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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槓鈴。如果不是我擔心繼續用力,屎就會湧出身體的話,再多堅持2秒鐘也是沒有問題的。
36。《機械原理》和《性教育》
下了體育課,和周舟吃過午飯,我回到宿舍倒在床上,將被子矇住腦袋,昏沉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我怎麼就這麼困,估計是春困開始了。
一覺醒來時已是兩點十分,我點了根菸,挎著書包去了教學樓。
我走進教室正好趕上第二節課,一個面黃肌瘦的老頭正坐在講臺後面,拿著一把小木梳子梳理著他那幾根油光發亮的頭髮。此老師的髮型是典型的“地區支援中央”,腦袋頂已經光禿禿得像個屁股蛋子,而四周黑白相間的毛髮卻鬱鬱蔥蔥,長勢良好。為了讓四周力量足夠強大地支援到中央,此人頭頂周邊的頭髮長了很長,他把頭髮分作兩股,像環山公路一樣分別沿腦前和腦後盤繞一週,將寸草不生的中央地帶覆蓋起來,做到了表面上的共同富裕。
每當此老師講課至情緒激昂時,那股頭髮便會從腦門脫落,垂在腦袋一側,看起來很像一個匈奴人。
我從擺在同學課桌上的課本瞭解到,這門課是《機械原理》,此老師正在講述摩擦力的相關內容。他讓我們伸出雙手,掌心相對,兩手併攏,快速摩擦半分鐘,然後聞一聞自己的掌心。
“是不是有一股臭雞屎味兒?”此老頭奸笑著問道。
我對這門課的興趣頓時全無。
晚上,我和周舟還有楊陽、郝艾佳去上選修課。這學期我們都選了“性健康教育”,這門課對我們的重要性就如同給農民兄弟講述如何高產。
起初,周舟和郝艾佳並不好意思選修這門課,但當她們走進教室發現女生比男生還多的時候,便大大方方地坐在前排,掏出筆記本,說要把老師的講課內容全部記錄下來。既然她二人如此認真對待,我和楊陽就沒有一絲不苟的必要了,到時候只要她們將學到的知識靈活運用到實踐中即可。所以,我和楊陽就坐到後排自娛自樂。
課上到一半的時候,郝艾佳忽然舉手示意老師,老師問她什麼事,她捂著肚子說:“拉屎!”全班同學鬨堂大笑。
當時楊陽正在看書,聽見一個女生說出那麼直白的要求,也跟著笑起來,當他抬起頭看見郝艾佳手裡攥著手紙向門口匆匆跑去的時候,不禁沒有了笑聲,笑容僵持在他漲紅的臉上。
課間,我站在樓道抽菸,見楊陽把郝艾佳拖至無人處,責問她為何那般庸俗。郝艾佳毫不示弱,她提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寒假裡楊陽把郝艾佳帶到宿舍亂搞,郝艾佳閉著眼睛任楊陽在身上躥上躥下,突然楊陽停止了動作,郝艾佳睜開眼睛問他怎麼了。楊陽對身下的郝艾佳說:“不行了,我得先去拉泡屎,真的憋不住了。”郝艾佳一怒之下將楊陽掀翻下床,楊陽匆忙中錯穿了郝艾佳的內褲,拿著一卷手紙直奔廁所。直至今日,郝艾佳對此事仍舊耿耿於懷。這段不光彩舊事的提及,引發了楊陽對郝艾佳的厭惡,他留給她一句話,“你現在越來越像個潑婦了”,便拂袖而去。郝艾佳看著楊陽的背影,喊道:“我本來打算跟老師說‘我要拉稀的’!”楊陽聽到這句話,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晚上聽了“性教育”這門課,或許是因為生活環境相同,呼吸著同一片空氣,夜裡我和楊陽不約而同地遺了精。遺精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換內褲,我睡眼惺鬆地下床去找乾淨內褲,我的衣服全部放在行李包內,而我的包又放在宿舍的壁櫥裡,當我開啟壁櫥的門時,發現一團白花花的東西正在蠕動,著實被這景象嚇了一跳。待定睛一瞧,原來是楊陽正赤裸裸地撅著屁股找東西。楊陽從他的包裡翻出一條內褲,看到我後還客氣地說:“你好!來了!”
我糊里糊塗地應了一句:“好!”
“怎麼樣,量多嗎?”
“還行!”
“你來吧!”楊陽走出壁櫥,給我騰出空間,幾乎是雙腳同時離地穿上了內褲,爬進被窩繼續睡覺。由於壁櫥內暗不見光,再加上我暴露在空氣中難耐寒冷,所以,我在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內褲後,只好勉強穿上一條夏天的大褲衩,匆忙鑽進被窩。
37。宿舍
第二天醒來時,我看見張超凡正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新聞,飯盒裡盛著一個雞腿,我以為電視里正在播放早間新聞,便說:“大早晨起來就吃雞腿,膩不膩呀!”
不待張超凡回答,只聽電視裡的女播音員說:“歡迎您收看中央電視臺的午間三十分節目,我們明天再見!”男播音員點頭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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