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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世傑知道了這個書生來歷,不禁吃了一驚,心裡想道:“原來他是江海天的兒子,怪不得本領如此高強!”要知江海天乃是武林中公認的天下第一高手,近年他的師弟金逐流雖然漸漸有後來居上之勢,但一般人還是認為金逐流的劍法或許勝過師兄,內功則尚不如師兄的。姓江而又配得“大俠”號稱的,自是江海天無疑。
由於江上雲神情倔傲,齊世傑也不願意因為他是江海天兒子的緣故去奉承他,當下只好不卑不亢的說道:“原來是江二公子,久仰了!”
江上雲哼了一聲,說道:“我對齊兄也是久仰的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只知道齊兄是大內侍衛楊牧的外甥,卻還未知你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丐幫的自己人的?”
韓天壽哈哈一笑,說道:“也怪不得少俠不知,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和齊少俠交上朋友的!”
江上雲聽得他話中有話,自是不能不問!”請恕冒昧,韓香主是怎麼交上這位新朋友的,不知可否讓我知道:“
韓天壽笑道:“我正要說給少俠知道:“
韓天壽繼續說道:“不錯,楊牧是齊少俠的舅父,但他們舅甥可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正如範魁是楊牧的徒弟,師徒也是各走各的一樣。”
江上雲連忙問道:“範魁已經脫險了麼?”韓天壽說道:“正是齊少俠送他上船的。我就是那條船上的舟子。”
齊世傑道:“救他脫險的可不是我。”
韓天壽說道:“不管是不是你,你亦已盡了心力了。”當下將齊世傑怎樣冒險幫忙方亮和範魁的事情說了出來。
江上雲呆了片刻,說道:“那麼解洪呢?他脫險沒有?”
韓天壽說道:“昨晚已經有人將他劫出牢獄了。”說至此處,微笑向齊世傑問道:“那人想必也是你吧?”原來楊炎把解洪送至丐幫,是並未露面的。
齊世傑說道:“範魁尚未告訴你嗎,劫獄的人我已經告訴他了,是我的一位朋友。”
江上雲滿面羞愧,這才向齊世傑道歉:“都怪我脾氣急躁,見那捕頭和你說話,誤會了你。”
齊世傑道:“這也怪不得你,我也是脾氣不好,沒有向你解釋清楚。處在我的地位,本來容易惹人懷疑,劉昆都以為我是楊牧的幫兇呢!”
韓天壽道:“齊少俠,你是為了避免楊牧找你的麻煩,這才離開保定的吧?”齊世傑說道:“不錯,我正是奉家母之命離家避禍的。家母和我那個當鷹爪的舅父雖然是同胞妹弟,但在這件事情,她卻並非幫她的弟弟。”
江上雲越發慚愧,訥訥說道:“我剛才說錯了話,齊兄千萬別見怪。”韓天壽不知道他說過什麼話,但從口氣中亦已猜到幾分,暗自想道:“楊大姑號稱辣手觀音,行事介乎正邪之間,也難怪江上雲把她和楊牧當作一丘之貉。”於是哈哈笑道:“不打不成相識,過去了的誤會,何必再提?敝舵主正在等候你的大駕光臨呢,不如就在這裡和齊少俠分手吧?”
江上雲道:“這次我是為了解洪的案子來保定的,如今解洪和範魁都已脫險,請回覆貴舵主,多謝他的盛情,我不想進城了。”韓天壽說道:“何以走得這樣匆忙,逗留一兩天都不行嗎?”
江上雲道:“一來我還有點事情待辦,二來保定昨晚剛剛有人劫獄,今天我就來到,恐怕也會惹起鷹爪注意,貴幫雖然不怕,也會引起不便。”韓天壽聽他說得有理,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勉強江少俠了。”
韓天壽走了之後,兩人並轡同行,江上雲說道:“前幾天我在途中曾碰上尉遲炯大俠。”齊世傑連忙問道:“江兄可知道尉遲大俠上哪兒?”
江上雲道:“他準備到柴達木探訪他的好朋友孟元超。”
齊世傑心道:“可惜他未知道楊炎想刺殺孟元超之事,他到了柴達木,也幫不了孟元超的忙。”
江上雲道:“尉遲大俠很稱讚你,我真是慚愧,聽過他的話,還幾乎誤會了你。”
齊世傑苦笑道:“其實我和尉遲炯大俠交手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的。我有什麼值得他的稱讚呢?”
江上雲道:“從這件事情之中他已經看出你不失英雄本色,敢於斷定你不至於和楊牧、嶽豪同流合汙的了。尉遲大俠這份知人之明,真是令人佩服!”他對尉遲炯表示佩眼,實際即是對齊世傑再次表示歉意。
齊世傑雖然覺得“受之有愧”,但尉遲炯的讚語卻是令他心裡熱乎乎的,得到莫大的鼓舞!“原來俠義道中響噹噹的人物,倒不因為楊牧是我的舅父看輕了我!”
齊世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