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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不,我想讓你生不如死……呵呵……這就是你一個“京城第一美女”甘願嫁入莊王府為妾的後果!我當時求過王爺的,可是他偏偏不聽……”
落雪嘴角揚起一個足以傾倒眾生的笑,輕吐而出:“你真的做到了讓我生不如死,我又怎能這樣平平淡淡的回報於你呢?我要讓天下人皆與你為敵,我要讓天下人皆以殺你為快……呵呵……上官舞蝶,人生就是這樣變化無常的,是嗎?龍傲天,見你,還不是時候!”
再次轉身,騎上剛剛買來的與落雪白衣相襯的白馬,向與宛安相反的方向絕塵而去……
落雪去了齊州城,那個親生爹爹雲天歌與她永別的地方。落雪有些餓了,便在一家灑樓前停下,店小二諂媚的接過她手裡的韁繩,雖然帶著一些詫異好奇的眼神,但落雪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在意的提步進了大堂。
落雪的步入,立刻引來了灑樓裡眾賓客的一片唏噓聲。且不說她有一張如何魅惑天下的臉,更不說單看她的斷臂之袖,令人唏噓的是這樣絕美的男子竟有這樣難掩的暇眥!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這樣組合起來的“他”卻是那樣的有如謫仙般的飄逸出塵,令人驚歎!
落雪冷冷的掃過大堂裡投來的各種目光,朝一張靠窗的空桌子走去,她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變,想到此,落雪微微一笑,卻又很快收回,重新換上一副冷酷的表情。
見到這個特殊的客人,酒樓老闆便親自前來招呼。“這位公子,歡迎來到“醉仙樓”,不知公子想吃點兒什麼?”
“一壺女兒紅,一碟杏仁鱈魚片,一個饅頭。”落雪並不起身,用著清冷的男聲不帶一句廢話的答道。
那老闆呆滯了兩秒,想他在齊州城呼風喚雨的地位,哪個上“醉仙樓”來的人不帶著三分敬意,今日卻碰了這麼一個冷釘子,心下雖思量著,卻立刻接話道:“好的,公子,請稍等。”然後向後堂走去,忽聽到樓上響起一道輕輕柔柔的嗓音,“老闆,給那位公子上最好的酒菜,我來請!”雖只這麼短短的一句,卻帶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力,令酒樓老闆變了顏色,馬上朝樓上拱手道,“是,風公子!”
而那名被稱為風公子的男子坐在雅間,朝樓下對面落雪的臉上斜睨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手裡把著一杯酒,卻遲遲沒有喝下去,像是把玩著什麼物件兒似的。
落雪因為練了聽心功,莫說這近在咫尺的聲音,就是千里之外,只要她想聽,就沒有聽不到的。只是她涉世不深,且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告訴她,人心難測,人更不可貌相,所以她不知對方何意,便沒有作出任何反映地回覆樓上之人。而是在店小二上了滿滿的一桌子菜之後,皺了皺眉頭,不想這個輕微的動作也盡落入了樓上之人的眼中。
落雪簡單的吃了點兒,喝了半壺酒,丟下足夠付這桌菜的銀子,便打算起身離去。
“公子……何必這樣?”那位風公子說話間已飛身落到落雪面前,同樣的一襲白衣,手執一把烏骨扇,瀟灑自如,俊朗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此刻正看著落雪放在桌上的那一錠銀子,似乎有些不悅。
落雪被人擋了路,更不悅,冷冷的道:“你施捨,我就得接受嗎?”
男子被落雪這一句堵的蹙了眉,好烈的脾氣!但是很快的燦然一笑,“公子認為風某這是施捨嗎?”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我只做我認為對的事。”落雪也挑了眉,繼續冷聲道。
“哦?那如此的話,就該是風某給公子賠罪了!”男子說著果真微傾身子,拱手抱拳作賠罪之禮。
落雪縱然心冷,面對對方如此的示好,便不再惡言相對,卻也並不領情的道:“不是施捨,我也不願,請公子不必費心。”說完便欲離去,卻被男子再次移動身形擋在前面,落雪大怒,“公子,意欲何為?”
“請公子不要生氣,風某隻是想結識公子而已,沒有任何惡意,風某為齊州城外烈焰山莊少莊主——風烈焰!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落雪一怔,想起她爹爹雲天歌,再想起那滿腔的恨,遂道:“在下雲恨天!無名小卒而已,配不上跟少莊主交朋友,請風少主打消此唸吧!”
“雲恨天?哈哈哈,風某偏偏喜歡和你交朋友,怎麼樣,敢不敢和風某對飲幾杯?”風烈焰大笑道,豪放中盡是灑脫不羈的風采。
落雪眼眸翻轉,扯了一下嘴角,聲音揚起:“有何不敢?”
“好,雲公子請坐。”風烈焰請落雪坐下後,徑自在桌子對面坐定,為兩人各斟滿一杯酒,然後舉起自己那杯,“風某先敬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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