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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差不多了,我可以去!”洛奇一疊連聲的抬頭看月,巴巴的等他點頭。去了正好可以知道,漠君什麼時候要幫她找人。而且和程衣待著,沒有衝突,比這裡自在。 他看著她的眼神,心裡卻不是滋味。他曾經想過把她送到源平去養著,那裡山明水秀,比這裡溫暖的多。她不喜歡寒冷的地方,偏偏太康最冷。但這個念頭只在心裡轉了一下,便讓他直接否決掉。他給自己的理由,是她的傷。但現在,這個理由也立不住腳了。程衣已經發來邀請,而她欣喜的接受。這是血河之間的事,根本與他無關。況且程衣找的機會也恰到好處,她現在根本不能稱之為血河。但他就是不想答應,不知道因為什麼,就是不想。可是看到她的眼神,他又沒辦法搖頭。 “你想去?”她明明已經寫滿了我要去的表情,而且已經清楚的說出來了。他還是問了她一句,有點不甘心的問。希望她再考慮一下,然後說不去。這樣他的理由就明正言順,他的血河不願意出門。 “可以去吧?我現在當不了血庫了,爐子也是壞的。我不會給你惹事的,況且你以前也說過,我要出城去別處玩也可以的。”洛奇點頭,抬眼看他:“我在這裡反正也沒什麼用,我就過去住住!”說著,她已經伸手去拉紫竹,一臉眉花眼笑:“小竹子,你去不去?我帶你去呀?” 紫竹被她引得也有點興奮,血河去別的城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況且在她的印象裡,月君就不是一個對血河私人的事有興趣的人。就說現在比較注意這個,那也是因為血極品,再極品現在用不了呀。她挺想去,別說源平了,她壓根也沒離開過太康。 “十天以後回來。”他看她已經準備去收拾東西,心下更是不爽,突然出聲來了這麼一句。 她聽了一愣,去就要三天,回來三天,那不是隻能住四天?況且回來了幹什麼?他說了要她養半年的,她就是在那住幾個月也沒問題才對。 “一來一回就要六七天了,你……。。”她還不及把話說完,他已經掉頭走了。根本沒給她辯的機會,她衝他的背影吐舌頭。隨便吧,十天也好,她笑眯眯的看紫竹:“她那到處都是溫泉呢,然後滿山都是花,可漂亮了。到時請她幫你畫一幅美人圖吧?” “奴婢哪裡算美人?”紫竹一臉緋紅,被她調侃得又羞又窘,卻因她的話而激動向往起來。滿山都是花?太康這裡就算夏天也沒什麼花朵的。 他已經拐過穿堂,竭力不去聽她喳喳叫,但聲音總是不時的灌進來。像是故意在他耳邊叨擾一般,他的手指微微的曲張。下次他該表達的更清楚才對,他不僅不歡迎任何人的血河在這裡寄住,也不歡迎任何人的血河過來接她!
第六十二章醉君
月坐在府內中庭二層小樓的廳閣裡,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不時有零星的碎雪飄下來。沿廊懸的軟紗已經凍得有些發脆,邊上垂的流蘇像是一個個的冰梭。硬梆梆的被風帶得歪飛,然後撞在紅雕柱上。這裡四面通風,沒有窗掩,冷風吹在他的臉上,卻讓他感覺不到任何的寒意,一如他身入在溫暖的房間,也感覺不到暖意一樣。 漠已經著人飛信而來,洛奇安全抵達了源平。她當然會安全抵達,這裡是魔宗之境,沒有人敢動有魔宗標記的車馬。更何況,之前所來的十三騎,全部是羅堂的弟子。她走了,順便把他的感覺也帶走了。確切的說,她沒完全帶走,她把煩燥留給他了!從她歡欣鼓舞,踏車揚長而去的時候,他就開始煩燥了。開始他不確定這種感覺是不是煩燥,但很快他明瞭。他看什麼都不順眼,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但是整府都充斥了一股壓抑的氣氛。月君沒有喜怒,懂得察顏觀色並不能令他們安全。在這裡呆久的人都明白,當他開始神情有些恍惚,或者十問九不應的時候。恰恰是他最危險的時候,可能由於血的緣故,或者由於他受傷。這個時候是他冥隱氣最為不穩定的時候,而在這個時候接近他或者做砸了某件事,就會引發極為惡劣的後果。於他,可能是某種動作的直接反應,於別人,就會是一命嗚呼。 最近他沒有任務,所以受傷無從而來。而血,由於他這一年來,血河都不算是穩定。雖然他去年五月開始有一個固定血河花洛奇,但她不是開溜就是受傷,所以血不穩定是極有可能的一件事。血河一旦不穩定,倒黴就是下面的人。因此,所有人都開始加倍小心謹慎起來。 當然除了馮鳶,只有她是開心的。她來的時候,帶來下圭的一些近身親信。來這裡之前,已經在下圭佈下耳目,關注止君完成任務的情況。前兩天她得到訊息,止君此次出行似乎也不太順利,至今也沒回到下圭。這個訊息對她只好不壞,止君如果受傷,便短時間內無法開獄蝶羅煞陣,而且他只要受傷,寒潭必不可少,那麼交換物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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