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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越說越害怕的樣子,哭咧咧的說著:“奴婢就是怕這個,其實,當初被收買的是奴婢不是信兒。”
迷茫了,怎麼這個收買的事,也這麼錯綜複雜。
春喜說著經過,原來,春喜與信兒長得十分相像,再加上宮裡的宮女多,根本不能安全記清楚相貌,春喜因為家中出了事,急需大筆錢救濟。
正是這時,曹世英瞧見假山旁哭泣的春喜,得知後,故意用銀兩收買她,可當春喜回去後,便後悔了,信兒便代替了春喜,每日去取那東西,回去加害赫舍里氏。
那曹世英也是個老眼昏花的老太監了,也只是大概記了個輪廓,哪記得那麼清楚,當時名字也沒記,還是後來才問了名字,得知被自己收買的宮女叫信兒。
這可是峰迴路轉的很,搞錯了收買物件,事卻也成了。
只是,春喜擔心,萬一有一天,那曹世英發現,他自己搞錯了怎麼辦。
所以,終日提心吊膽的,又逢前幾日做了噩夢,這才夜裡在御花園的假山裡偷偷給赫舍里氏燒紙錢,恰巧被寇世準看到了,威逼利誘恐嚇下,她才招了。
寇世準又衝著春喜喊道:“還有,繼續交代。”
眾人一聽,還有,難道還有什麼事是太后見不得人的?
春喜抽泣幾聲後,繼續說道:“還有,皇后,皇后挑唆珍妃赫舍里氏加害靜妃娘娘您的孩子。”
這話一說出口,大家一聽,都愣住了,這個皇后究竟害死了多少人的孩子,又害死同一個妃嬪的幾個孩子?
“快說,皇后她為何要挑唆赫舍里氏加害本宮的二阿哥。”
“當年,娘娘您懷著身孕,可赫舍里氏的孩子沒了,多是因為那藥所致,漸漸地赫舍里氏有些奇怪,她還是胡思亂想,甚至出現幻覺,更說是皇后娘娘害死了她的孩子。”
綰童皺眉道:“既然如此,怎麼又加害靜妃了?”
“是皇后對赫舍里氏說,是靜妃娘娘腹中的孩子剋死了她的孩子。”
鳳卿喘息著,只覺得此時呼吸困難,不住地壓著自己的憤怒,道:“那,那日本宮在御花園,赫舍里氏,用墨汁潑灑本宮,也是皇后教唆的嗎?”
“正是那日,皇后自言其說,還說靜妃娘娘害死了赫舍里氏的孩子,皇上更加疼惜靜妃娘娘的孩子,所以,不待見赫舍里氏了,皇后說了很多不好的話,這才導致已經神志不清的赫舍里氏更加瘋癲不已,一心認定是靜妃娘娘的孩子害死了她的孩子。”
鳳卿激動不已,一下子沒控制住,打翻了一旁了茶具,嚇得春喜直打著哆嗦。
綰童在一旁,趕緊安慰著,道:“春喜,你且不要怕,還有什麼繼續說。”
春喜哽咽著,緩緩點點頭,接著說:“二阿哥百歲宴那日,是皇后派了人去了承乾宮,這承乾宮的侍衛才放鬆了警惕,不慎放走了赫舍里氏。”
鳳卿忍著心中的疼痛,緩緩閉上眼睛,深吸著一口氣,壓抑著即將迸發出的憤怒,她調息著呼吸,挫著頭,不敢相信著一切,不住地緩緩搖著頭。
綰童喊著:“寇二總管,把這個春喜打發出宮,找個地方好生安頓著。”
寇世準點點頭道:“,奴才明白了。”
寇世準帶著春喜走了,綰童打發著凝珠與華真出去,這個時候,得讓鳳卿靜一靜。
終於,鳳卿壓抑不住心中的苦水,哭了起來,那悲傷只有綰童和玉,才能體會。
兩姐妹一直安慰著鳳卿,鳳卿在綰童的懷裡,哭的傷心極了。
好一頓安慰,鳳卿才見好轉一些,這剛好點,鳳卿便抽泣著道:“這仇,我一定要報,皇后,這般歹毒,怎麼配做皇后。”
“皇后如今身邊多了個小軍師,想扳倒她怕是難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鳳卿的眼裡,如今的自己與兩個姐姐,根本不是皇后的對手,論家室不行,論心計狠毒不行,總之除了得寵,什麼都不行,都不如皇后。
既然如此,那就找人幫忙。
全答應無疑還是鳳卿的理想物件,即便鳳卿和綰童、玉,對全答應也沒有好印象,可畢竟她一直是在和皇后鬥,她要的是皇后之位,根本本沒有自己都過,更沒害過宕機。
於是乎,拯救全答應的行動展開了。
清光八年九月,遠在熱河行宮的全答應,終於大病初癒返回紫禁城。
宮門外,鳳卿早已經候在那了。
全答應下了馬車,見鳳卿親自來迎自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