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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著急,想起推宮過血之術,忙跳上床,將展月容盤腿而坐,用自己的內力幫著調息著體內的氣血,這一招果然奏效,一刻鐘後,展月容竟緩緩地睜開了眼,看到黎生年,虛弱的叫了聲,“老爺。”
“夫人,你真的醒了,呵呵,你看看誰在你身後?”黎生年大喜過望,激動不已,忙指著落雪道。
“我身後?”展月容遲疑著,慢慢的轉身,一張熟悉的臉,還有那熟悉的笑容正在望著她,“娘!”
“落……落兒?你是落兒?”展月容悲喜交加的喊著,又不敢相信的叫道:“老爺,我沒有做夢,真的是我們的落兒回來了,是不是?”
“是,夫人,真的是落兒,噢,還是軒兒帶來的呢!”黎生年雖笑著卻還是禁不住流下淚來,三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良久捨不得分開。
展月容見到落雪的空袖,又是一通傷心,一個晚上,哭的眼睛都腫起來了。
“爹,娘,這手臂,是王妃上官舞蝶一劍砍掉的,就在當年我生辰那日,她設計在我的酒裡下了藥,然後等我醒來,床上便多了一個王府的侍衛,他們說我與人通殲,後來我就被關入了王府的地牢,再後來,上官舞蝶來了,她逼我喝下了墮胎藥,流掉了我的孩子,又砍掉了我的左手臂,然後,我被他們拋棄在了城外的亂葬崗,是師公救了我,師公就是我親爹的師父,所以老天還是待見我的,是不是?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一個叫做“回魂谷”的地方,師公是個奇人,什麼都會,他教我武功,教我醫術,還教了我好多防身的技能,所以,爹孃不要為我傷心了,這殺子之仇,斷臂之仇,我定要向他們十倍百倍的討回來!”落雪緩緩的講述著她內心的痛。
“她!他們怎麼這麼狠心!這樣的滅絕人性啊!”黎生年狠狠的捶著拳頭,吼著。展月容除了哭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緊緊地抱著落雪。
“爹,你辭官吧!我怕上官舞蝶的父親上官雷和莊親王龍傲天會拿你們來威脅我,我不想你們也受到他們的迫。害啊!”
“好,我聽落兒的,這官不做也罷,上官雷現在一手遮天,處處打壓忠良,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了,朝廷和上官一黨隨時有兵戎相見的跡象,爹是文官,暫時對皇上起不到什麼作用,還不如先退一步,看看情況再說。”黎生年點頭道。
“嗯,爹,娘,還有我的事情一定不能張揚出去,今夜之後你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落雪又叮囑道。
“好,我們知道,落兒你在外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爹孃才能安心啊!”展月容不捨的撫上落雪的臉龐,剛止住的淚又落了下來,“娘,我新加了一味藥,已叫軒兒去抓了,你一定要好好吃藥,好嗎?”
展月容胡亂的點著頭,緊緊抓著落雪的手,不願放開。
落雪重又跪下向兩個老人重重地磕了三個頭,然後含淚而去。
而此刻平南將軍府的怒火正在蔓延。
上官雷已經發了近一個時辰的火了,仍然怒氣高漲。
“爹,你消消火,我就不信那斷臂公子能通了天不成?他武功高,咱們就用車輪戰,累也要把他累死!”上官雷的獨子上官莫在一旁勸道。
“莫兒,繼續派人劫殺那雲恨天,不然我擔心他還會派人來殺蝶兒,還有,給蝶兒再派幾個高手貼身保護,一定不能再出差錯了!”上官雷狠戾的捏緊了拳頭,“雲恨天!你敢挑釁我上官家,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是,爹!但是我們的人暫時失去了那廝的訊息,還得重新打探!”上官莫一臉深重,咬著牙道。
“真是飯桶,那麼多人還殺不了對方兩個人?哎,對了,你說另一個人叫什麼來著?”上官雷忽然記起,這會兒他只顧忙著發怒,竟忘了與雲恨天同夥的另一人,遂忙問道。
“打聽清楚了,是齊州城外烈焰山莊的少主,風烈焰!”上官莫說道。
“齊州烈焰山莊?風家?”上官雷一驚,重複道。
“爹,你知道這人?”
“這姓雲的小子竟和風家有關係,這下比較棘手了!那風家手上可有先皇的免死金牌哪!而且先皇還給風家留有密旨,只是內容誰也不知道,連現在的皇上也不知道,所以皇上對風家一直是寬容為上,鄰近齊州地縣的所有官家所控的商貿全都交由風家經營,所以那風家的財勢足足佔了全國的三分之一哪!”上官雷捋著鬍子神情凝重,他早兩年就開始拉攏主管風家產業的各個掌櫃的,誰知卻被風烈焰得知,不著痕跡的以極快的速度處理了倒向他的人,使得他的佈局功虧一簣,那風烈焰雖名為少主,卻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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