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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商賈的馬匹好似受驚了一般,衝出了馬隊,就這樣橫越在了道中央,那馬看到一騎衝過來,卻是全身顫抖了起來,好似看到了什麼怕人的東西似的卻又雙腿好似重如萬斤一般,離去不得。此時城門官卻是一聲令下那城池上的弩箭立即對準了那馬兒,怕是馬上的騎士只要有任何異動那足以殺死妖獸的弩箭就毫不留情的射出,畢竟這可是要塞級別的城市啊,不是一般的小城市,你說闖就闖的,那城池上一個身穿重甲將軍模樣的人物卻也是戰戰兢兢的,他更明白擁有這樣的騎士肯定來歷不凡,他此時更希望那騎士停下來,哪怕慢一些也好,那重甲將軍手握著戰刀更是絲絲汗水溢位,一切都是這一騎所帶來的威勢,讓他如此不堪,同時城門口的城衛軍卻也是戰戰兢兢的橫越在了城門口,礙於上面的命令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兵卻也是隻得鼓起勇氣上了。
片刻那騎士便來到了那橫越的馬匹前面,看那絲毫不減的速度和那黑色駿馬雄壯的身軀,那馬匹若是再不走的話,誰都知道後果絕對是血濺當場,可是就當那騎士接近到那馬兒的時候,突然馬上的騎士一拍座下的黑色駿馬,隨即那馬兒好似聽懂了什麼,眼神卻是有些不甘,對於這敢阻擋它道路的傢伙,那黑色駿馬眼神中更有一絲不屑之意,那馬匹離氣勢還有一丈遠的時候,只見那黑色駿馬突然前腳上揚,後蹄蓄力如彎弓一般縱身一躍,頓時飛過了那馬匹繼續前行,那騎士剛剛越過去,底下的馬匹好似受了什麼巨力一般,突然癱軟在地,引得眾人都是一陣頭皮發麻,尤其是那城門官和城上的重甲將軍,看到如此一幕後,因為那騎士卻還是速度絲毫不減就要衝上來。
那城門官卻是鼓起勇氣大喝道:“城門重地,還請閣下下馬檢查透過。”喝出一句後,那城門官卻好似做了一件什麼費力的事情一般,氣喘吁吁,尤其是前面的幾個城衛軍,雙腳都開始發軟了,這一人一馬給他們的威勢實在是太驚人了。前面佈置的攔馬樁對於這些士兵來說,絲毫安全感都沒有,好似那馬只要一蹄之力就能就這馬樁踏成粉末一般,所有人都是注視這這裡發生的一切,此時那馬上的騎士卻是冷然一笑,好似對這些毫不在意一般,當離那攔馬樁還有幾丈遠的時候,那騎士輕輕一拍坐下的馬兒,那馬兒再次前蹄一揚,看到這個動作所有人都是心裡一緊,尤其是那幾個士卒更是眼睛都閉上了,但是後果卻是沒有如他們所料,只見那馬前蹄揚起,後蹄輕踏,劃過一丈遠,隨即穩穩的停了下來,自始至終馬上的騎士卻好似粘在馬背上一般,輕描淡寫,絲毫不受影響,當馬停下來的時候所有人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當看到那馬上沒有馬鞍的時候多有人的心裡再次一驚。
那馬上的騎士停下之後,幾個士卒已經是汗流浹背了,當看到那馬雄壯的身軀和那不屑的眼神之後,那些士卒卻是絲毫沒有怒氣,轉而卻是敬畏的眼神,這馬到了他們近前他們才知道,原來剛才在遠處的時候還是小視了這駿馬了。
片刻那城門官恭恭敬敬的跑了過來,隨即微笑道:“公子需要進城的話,還得出示身份令牌。”當那城門官看到馬上騎士那年輕的面容時不由一驚,但是卻是絲毫不敢小視,以他多面看守城門的經驗,往往就是這樣的人才是最不能得罪的,這樣的人身世也是最讓人忌憚的。
聽到城門官的話,那馬上的騎士,面無表情,隨即在腰間一陣摸索,一塊小小的令牌被華香摸了出來,只見那令牌上一個紫金色的令字雕刻在令牌上,一條飛龍環繞在令字周圍,栩栩如生,馬上的騎士不由一拋隨即冷然說道:“可是這個。”
當那城門官看到結果令牌看過之後臉色一變,隨即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遞回去給華香,那臉上看華香的表情卻是多了一份敬畏。
“將攔馬樁拉開,放行。”將令牌遞回去後,那城門官立即對旁邊計程車卒喝到,那些士卒卻是如獲大釋一般,隨即將攔馬樁拉開,那城門官再次走上前對馬上的騎士說道:“前輩請。”卻是改口叫起了馬上的騎士前輩來,馬上的其實卻是毫不在意,勒馬徑直的走進了城門。此人正是剛來到定安城的華香,對於這些凡人士兵,華香卻是絲毫不客氣,自從吸收了那算命老頭幾千年的記憶後,華香對於凡人也開始冷漠了起來,尤其華香以前的性格就是比較冷漠型的,更是助長了這一點。
當華香進入城池之後,那城門官望著華香的背影深思著什麼,片刻才大聲喝到:“不要擾亂秩序,繼續通行,否則格殺勿論。”此話一出卻是沒有任何人敢反對,因為他們都知道剛才那人絕對是例外,這樣的事情像他們這些走南闖北的商賈們可是見多了,其中一些人卻是留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