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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嗎?”燕冰寒問道。
“是,殿下是要宣此人來見殿下嗎?”
“不必了,本宮寫一封信,你稍後帶給那人,令他快速出境回大金!”燕冰寒提起筆,吩咐道。
“是,殿下!”
燕冰寒給上官雷回了一封信,然後裝入絕密信封,交與黃寶。
遣散了所有的下人,偌大的書房裡只剩下他一人,燕冰寒嘆口氣,起身,立於窗前。雪,還在下著,不大,但洋洋灑灑,溫暖的書房卻令燕冰寒身上起了一絲寒意,伸手緊了緊衣領,看著那雪花,燕冰寒輕輕地笑了,落雪,想到你,我的心竟在一點一點地變暖,我合了你的心意,拖住上官雷,但這只是暫時的,我的條件,那就是你!
一朵雪花透過窗欞的縫隙飄了進來,瞬間便被房裡的熱氣融化了,燕冰寒無聲淺笑著,落雪,待這雪停了,我還要去找你!
…………………
平南將軍府。
藍夕顏自那夜之後,便一直心神恍惚著。
由於莊親王爺不同意上官舞蝶回將軍府養傷,雖上官雷權大勢大,但是嫁出去的女兒就是夫家的人了,終不好說什麼,便使藍夕顏帶著丫環去探望他們的女兒。
龍傲天對這位夫人一直是以禮相待,整個上官家,大概就數他的這個岳母大人算是個可交往的人了,所以,龍傲天就算再不喜歡上官家的人,卻還是命管家對藍夕顏熱情接待。
“王爺,蝶兒從小任性,已經被她爹寵壞了,如今造成今天的局面,都是她自找的。王爺對蝶兒也算是盡力了,我知道你為保她被那斷臂公子傷了一劍,為此,我非常感謝王爺,不敢對王爺有半分的責怪,這一次,蝶兒能保住性命,也算是那斷臂公子手下留情。”
“但是,依王爺來看,蝶兒是不是必會死在那人手上?”藍夕顏去“清心閣”瞧過上官舞蝶後,來到正廳,見了龍傲天,便坦誠著心裡話。
“夫人,本王不敢保證!老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所以,若那斷臂公子真的要下手,本王亦阻止不了!”龍傲天平靜的臉上看不出此刻的想法。
“王爺,我知道了。我只請求王爺一件事,那就是若真到蝶兒性命難保的時候,煩王爺從中周。旋,並差人到將軍府找我,我想親自問問那斷臂公子,好嗎?”藍夕顏帶著懇求的語氣,道。
龍傲天無法拒絕,便點點頭答應。
藍夕顏出了莊王府,卻不想坐轎回府,她已經厭煩了那個家,所以她想趁著這個時間出來透透氣。
“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兒?”一個丫環見藍夕顏朝反方向步行,忙問道。
“白蘭和轎子留下,其它人先回去吧。我要到金華寺去上個香,為上官家祈福!”藍夕顏停下腳步,淡然的話語中卻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是!夫人!”隨從計程車兵們回去了,藍夕顏上了轎,命轎伕直接往金華寺而去。
她的心最近亂的很,上官莫從鬼門關撿了一條命回來,上官舞蝶亦好不到哪兒去。整個家裡沒有一點生機,氣氛低沉的令人壓抑,而她,卻無力改變什麼。曾經她為自己的選擇而慶幸,因為她一生可以衣食無憂,但隨著年紀的增長,歲月的變遷,她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後悔,二十多年了,他們還好嗎?
她一年四季從不踏出將軍府,就是怕聽到他們的訊息,害怕自己沒有臉去面對這一切,時至今日,在這個外表光鮮,內裡風雨飄搖的上官家,她突然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該來的躲不掉!所以,她不怕了,她不想將這份內心的苦楚有一天帶到棺材裡去。
那個年輕的斷臂公子,令她每每想到他,就不由的恍惚起來,透過那雙眼睛,讓她依稀看到了天歌,那個風一般站在桂樹下向她微笑的男人!
“天歌,你一定很怨恨我吧!是的,我真的該死,是我對不起你和咱們的女兒啊!”藍夕顏十指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一行清淚緩緩而落,慢慢地閉上眼,她又看到了那個俊朗飄逸的男子和那襁褓中的女兒……
………………。
景州“逆劍閣”。
凌君燁匆匆結束了這一月的幫中大會,然後騎了快馬出了“逆劍閣”,他沒有目的地狂奔著,心思凌亂,寒風吹在臉上,像刀一樣地生疼,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感覺,只想跑得再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直到馬兒累得再也跑不動,凌君燁才跳下馬背,倚在積著殘雪的枯樹上喘著粗氣。
他們還未回來,下了一場雪了,他們還沒有回到這裡,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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