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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牙久久不語，直到白璃以為她走了才開口。“你必須要離開。”

白璃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對著天空懇求道：“我懇求你，不要帶我離開。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既然能帶我來這裡應該知道我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吧！我求你不要帶我離開。”

屋牙嘆了口氣。“你在這裡的事情我知道，但是你必須要離開。並不是我不講人情世故，而是你的出現打破了這個時代的平衡，你必須要離開，否者跟你有關係的人都將會一點點的從這世界消失。”

“怎麼會？！”白璃的詫異的問：“既然我來到這個世界會帶給這個世界波動，為什麼你還是把我送過來！”

“因為你帶來了火藥。”

白璃啞然。

“依這個時代的發展根本就沒有能力這麼快研製出火藥來，你可以在回到從前改變人的命運，但是你不可以將未來的東西帶給這個是世界，你懂麼？這是時間的規定，一切只能改變發生的，這個世界可以有後悔藥，但是麼有規定好的未來。”

“所以？”

“所以你必須要離開，這樣這個世界的才會平衡，就算你不離開，你現在寄宿的這具身體也即將老去，到時候你還是會回到你的世界裡。”

白璃跪在地上，心中很是複雜。

“走吧！”一股涼颼颼的風襲來，白璃一驚掙扎的打呼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我不要離開，他還需要我，我求求你了，屋牙！”

或許是白璃的哭聲感染了屋牙，風停了下來。

“我會離開，但是不是現在，可以不可以，等這個盛世來臨，等他不再需要我了，我再走可以不可以？”

屋牙久久不語。

白璃跪在地上不斷的流淚，她知道這一天會到來，可是沒想到一切來的這麼快。

“娘娘——娘娘——”直到宮女的呼喚白璃這才反應過來。

白璃抬頭看了看天空，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她知道，屋牙走了。

“阿璃，阿璃，阿璃？”

“啊！”

林煊之在白璃面前晃了晃手。“怎麼了？”

白璃搖搖頭，將腦袋後仰靠在林煊之的胸口。一晃三年了，當初說好的盛世來臨了，她該走了……白璃強忍住要眼淚堅強的笑道：“我在想我們以後要怎麼過好。”

“我們會好好的。”

白璃輕輕應了一聲，深深的閉上眼睛。

阿煊，我呀走了，我走了，答應我好好的活著好麼？

林煊之將白璃摟緊。

阿璃，我一定會將百花草種出來的，我一定會陪你到老。

202　等待是一種煎熬

白璃同林煊之騎在閃電上，慢悠悠的晃到了郊外。

“這裡離別院不遠。”白璃看著周圍的環境說道。

“嗯。”林煊之心領神會，牽扯著韁繩往別院的方向去。倒是許久沒有來看過夜鶯了，自從敏榮死後，白璃再也沒出皇宮一步，夜鶯也就住在了別院裡。

皇宮的別院很是偏僻，竹欄圍成了一個大院子，院子裡種滿了蔬菜，大門已經爬上了許多的藤條，這和三年前截然不同。

白璃和林煊之下了馬，靜默的看著這裡的一切。

不會兒，低低的歌聲就從屋子裡傳了出來，歌聲十分的悲傷似乎在呼喚誰歸來。悠揚哀怨的歌讓白璃和林煊之整個人都不好受了，在這個盛世來臨的時候，如此悲傷的音樂，只會顯得更加的突兀，對比而來的傷感讓白璃嘆息的搖了搖頭。

“三年了，不知夜鶯過的如何。”

“痛苦吧！”林煊之接著白璃的話說到。

白璃一愣，眼神瞟開不敢直視林煊之一眼，她也要離開了……“我們進去吧！去看看夜鶯。”夜鶯的歌聲至少說明他還活著，是好好的還是度日如年只有夜鶯自己知道了。

推開被樹藤纏繞住的大門，歌聲一下子就截然而止了。

白璃和林煊之相視一眼，毫不猶豫的誇門進去了。

夜鶯還是那麼的瘦弱，他穿著一身簡譜的素服坐在椅子上面帶微笑，看到白璃進來的那一剎那驚訝了一下。“阿璃，你！”

白璃用手摸了摸面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辦法，老了。”

林煊之將白璃樓了樓緊。

看見林煊之，夜鶯這才回神過來下跪。“叩見皇上。”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