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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哥活著的時候,也沒把他當成下人看。燕展明便勸道:“安叔,我們兄弟也算是你看著長大的,五叔都允你與我們一道吃,你可別推辭了。趕緊坐下吧,難得你女婿外孫在,咱們也一處樂呵樂呵呵。”
雲暢去地裡叫他們回來吃飯時,順道打了點酒來。人多喝酒也熱鬧不是?
安爺被勸了半天,倒不好再推辭,只得坐下。
一邊的程前父子,也被安爺叫坐了。
程前卻不由打量了一下老泰山。
他雖曉得自家老泰山在燕家並非尋常下人,但能和老太爺在家裡一桌子用膳,可見燕家人對老泰山的敬重。
下人做到他老人家在這份,倒也值了。這近一個月來,兩位表少爺對他老人家的敬重他是知道的,沒想到連展字輩的兄弟兩個,還有老太爺也沒真把他老人家當成下人看。
程前對自己往後在燕氏的日了,心裡也有了些信心。
人都坐定,燕宏揚才注意到夕兒手上的傷和謹言青腫的額頭:“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謹言對外祖父還有些怕,抿了抿嘴,看了雲開一眼,並未開口,夕兒卻是不怕的,正要回答,一邊的雲開便搶著道:“這兩個小東西,早間出去玩,和村裡的孩子打鬧,不小心碰著了,剛已經被我說過啦。言表弟很不錯,是護著夕兒才傷了的。”
燕宏揚雖然心疼小孫子,但男娃子,打鬧受傷也不是什麼大事,便未多說。
雲開可不想祖父生氣擔憂,何況白天去燕展皓家鬧了一場的事情,九叔和五叔商量了一下,決定等去族裡商議清明的事情時,順道私下裡和族長說一聲。表明一下他們的態度。
燕展晴兄弟想的是,四哥燕展昱雖然不在了,五叔身體不好也不大問事,可他們這支,卻還有幾個兄弟呢。
有堂叔們出面,本就要瞞著祖父的雲開,當然就更不想讓祖父知道這件事情。
卻說午後,嫡支大長房子的族長燕宏偉從盱城回到家裡,把長子燕展昌叫過去問了問家裡的地的事情,說完話,燕展昌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道:“爹,今兒村西五叔家的幾個孩子,來皓從弟家鬧了一場。”
提到燕展皓,燕宏偉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平白那幾個孩子來鬧什麼?是不是老三又做什麼了?”
燕展皓在嫡長房這邊行三,燕宏偉說的老三,就是指的他。
燕展昌道:“倒不是皓從弟做了什麼,是雲高那小子,把雲夕和程家外甥給打傷了,雲朝那丫頭氣不過,過來把雲高給打了一頓。本是孩子之間的事,不想老三媳婦是個不省事的,鬧了起來,好在皓從弟剛好回來,罵了他媳婦幾句,又好生勸走了雲朝和隨後趕過來的雲開兄弟兩個,這才沒鬧大。”
一家子不省事的!燕宏偉聽了著實有些生氣:“我記得雲高今年也有十四了吧?雲夕才多大?還有朝丫頭,我記得,應該也就才十歲左右吧?她能把雲高給打了?對了,你說程家外孫又是誰?我記得嫁去清江府程家的元娘,可沒生子吧?”
燕展昌解釋道:“兒子也納悶,只也不好上門去打聽,倒是聽村裡人說,元娘妹子回來時,穿著重孝,又不見程家姑爺,怕是程家姑爺去世了。只這重孝裡回孃家,倒是奇怪。至於雲高,今年正是十四歲了,那雲夕侄兒,方才四歲呢,就是那程家外甥,瞧著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只略比雲夕侄兒略大些罷了。要說朝丫頭,可不就才十一歲?把雲高打的可不輕,兒子也奇怪呢,聽下人說,雲高連個手都沒來得及還,就被朝丫頭一頓揍。現在還躺在家裡不能動呢,皓從弟倒是請了郎中過來,那郎中說是雙臂脫臼,扭脫關節的手法奇怪,郎中也不敢輕易接,怕留後遺症。那孩子在家裡,可疼的叫了半天了。”
燕宏偉默了默,方道:“真是雲朝丫頭打的?”
燕展昌點頭道:“兒子原也不信,特地把門房叫來問了,這可是門房親見的。假不了。”
又把雲朝在門口責問雲高的那些話說了一遍,連雲開和燕展皓的對話,也跟燕宏昌說了:“……這事兒原不該讓爹您也跟著煩神,只是爹也曉得,五族叔家的昱族兄,可是為救皓從弟才去世的,偏當初因我一時不察,皓從弟屋裡那不省心的婦人,又逼的雲川兄弟領著弟弟妹妹同五族叔離了族人,這真是結仇了,若只如此也還罷了,雲高這小子不知死活,多大的人了,還欺負那邊的四歲小兒,蔚兒還是個小丫頭呢,他也下得去手!聽說那三個孩子傷的也不輕,難怪那朝丫頭打上門來。這小兄妹幾個,兒子瞧著,都不簡單!雖說這事算是孩子們之間的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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