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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別以為一包藥就算了!”明顯開始狗仗人勢,一邊掂著重量,一邊說:“喂,就這麼點?怎麼著也得給個一罈子才算有誠意吧?” “小子,你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一罈子,不怕吃……”邊上的女人柳眉一豎,瞪著洛奇,但話只出一半,便因座上的男子一個眼神弄得噤了聲。 “哥哥們把事情交給宣喑,宣喑當然不能讓月君敗興而歸。如果還是不能消了這口氣,宣喑只好將東驛所有人填了,才算對得起尊駕了。”他微微笑著,看著月。 這話一出,洛奇一下跳將起來,伸著手叫著:“不用不用,關他們什麼事。你把那驢臉和大鬍子叫出來,讓老子再揍一頓就行了!”她還記得之前鳴春說的話,雖然只處了一天,但只一個十歲的小丫頭,不用這樣就害了她吧? “那這位小爺要失望了。”他盯著地上,微微動動手指:“他們都在那裡了。” 洛奇順著他的眼看過去,一下落在屋子正中的血跡上,都……在那裡??這一攤血是不少,但不像是十多人的血吧?屍骨無存?她壓根也沒聽到任何慘叫聲,一下就……看到這裡,她不由的渾身一顫,還不及抬頭。忽然後頸一涼,感覺人已經被提起來了。 “就這樣吧,我明日啟程。”月一手抓了洛奇,便向著後門而去。 “那我就靜候佳音。”那名叫宣喑的男子站起身來,輕聲說著。看著他帶著洛奇頭也不回的走掉,一直站著的女子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拂花穿柳的一般走來,伸手去挽他的手臂:“那花露,我可是練了……” “你心疼了?”他一把勾過她的腰身。他的臉微微側下,眼眸低垂著看她飛紅的面頰:“要我還你嗎?”她輕輕唔了一聲,眼波如水:“浮風怎麼敢…。。”最後的聲音,細若紋鳴,身若無骨一般的投進他的懷中。 “你輕點好不好?很疼。”洛奇呲著牙,猛力去推他的手指:“我已經上了藥了,這個給迎舞。” “好像沒有疼到像那天一樣吧?”他的手臂繞過來勒住她,摁住她兩隻手,讓她根本動彈不得。那錦囊一開便是圓溜溜的蜜色小丸子,一捏開便是一股甜芬的味道。像是花草香,但又分不出是哪種花香。並不膩人,塗上卻覺得有些刺痛。 她知道他指的是那天,讓燈臺針戳大腿那次。當然沒那麼疼,但是現在是臉耶,這樣混使藥不知道會不會毀容。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洛奇掙扎不過,索性認命,感覺到那刺痛之下卻是微微的清涼,好像那種腫辣感在慢慢消退一樣。 “羽光鳳羽的宗主,鳳宣喑。”他將藥塗了她滿臉,既而開始去掀她的衣服。 洛奇渾身一崩,扭著身體:“男女有別,你別太過份了!”她掙扎著,瞪著眼看他:“而且這東西人都說了是吃的,你這樣外用,不是浪費了嗎?” “你也知道自己是女人了?”他索性把她掀趴在腿上,一下便將她的衣服給掀上去。後背也是大團的青紫,還有腳印摞腳印,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滲血。 他的聲音不帶感情,動作也一點不客氣。但洛奇就是煩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女人,依舊如此無視性別對她動手動腳,分明當她是畜牲!她伸手就去掐他的大腿,得不到他一點反應之後恨不得學迎舞一口啃上去。但終是沒下嘴,這傢伙根本不會痛的。 “你不是不替我解決麻煩嗎?為什麼上山去跟人家說這個?”洛奇突然想起,不由的開口問著。 “帶著她,麻煩的是我。”他將藥塗滿她的傷患,將剩下的藥重新包好。其實也沒剩多少了,看當時那女人的表情,定是什麼稀有之物。這傢伙現在拿來當藥膏擦,不知那女人瞧見了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他重新把衣服給她整理好:“明天跟我回太康去。過了今天,你欠我五次血。” “行了行了,你快點把我的血都取走吧。”洛奇翻著白眼撐起身,拿過那個小包:“這東西真能治心悸病嗎?” “可以吧。”他看著她把玩那個小包,微微靠向床頭。 “羽光有好幾個老大嗎?剛才你說那是鳳羽的宗主?還有別的老大吧?”洛奇感覺那清涼浸入身體,緩解了她的不適。 “鳳羽,靈羽,唳羽,纖羽。一共四人,川河以東,雷雲為心,除這四城之外,還有若干大城,二千多里皆是羽光之境。”他半睜著眼看她:“解決了這個麻煩,日後你不要再惹是非。專心為我供血,我要是找到更好的血河,也許會放過你。” “要是找不到呢?你就把我吸死?”洛奇撫著頸脖:“我還沒找到我爹,死了會變成厲鬼。” “我忙完手邊的事,便幫你找你爹。”他說著,忽然伸手去勾她的脖子:“還是欠我四次血好了!” “啊?”洛奇正發怔間,他的手已經伸過來了,動作依舊不快,但讓她根本避無可避。她渾身汗毛直豎:“我剛讓人暴捶了一頓,這樣會出人命!” “就是剛讓人揍過,才需要放放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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