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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還真不好伺候,幾句不和她的意,就給別人臉色看,無奈的搖搖頭,向山莊走去。
晚宴時,上官逍遙親自來請白清霜,當兩人一同走進飯堂時,眾人的眼光齊齊向兩人看來,不時的有人發出讚歎聲,白清霜不喜歡這樣被人看著,看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
上官逍遙一見此,出奇不意的坐到了白清霜身邊。
“那麼多位置,幹嘛做我旁邊,”白清霜端起一盞茶,淺酌即止連看都沒看邊上的上官逍遙,優雅的動作,絕世的容顏,似笑非笑的神色在眾人眼中就仿若那仙子般,可冰冷的話語只有坐在最近的上官逍遙聽得到。
“上官逍遙,白姑娘都這麼說了,你還死皮賴臉的坐在這幹什麼,快回你們主家的桌子上吧,”一個鏗鏘有力,富有磁性的話一出,不僅上官逍遙循聲望去,就連白清霜也抬頭看去。
說話的人正是凌子期,上官逍遙一見凌子期,臉上瞬間變得陰沉,只是嘴角依舊掛著笑,那笑容仿若罌粟花般的讓人深深的著迷,周圍幾個女子一見此,更是連連讚歎,可是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上官逍遙如此的笑容是生氣了。
白清霜懶得去搭理兩人之間的冷潮熱分,繼續喝著茶,忽然感覺有道芒刺,她順著那股感覺望下去,就看見坐在主家席位上,一個年紀大概四十幾的中年男子,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目光相對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更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怎麼,你認識我爹?”身旁的上官逍遙看到了白清霜的眼神,順著目光看去,就看見自己的父親在與白清霜對視,一時好奇,隨口問道。
“不認識,第一次見,”白清霜收回目光,微低下頭,面無表情的回答。
白清霜吃了一點,就匆匆的離席了,一個人走在回房間的路上,卻看見上官逍遙站在路中。
“清霜這是要到哪裡去?“嘴角掛笑,上官逍遙此時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這樣的形象,儼然就是個風流倜儻,邪魅妖嬈的美男子,只是在白清霜看來,這樣的上官逍遙根本就是個紈絝子弟,整日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每日都是無所事事嗎,怎麼不去招待家裡的客人,站在這裡是想做打家劫舍的土匪嗎?又或者是想攔住誰家的閨女,幹那苟且之事,“白清霜冷潮熱粉的一說,上官逍遙面上也掛不住,正了正神色。
“哼,若不是帶你去看我先祖的遺物,誰會在此無聊的等候,就當我沒事找事好了,“上官逍遙面上掛不住,就乾脆理直氣壯的生氣開來,只不過這樣的尊榮在白清霜眼裡又是一番樣子。
第一次見上官逍遙如此的模樣,到把白清霜惹笑了,這個男人分明是在撒嬌嘛,穩穩神色,開口說道,”那是我誤會你了,你帶我去吧。”
“你不是說我要等誰家的閨女幹那苟且之事麼,清霜還是快快自行離開吧,可別到時候讓你看了不該看的”上官逍遙依舊裝著生氣,此時說出來的話更是帶著不滿。
“上官逍遙,你真噁心,這麼大的男人,撒嬌起來絲毫不比女人差,”白清霜忍不住開口粉刺到。
“白清霜,我忍你很久了,”上官逍遙終於不顧形象的大吼,一吼完,就看見白清霜笑了,不是那種淺笑,而是開懷大笑,冰冷的神色不在,紅瞳裡閃著點點星光,手裡的扇子掉在了地上,卻沒有去拾起,原來,她笑起來是這樣的好看,天地萬物間都黯然失色。
白清霜看到發呆的上官逍遙,面孔突然就冷了下來,“去不去?不去我回房了“冰冷的話一出,上官逍遙居然打了一個寒顫。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很快便來的一處院子,門頭上清塵別院四個大字在月光下異常的清晰,上官逍遙徑直往裡走,白清霜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站在了一扇緊閉的門前,門上一把巨大的鎖子,兩人對視一眼,白清霜拿出短刃迅速的在門鎖上一劃,鎖子應聲掉落。推開門,陳舊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一股濃重的塵土味鋪面而來。
屋中佈滿了織結已久的蜘蛛網,上官逍遙拿出火摺子,點燃了桌子上用了一半的蠟燭,瞬間屋中亮了起來。兩人四處看著,牆面上一副陳舊的畫像引起了白清霜的注意,走近一看,那是一個女子的全身畫像,不知經過了多少的年份,畫像上的顏料已經掉色,紙張早已發黃變色,只是隱約間看的出上面是一個女子。
畫的落款處沒有署名,只是上面的幾個字,卻讓白清霜黯然失神,只見落款處寫著,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第十三章 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心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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