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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們不明白劍譜這麼秘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西門鶴看二人象看死豬一樣,說道:“你們兩個魔教崽子,說到你們總壇在什麼地方,饒你們不死。”
二人一邊揮刀抵擋著,一邊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夢。”西門鶴冷笑道:“咱們倒看看誰死。”轉頭對這些弟子說:“就地殺掉,不用跟他們廢話。”說著話自己帶著唐吉向前邊而去。
他這一走,後邊好多人都向他追來,只是經過泰山弟子那兒時,眾弟子一起動手,將追兵都給擋住,眾人想越過去暫時不可能的。
奔了一陣兒,下了山道,二人來到一棵大樹下,西門鶴將唐吉放在地上,並不解開他的繩子。這繩子並不是普通繩子,而是牛筋製成,憑你力氣再大也無法掙斷。
唐吉衝西門鶴點頭,說道:“多謝老爺子救命之恩,晚輩終生不忘。”
西門鶴笑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接著他認真地跟唐吉說:“唐吉,你想不想學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輩當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現在這樣給人家捆得象個棕子。”
西門鶴附和道:“說得對呀,可學武必得有高明的師父,沒有高明的師父,任你天資再好也是枉然。”說著話走近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仔細了。”緩緩抬起右掌,怦的一掌擊在樹幹上。
唐吉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來。看他那樣子,這掌必定能令樹幹斷折,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義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門鶴這掌擊過後,那樹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武的人擊一下也會掉幾片葉子的。
西門鶴在唐吉身邊坐下,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唐吉盯著那棵樹,說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輩是否受過什麼內傷嗎”
西門鶴不解地望著他。
唐吉一笑,說道:“要不是受過什麼內傷,為何這樹連片樹葉都不掉呢?”西門鶴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傻孩子。”說罷又笑。他指著那棵不出聲,唐吉一會兒瞅瞅那樹,一會看看老頭,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只見那大樹突然樹葉紛飛,轉眼間便都掉光了,接著怦一聲,那樹幹整個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驚叫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象了。
西門鶴在唐吉眼前踱著步,摸摸山羊鬍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們泰山的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們泰山以劍法見長,其實我們的掌法也不可忽視。年輕人,你看這掌怎麼樣?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不但教你這掌法,連老夫生平所學,無不傾囊而授。”
唐吉一臉喜悅,說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願意拜師學藝。”他雖然沒闖過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氣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齊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禮,西門鶴一拂袖子,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呢。”唐吉只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歎服。我要是練成如此武功,我還會怕誰呢?
唐吉注視著西門鶴,問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西門鶴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老夫生平最愛是武功,我聽說你有陸狂風的劍譜,是否能拿出來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腦中靈前一閃,立時恍然大悟,怪道對我這麼好心呢,原來也是奔劍譜來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麼不同呢?有心答應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劍譜,不答應吧,又不知對方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別看名門大派,人心難測呀。別看唐吉這些年沒在江湖上闖蕩,可是他知道人性的醜惡。這種感悟是他在當年當乞丐時深深檢驗到的。多年過去,當乞丐的日子他始終記得。
正不知所措時,前方傳來馬蹄聲響,得得得得,聽來很遠,轉眼便到附近了。唐吉尋聲望去,只見前邊的路拐彎處出現兩騎馬,奔跑如風,還沒等他看仔細呢,二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馬,禁不住暗暗喝采。兩匹馬一黑一白,黑馬上端坐一位大漢,三十左右,健壯如虎,高鼻闊口,真有八面的威風。白馬上是一位少婦,二十四五歲,月白勁裝,生得豔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種端莊成熟中透著的特殊風韻,真令人望之著迷。
唐吉暗贊,真是不可多見的尤物呀,比我見過的別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動心。他見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見到西門鶴,立刻翻身下馬,抱拳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叔。”說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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