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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鏢頭,你別裝糊塗了。快把所保的‘紅貨’拿出來吧!我只要財物,不要性命。嘿、嘿,這就是‘敬酒’了。倘若你們一定要吃‘罰酒’,哼,哼,那就對不起你們,我是財物也要,性命也要了!”
宋鵬舉沉聲說道:“鄭舵主,你的耳目雖然靈通,但這次卻是弄錯了!”
鄭雄圖冷冷說道:“你別以為我和你們的鏢局有過交精,那次我是被逼退鏢的。如今我已無須賣任何人的面子,我首先就要劫你們的鏢出一口氣。”
宋鵬舉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鄭雄圖道:“好,反正我也不急。那你說吧,究竟是什麼意思?”一副羊在虎口,不怕他們跑得出掌心的神氣。
宋鵬舉道:“不錯,我們是震遠鏢局的鏢師,但這次可並非保鏢。我們尋找一位師弟才到回疆的。”
鄭雄圖冷笑道:“你們騙得誰來?震遠鏢局的鏢師遠走回疆,保的不是‘重貨’還是什麼?你最小的師弟就是這位胡聯奎,還有什麼師弟?”
宋鵬舉道:“是另一位師弟,是我們師姑的兒子。我這師弟出道未久就來回疆,他的名字或許你不知道,但我們師姑的名字想必你會知道的!”
他不把師姑抬出來也還罷了,一抬出來,鄭雄圖的口氣可就更加硬了,冷笑說道:“你以為辣手觀音的名頭就可以嚇倒我嗎?我不管你們這些纏夾不清的家事,你是找尋師弟也好,是保鏢也好,你說沒有紅貨,那就脫光了衣服,乖乖的讓我搜!”
宋胡二人豈能受這侮辱?一聽之下,幾乎氣炸心肺!
兩人不約同而的霍地站起來,齊聲說道:“鄭舵主,多謝你的好意了,可惜我們不會喝酒。敬酒也好,罰酒也好,這酒還是留給你自己喝吧!”
鄭雄圖冷冷說道:“我有個脾氣,說過的話,決不收回。既然你們不肯接受我的好意,這杯罰酒,你們不喝也得喝下!”
說至此處,忽地側目斜睨,盯著楊炎說道:“這小子是什麼人?”宋鵬拳道:“是個不相干的小叫化。”胡聯奎道:“小兄弟,你快走吧!”鄭雄圖叫道:“不許走出廟門,滾過一邊!”
楊炎應道:“是,大爺。”走到一個角落,靠著牆蹲下來,笑嘻嘻道:“大爺,你們敢情是要打架麼?我最喜歡看人打架。”
鄭雄圖雖然覺得楊炎的舉動有點奇怪,卻也並不把他放在眼內,心裡想道,“或許當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傻小子。”
當下慢條斯理的吸了口煙,這才站起來道:“好,你們師兄弟併肩子上吧!”
宋鵬舉道:“是你要劫鏢,雖然我們這次不是保鏢,也得按本鏢局走鏢的規矩。”原來由於震遠鏢局是鏢行領袖,亦即是最有地位的鏢局,故此它訂下了一條獨待的規矩:必須先禮後兵,劫鏢的強盜先動手,他們的鏢師才能動手。
鄭雄圖哼了一聲,說道:“那來的這多多臭規矩,好吧,我也沒工夫和你們客氣,你們既然不肯交出紅貨,我就自己搜了。”說罷,緩緩的向宋鵬舉走近,左手還提著那根菸杆在吸著煙,一副不把他們放在眼內的神氣,突然就向宋鵬舉抓下來。
宋鵬舉一個吞胸吸腹,腳步不動,身形挪後五寸,呼的便是反手一招。
這一下避招還招,拿捏時候,恰到好處。楊炎暗暗讚了個“好”字,心裡想道:“果然不愧是我爹爹親手調教出來的弟子,他這一招楊家六陽掌的功夫,使得似乎比齊世傑表哥還要更純熟。”
心念未已,只見鄭雄圖噴了口煙,咽霧迷朦中他又是一抓抓下。這次宋鵬舉可避不開了。“哼”的一聲,衣裳被抓破一角。
胡聯奎連忙上來幫助師兄,喝道:“你搗什麼鬼,想要暗箭傷人次?”
鄭雄圖笑道:“你這初出道的雛兒,是毒煙不是毒煙,難道你聞不出來?我煙癮大,你憑著什麼規矩,不許我吸菸?”
楊炎躲在角落,迎著隨風飄來的嫋嫋輕煙,深深吸了口氣,心裡想道:“這強盜說得不錯,果然沒有毒的。他噴煙迷人眼目,雖然有點取巧,但宋胡兩位師兄以二敵一,也扯了個直,不能說是他佔便宜了。”
鄭雄圖口中說話,手底絲毫不緩,連進幾招。跟著哈哈一笑,說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還不趕快亮出兵刃?我倒想見識見識你們楊家所傳的刀中夾掌的功夫呢?”
宋胡二人似乎亦已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不待鄭雄圖把話說完,果然都把佩刀拔了出來,但他們以二敵一,還要動用兵刃,可不好意思發話了。當下悶聲不響,雙刀齊出,雙掌翻飛,夾攻這個名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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