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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嘴唇。前天在九如齋裡與他相處的情形又如同潮水般的湧上心頭。
這算是自己的“初吻”嗎?應該吧,至少在這一世是的。上一輩子自己的初吻據說是讓某個不良的長輩在自己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奪走”了,後來長大到十幾歲青澀的年紀時自己也因為好奇而與一個男孩子“試吻”過。也就是說在她真正懂得“初吻”的“神聖意義”前,那種本應該“有意義”的初吻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原以為這一世因為社會結構的關係自己應該會“從吻而終”,至始至終無論吻也好,人也好都只會屬一個男人,一個職稱為丈夫的男人。必竟自己也不是什麼真正多情的人,也不沒有對那種所謂“愛情”的憧憬,前生經驗留給她的觀念就是男女之間也就不過是那麼一回事。
就算她也曾經考慮過自己這一生到底會嫁個什麼樣的男人,卻也從來沒能想到過自己這一世的“初吻”居然會讓一個她在心中有些迷惘的男子秦沐陽給奪去了。
不過至少她也算是證實了一些事,那就是所謂“法式熱吻”並不是法國人發明的。而熱吻之所會被稱為“熱”吻是因為接吻的兩個人真的能全身發燙,小說裡那種對吻的誇張形容居然也是真有其事的。
再有就是關於秦沐陽這個男人,那些說他是個冷美男的人真是瞎了眼了,包括以前的自己在內。這丫的說白了就是個極為悶騷的男人,面上雖是那般的清冷無情骨子裡卻熱情得不得了。至於他有多熱情,呃,這個就只有她自己最有體會了。到了現了她彷彿還能感到從他身體內傳來的熱度。
這兩日她的狀況不大好她自己也是明白的,自從那一吻後自己就很難集中心思想事情。無論想什麼事都能不自覺的想到他,想到他的懷抱,他的那個吻。
說實在的,對於自己到底對秦沐陽是個什麼樣的想法她也不是很明白了。不過有一點她能確定的就是自己對他怕是真的有情。不然那日當他放開自己的時候自己為什麼沒有想過如同電視裡那些被非禮的女性一樣想也不想的就甩他一記耳光呢?甚至連那種被冒犯的感覺都沒有,彷彿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自己是他的,他這麼做是天經地義的。
可自己與他真的有未來嗎?沒有吧,自己如今已是一個死人了,怎麼可能嫁入秦家?如果自己還是葉家的嫡小姐那麼自己若是要嫁入秦府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只是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南疆小鎮上一個普通鄉紳的孫女兒,秦家的那些掌權人是不會讓他娶自己的。別說是正娶為妻了,怕是連外室都不會有那個可能。
自己可是一個不能見光的“已死之人”呢,好像除了彌天大禍外真的不能給他帶去什麼。
如今鳳崇業已然成為了太子,他的前途自也是一片光明,她自然也不會天真到認為天下真有那種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退一步說就算他是,秦家的那些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到手的權利給放棄的。
這兩天如花就這麼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告訴自己與秦沐陽是沒有可能的。既然是沒有可能的事,那自然也就應當立即放下,不然最後吃虧受傷的只會是自己。至於那種“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的愛情觀是絕對不適於這個禮教吃人的世界的。
先前就在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這樣對自己說的時候卻無意聽到了小丫頭在外邊說出了他也搬來小鎮上的時候那已建立得很高的心牆就這麼垮了。她連正在喝茶的茶杯都摔到了地上,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新搬來的秦公子絕對就是秦沐陽。
只是他這麼做為的又是什麼呢?還有大哥他們好歹在這裡的暗中也有不小的力量吧,怎麼會讓他安然的搬到這裡住下,難道他們就不怕會發生什麼事麼?
一想到他現在就在離自己只隔著幾道牆的地方如花心中就一陣燥熱,這下可好了,以他以往晚間翻牆的不良記錄看來只怕以後入夜這屋裡也怎麼安全了。要讓人來將這視窗給釘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就在如花想著夜間的“防狼策”時,屋外響起了綠有些遲疑的聲音:“小姐,家裡送來的家書到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n,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一九六節
書?什麼家書?如花不禁一愣,現在雖說不上是風尖也不應該會有人冒險給自己來信啊?如花心道。
如花狐疑的從綠手中接過一封信,便連忙將信拆開來看,這才發現原來這信是老爹寫的。字裡行間都能為隱晦,如果這信真落到外人手中也不會太有干係。這信是以葉平老頭的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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