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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自言自語:「不管戴不戴,只要他收下就好。」
他願意不厭其煩地向他示愛,不在乎能不能得到回應。
帶著壯士斷腕的堅定決心,葉昕安走進那家珠寶店,神情有幾分羞赧,走近戒指櫃檯。
店員小姐很熱情,綻開燦爛的笑容,招呼道:「先生來看戒指嗎?新年促銷期內買婚戒有優惠哦。」
「我……咳……我想要一對……男戒。」葉昕安艱難地表述了他的意思,店員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讓他更是背後發毛,很想調頭跑掉算了。
「那您看看這一對。」冷場了幾秒鐘,幸好那小姐訓練有素,取出一款對戒放在他面前,說:「這是專為男性情侶設計的,簡單不花俏,適合成熟男士。」
一對白金指環靜靜地躺在絨布上,設計低調穩重,線條簡潔,散發著一種不經意的優雅和內斂,葉昕安看了又看,捨不得挪開目光,腦海中已經勾勒出它圈在蕭震恆手指上的樣子。
店員笑吟吟地給他試戴,葉昕安情不自禁地紅了臉,看著手上的指環,開始肖想兩隻戴著情侶戒的手,十指緊扣會是怎樣的銷魂場景。
他搖了搖頭,甩掉滿腦子紼色幻想,又挑了蕭震恆的尺寸,沒說什麼廢話,刷卡付帳。
由於要在指環內側刻名字,大概要在一個星期後才能來取,他再三叮囑店員,確保能在蕭震恒生目之前拿到戒指,葉昕安帶著一腔甜蜜的忐忑,心滿意足地回了家。
接下來,就是度日如年的等待。
第三章
凌晨四點,洪遠幫的總舵晨麒花園燈火通明,蕭震恆還沒有睡,他的心腹陳鏞推門進來,向他彙報:「今天晚上兩點,有十一個人去寶昌夜總會鬧事,客人沒事,我們的人傷了兩個,傷得都不重。」
「又是馭風堂?」蕭震恆把菸頭捻熄,眼中閃過幾分寒意,陳鏞點點頭,說:「老大,馭風堂換了掌門之後囂張了不少,樓展戎想染指我們地盤的野心不小,絕對不能聽之任之。」
你老大我是白痴嗎?蕭震恆瞪了他一眼,說:「繼續派人盯著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他的幾處藏貨地點我差不多摸清楚了,到時候一鍋端掉,他囂張不了太久。」
「是,我派去的眼線一直有彙報他的動向,不過……」陳鏞遲疑片刻,小心翼翼地說:「小魚好像看到他去過蘋果書屋。」
蕭震恆一下子坐直身體,俊臉繃了起來,散發出猛虎下山的氣場,兇相畢現地瞪著他,問:「他去那裡做什麼?」
老大好像很暴躁,隨時會發飆的樣子,讓陳鏞這樣出生人死很多年、見慣大場面的人都覺得膽顫,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說:「小魚說,他只逗留了幾分鐘,好像買了幾本書,和葉老闆說了幾句話而已。」
而已?蕭震恆強忍著想翻桌揍人的衝動,眉心打成死結,沉聲問:「什麼時候的事?」
「星期一上午……就是你去找葉老闆的那天。」陳鏞對老大和葉昕安的關係心知肚明,也很清楚老大是多麼重視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溫和青年,他額角滲出心虛的冷汗,等著老大的當頭痛罵。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果然,蕭震恆低吼出聲,陳鏞一介五大三粗的不良青年像個闖了禍的小媳婦一樣縮手縮腳地站在那裡,暗叫完了完了,他一定會被老大修理得很慘。
「那個……要不然……先把葉老闆接過來避避風頭吧……」陳鏞結結巴巴地建議,被蕭震恆搖頭拒絕。
昕安不屬於這裡,他的溫柔和美好不應該沾染上任何見不得陽光的汙穢,有他一個汙染源就已太足夠。
「加強戒備,給我盯嚴了,他就算出去買個菜你們也要向我報告,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蕭震恆陰著臉,厲聲命令,陳鏞雙腳併攏,短促有力地答了一聲:「是!」
蕭震恆揮了揮手打發他出去,陳鏞抹了一把冷汗,逃命似地衝出老大的房間,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蕭震恆又燃起一支菸,陷入沉思之中。
樓展戎去過蘋果書屋,就在他們見面的那一天?昕安為什麼不告訴他?為什麼隱瞞?
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蕭震恆命令自己冷靜下來,不該懷疑昕安,他生活圈子太單純,怎麼可能認識樓展戎呢?
而那個姓樓的在搞什麼名堂?是知道了他們兩人的關係,想利用昕安來對付自己嗎?
重重疑惑讓他眉間籠上一層陰雲,葉昕安是他唯一的弱點,也是死|穴,一旦把昕安也牽扯進來,很容易讓他喪失理智。
直到香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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