席來著,她這個人不愛走動,但人不壞。你多去她家轉轉,她老頭子可是村裡的保衛隊長,叫馬征程。對了,這個馬征程說起來還是馬四喜的堂侄子呢!”
“馬征程,恩我記得了!”謝米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驚呼:“對了,大嫂,你家的碗還在這兒了,這幾天我……”
“沒事兒,你沒出什麼事兒就好著呢!不就是個碗嘛,不值當的!”張秀蘭又囑咐道:“那個叫張德永的我們不熟,也不能幫你什麼。現在人沒抓到,你可藥注意安全了,有什麼事情可記得喊啊!”說到這裡,張秀蘭從土布褲子兜裡掏出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說:“這是村裡保衛隊辦公室的號碼,出事兒也可以給他們打電話。”
謝米粒欣慰的接過電話,說:“還是大嫂想得周到,我都沒想起來跟村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