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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說,你己經不像我愛的那個人。媽媽說你只是一時迷了心迷了眼,不是的。人活著,不能投有一種信仰,堅不可摧,折腰不悔。這種信仰是正面的,帶領人積極往前。你不是役有,但是卻是負面的,支撐你的是仇恨,是慾望。當你左右逢源地處理我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時,你能想象我有多失望?你相信愛嗎?你不相信,你只是享受。
“慶娣,”他情急地握住頰邊她的手,惶然解釋,“不是你說的那樣。或者我辜負了你的信任,但是從來不希望傷害到你。我清楚你對我意味著什麼一一”
“我明白,你是投機的心理,將那幾乎遏制不住的淚意嚥下,你想取巧,你想在平衡中獲得最大的利益。”慶娣抿緊雙唇,“我從沒想過在付出了所有之後,仍然成為被選擇的物件。以前的你不會這樣,我很失望你變成另外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追逐金錢權力,卻被反噬。情不重,意不堅,何以談愛。
情不重,意不堅。這指責讓他微微抖顫,仰望她凝淚雙眼,愛與不甘在胸腔裡洶湧慘烈地燃燒。“慶娣,我承認我的錯。不止你走後,甚至在你投發現之前我就知道我錯了。之所習漱騙你,也是害怕被你發現,讓你失望。可是,我是個男人,我有現實不能逃避的責任,如果我不掙扎上去,我投有半點機會償願;如果在雁嵐姐弟墓前許下的誓言實現不了,我一輩子寢食難安。慶娣,求你能體諒。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有你,現在… … ”他語聲硬嚥。
他以為在青雲路上攀爬得夠遠了,卻還只是擲蹋於錨株的階梯上。付出的代價太大,以最美好的她。
“我能體諒。”慶娣闔上眼,闔不上撲面而來的室息感。責任沉重,但將兩人未來與性命結締在一起的愛情同樣沉重。所以,她成全他,單身上路。“我不是推你下懸崖,相反,我的離開可以減輕你的負贅,可以走得更遠。對我來說也是好事,我能追尋我需要的。
他己不再被需要。再一次接受這個現實,心口依舊悶痛難當。
姜尚堯目光穿透遙遠的記憶,她揮手送孩子們放學,夕陽的金光跳躍在她發上;她仰望才裝好燈罩的他,滿眼驚喜;她珍而重之地從他手上接過一片紅葉,小心得像難得的寶貝;她淚痕猶在,歡喜地說“我喜歡的”… …“難道說… … 就這樣了?";慶娣扭開臉去,緊抿雙唇,不敢說一個字。一開口,那顆吊在嗓子眼的心,從始至終浸潤在對他無止的愛裡的心,下一秒將跳出來,進裂成無數碎片粉末。於是,她回視他,默然點了一個頭。
第71 章
兩天後,姜尚堯安排小鄧和大磊開車送慶娣回京。
她上車前,回望這座灰霧之城,似是看見少女期的自己跌跌撞撞地行走在聞山街巷中。痛愛過一場,青春也不算浪擲了。慶娣對那漸漸模糊淡化,最終消失的背影微笑,幾許J 骨限,幾許感懷。
回程的路上,劉大磊不停和她絮叨姜尚堯兩年來的處境和生活,做最後的挽救,可她的感傷,隨著漸行漸遠的故鄉,慢慢地沉澱了下去。
大磊臨走猶有不甘,問說:“嫂子,姜哥那樣子… … 你也太狠心了吧?";狠心,這是第二次聽見這樣的評價。
天地可鑑,他們的愛情,從一開始就不公平。他有愛她與不愛的選擇,而她,只有愛多還是愛少的餘地。對他狠,誰知道她對自己有多殘忍。
“別再叫我嫂子了。”
一句話被堵回來,大磊氣餒不已,跺跺腳去了。
慶娣想著他的孩子氣不由微笑。十多年前,一笑已經極歡喜。不是的,愛情裡有太多實質,重。
她也以為愛情是輕巧輕鬆的,想想那個人的一鰲兩個人近三十年的人生在其中,密度高,因而沉離開不到一個禮拜,雙槐樹街的老居民樓舊貌依然,樓下烤紅薯,烤羊肉串,成堆擺賣大白菜的小販攤子看起來無比親切。
這如一日的平實場景讓她無法消沉下去。她守著攤子等待一碗麻辣燙時,突然覺得自己本性就像舅舅隨便插地裡的蘿蔔秧子,不需刻意灌溉施肥,有點陽光就茁壯。
上了樓,她把家裡帶來的特產放進廚房,開啟冰箱看看,本以為慘淡得只剩幾罐啤酒,哪知裡面的青椒胡蘿蔔西紅柿幾乎閃瞎她的眼睛。
她給譚圓圓打了個電話,約她週日來拿特產,然後開了電腦滴的連續響了數分鐘的來訊除了問尺碼的,其他幾乎都是催發貨。一掛上旺旺,她頭疼起來,滴當初來四九城,僅只兩個朋友,一個譚圓圓,一個神交已久的編輯周姐姐。在她一時找不到便宜又合適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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