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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兄對飲了整整一天的酒,我們都沒有勇氣去看她成親,看她穿上嫁衣。那一日,喝了多少的酒,誰也記不清了,只記得,最後我們都不醒人事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對落兒的感情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沖淡,反而更加的深刻,但是我一直沒有去找她,我不想再破壞她平靜的生活了。
她有了孩子,聽說是一對龍鳳胎,一家人很幸福的生活在齊州烈焰山莊裡。
而我,一直壓抑著噬骨的思念,每天將自己淹沒在一大堆的朝廷政事當中,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聽,我在逼我自己徹底的忘掉那個我愛了多年的女子。
上官舞蝶在落雪與她了清恩怨的當夜,被上官雷帶走了,而我在城破的那日,帶兵查抄上官府的時候,見到了她,她已經瘋了,她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我心裡對她的恨一下子消失了,她現在這樣,也算是得到報應了吧!
傾雅整天哭著喊著要娘,我心下不忍,便將上官舞蝶重新帶回了莊王府,撥了間院子和兩個丫頭給她,她的王妃頭銜依然作廢。我帶她回來,只是可憐傾雅,一切與愛無關。
李氏仗著給我生下了兒子,求我扶她為正妃,我斷然拒絕了,沒有落雪,誰都不配做我的王妃。
這一別一晃,就是六年。
六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我漸漸的平靜下來了,開始習慣了沒有落雪在身邊的日子,但我的心底仍然在無時無刻的想她。
我得到訊息,南詔國君燕冰寒便裝入了我大金境內了,我猜他定是去齊州見落雪的。
於是我去告訴了皇宮,“皇兄,明日是落兒的生辰。這六年來,臣弟都不敢去打擾她的生活,現在,我也想去一趟齊州,順便將傾雅帶給落兒看看,她總算是傾雅的姨母,而且上官舞蝶臨死前,交待傾雅去看望落兒的。南詔皇帝必定也是知道落兒的生辰,才帶著人便裝而去的。”
“哦?你該不會是怕南詔國君又打著什麼主意吧?呵呵,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他應該早就死心了!是不是,你自己心裡也想去看看落兒,所以才拉上傾雅郡主的?”皇兄嘴角自然的溢位了淡淡的不宜察覺的笑。
這笑落入了我的眼底,我苦澀的一笑,“皇兄難道不想去嗎?這六年你的妃嬪可是一個都沒所出啊!”
“咱們兄弟都毀在同一個女人手上了!得了,想去的話便去吧!”皇兄站起身,望向門外陰沉沉的天氣,“又快下雪了吧?”
“臣弟打算現在就走,已差人去王府接傾雅去了,皇兄不一道去嗎?”我追問道。
“朕,便不去了!你幫朕把禮物帶給她!”皇兄遲疑了一下,摘下腰間的龍形玉佩,遞到龍傲天手中。
“皇兄要把這個給她嗎?”我瞭然的一笑。
“嗯。朕怕她忘了朕。”皇兄悲哀的閉上眼,這龍形玉佩是天子之物,亦是天子送給皇后的訂親之物。
“不過,你別告訴她這玉佩的含義。”皇兄補充道。
“嗯,臣弟知道了。”
兄弟兩人相互悽然一笑。
有一種人,一旦真愛了,便是一輩子的事,放不下,剪不斷,也恨不得。
我帶著傾雅快馬加鞭的去了齊州,在落雪生辰那日到達。
燕冰寒果然來了,而到後面,皇兄卻也來了。
風烈焰一臉的緊張,他害怕我們又是來跟他爭落雪的,我們便故意的氣他,落雪只靜靜的看著我們淡笑不語。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美的不可方物,並沒有因為六年的時間而有任何的變化,一如刻在我們心裡原本的模樣。
令我們震驚的是,落雪的左臂竟然被玉塵子以極其高明的醫術,重新接上了!雖然已失去了功能,但起碼外表看起來,落雪又變成了一個完美的女人了!
我們都興奮不已,為落雪由衷的高興,風烈焰愛她如命,所以她過的很幸福,我們雖不能擁有她,但是看到她幸福,我們的心裡便也是開心的。
她的兩個孩子很可愛,尤其是女兒思念像極了落雪。
落雪帶我出去,我們有片刻的獨處。
我把傾雅帶給她看,“落兒,你還認識她嗎?”
“她是……傾雅郡主?”落雪驚叫道。
傾雅上前,對著落雪直接跪下,說道:“傾雅見過姨娘!”
“姨娘?”落雪矇住,一時反應不過來。
“落兒,上官舞蝶在半年前已經因病去世了,臨走前她交待,讓傾雅向你替她說聲對不起,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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