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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刷白,“因為黑澤一直要求說想去逛逛那個新開幕不久的二十四小時大賣場,所以今天才比較晚回來。”
“哦?因為黑澤一直要求?”俊臉上諷笑的痕跡更深了。“那如果黑澤今天一直要求你陪他上賓館,你也會克盡你的地主之誼嗎?”
紀曦曉瑟縮的縮起了肩膀,四周的氣溫怎麼忽然降得這麼低?她怎麼忽然覺得好冷好冷?以前他說的話雖然不會帶著熱情的溫度,可也不會讓人感到心寒啊,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了?
“不!我不會的!”她傷心欲絕的水眸裡承載著泫然欲泣的盈盈水氣,“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燁雲老K的心中她紀曦曉竟是如此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子嗎?
她在心痛嗎?看到她的神情,辜燁雲覺得自己的心好似被針給猛紮了一下。但是隻要一想到她這兩三天都與黑澤拓明出去,而今天甚至請假將小朧朧交給他已回國的老媽帶,他就難已抑制自己那氣急敗壞又利如刀鋒的毒辣言詞。
“你請假跟別的男人跑出去玩,還敢問我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一個教養良好的單身女子是不會與男人鬼混到半夜才回家的!”
蒼白臉蛋上的最後一絲血色也消失退盡,含冤委屈的情緒已經拉至最緊繃處,聲淚俱下的紀曦曉不禁幽幽悽訴道:
“我本來一個月就有六天假是可以排休的,不是嗎?我並沒有怠忽職守啊!我陪難得回來臺灣的同學出去走走又有什麼不對呢?更何況,如同你方才所說的,我只是一個單身女子,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憑什麼如此指責我?”
很好!看來他那脾氣溫和的小家教也學會如何對他大聲、反擊了。
他咄咄逼人的黑眸銳利如鷹,緊盯著那張這幾天裡始終徘徊在他心上、腦海的嬌俏容顏,“憑什麼?別忘了,我雖然還不是你的丈夫,但我可是惟一享受過丈夫權利的男人呵!如此難得的一層關係,難道我還沒有資格管你嗎?還是……你現在也將這項資格給了別的男人?”
這番話徹徹底底的擊倒了紀曦曉,她身子搖搖欲墜著,不懂明明心坎此時淌出的就是痛苦的鮮血,怎麼眼角流出來的卻是成串的淚水?
嬌豔的紅唇失了生氣勃勃的血色,顫抖的唇瓣只是不停喃喃自語似的迭聲說道:“不會的,我不會的!你應該清楚我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人啊!難道,在你的心中我不僅比不上盼梅,還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嗎?不是的,我並不是這樣子的人啊……”
她失神、受傷、哀慟的慘淡神情令辜燁雲的心頭猛然一震。他的確是說得過火了!為了宣洩那股排山倒海的怒意,他竟然以惡劣的言詞傷害了心中最最在乎的人。他想,醋意已經衝昏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才會如此的口不擇言吧……
溫熱的手掌情不自禁的想要上前去攙扶住那不斷髮顫的虛弱嬌軀,深邃的黑眸中充滿了自責與愧疚,“曦曉,我很抱歉……”
該死的,自己明明知道她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女孩,他怎還會對她說出那些惡劣的言語?
“我不懂,你為什麼會說出那些傷人的話來?那可以算是在吃醋嗎?如果是的話,那就表示你是在乎我的囉?既然在乎我,又為何要如此傷害我?既然在乎我,又為何不讓我愛你?既然在乎我,又為何不像珍惜盼梅那般的珍惜我?”
帶著滿臉的淚,紀曦曉躲開了他的懷抱,頭也不回的奔回房間,留下因為她所說的話而悔憾不已的辜燁雲……
臺北京華城誠品書店內的附設咖啡廳
黑澤拓明專注的凝望著紀曦曉甜美可人的側臉,並暗暗揣測著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因為,她已經維持雙手支著下巴、呆看向外的姿勢好久都沒有動過了。
他開始嘗試喚回她神遊已久的三魂七魄:“曦曉?曦曉?”
幾聲呼喚後,魂不守舍的紀曦曉總算慢慢的回過神來,“不好意思,我剛剛閃了神。”
“沒關係。”黑澤拓明笑了笑,“但是你願意與我分享剛剛的你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嗎?”
紀曦曉的粉臉微微發紅,“沒什麼啦……”她總不好告訴黑澤說自己剛才都在想一個叫作辜燁雲的男人吧?
黑澤拓明不禁關心的追問:“曦曉,為何你這幾天總是如此愁眉不展的?”
紀曦曉摸了摸自己的兩道秀眉,故意擠眉弄眼地做了個開心的鬼臉,“愁眉不展?有嗎?”她可不希望將自己的不愉快傳染到別人身上。
盯著她勉強的笑靨,黑澤拓明若有所思的說:“嗯,你失神的時候是心不在焉,回神時則是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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