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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方能化解了楊炎這一招攻勢。楊炎一看,樹枝上綴著的幾片樹葉已經落了兩片。心裡想道:“我的功夫到底未純,要練到孟華那樣境界。恐怕最少也得三年。”原來他這一招,是從孟華的“胡笳十八拍”那招變化出來的。
司空照慕容垂越打越是吃驚,不知不覺給楊炎逼得退至懸崖。紅日西沉,餘霞散絝,燈出滿天麗彩。楊炎忽地說道:“丹丘生的連環奪命劍法七十二招,最厲害的一招名為胡笳十八拍,料想你們曾經聽過,可借這一招我只學得一點皮毛……”
說到“皮毛”二字,左手衣袖一揮,右手的樹枝疾刺出去。這剎那間,慕容垂只見四面八方都是青綠色的枝影。
就在這一剎那間,他己是給樹枝刺著身上七處穴道!這一招楊炎是撇開了司空照,專對付他的。
“就只這點皮毛功夫,你也抵擋不住,還說什麼丹丘生孟華,何足道哉?”楊炎哈哈笑道。
他口中大笑,心裡卻是不禁暗暗道了一聲“慚愧!”“丹丘生用這一招胡茄十八拍能夠在老猿石刺出十八個窟窿,我卻只能刺著他的七處穴道,還要用袖風盪開他的兵器才成!”
慕容垂悶哼一聲,便似給人封住了嘴巴,叫不出來。身如斷線風箏,跌下懸巖!
司空照嚇得魂飛魄散,不待楊炎出招,自己跳下懸巖!
他在他是前腳跟著後腳跳下去的,半空中一抓抓著師弟的足踝。兩人的體重相加,下墜之勢更急了。他的武功也委實了得,在這生死一髮之間,左手的判官筆插入了石壁,這才停止下墜。
司空照抱住師弟跳落平地,一看師弟並沒受傷,這才放下心上的一塊石頭。他解開師弟的穴道,揚聲叫道:“朋友,請留下萬兒!”他已經看出楊炎決不是崆峒派的小弟子,按照江湖規矩,可不能不交代幾句門面話。
楊炎哈哈笑道:“我就是你們認為不堪一擊,何足道哉的那個‘小子’楊炎!”
這一下司空照也好像給人點了啞穴似的,說不出話來了。
楊炎笑過之後,心中亦是不禁感到一陣迷茫。正是:
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正文 第十八回 手足相殘何太忍 鴛鴦同命若為情
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楊炎只好信步所之,走入深山密林,碰碰自己的運氣了。不知不覺,白天已是變成黑夜,好在這晚月光皎潔,楊炎一鼓作氣,攀上一座山峰。他不知道龍靈珠藏在那兒,只是心中有個念頭,龍靈珠多半是藏在人所難到的地方,他上山越高,就隱隱覺得是和龍靈珠多接近一步。
攀上這座山峰,月亮已過天中,楊炎也感到有點疲勞了。他找到一座平滑如鏡的石臺,躺下便睡,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在夢中被異聲驚醒。
不是猿啼,不是虎嘯,卻好像是小孩子的哭叫聲音。
楊炎大吃一驚,睡意全消,豎起耳朵來聽。
“你們這些壞蛋敢欺侮我,我就去告訴爹爹……”聲音從遠處傳來,他只隱隱聽見這兩句話,後面的話就聽不見了,那個孩子似乎也跑得很快。
楊炎又驚又怒,心裡想道:“為什麼有人在山上欺侮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的父親定非常人。”他想起日前所得的那個訊息,龍靈珠的父親有個朋友住在祁連山,“這孩子的父親會不會就是那個人呢?”他想,“若然我猜不錯,這夥壞人,多半恐怕就是和白駝山那幫人有關係的人。”
隱隱又聽得見有人說話的聲音了,楊炎伏地聽聲,只聽得那人說道:“大師兄,何以你放走那個孩子?”
“大師兄”笑道:“我是要他給我引路呀,你沒聽見他口口聲聲說要回去告訴他的爹爹麼?這孩子倔強得很,他自己回去,比咱們逼他帶路要好得多。”
楊炎聽得“大師兄”三字,又驚又喜,想道:“原來是白駝山的第二號人物,司空照和慕容垂把他們的大師兄說得那麼了得,我正好去找他的晦氣。不過且先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先頭那人說道:“那為什麼還不去追?”
“大師兄”笑道:“你怕這孩子跑得出我的掌心嗎?我要讓他以為咱們追不上他,要是我馬上跟在他的背後,給他發覺了反而不妙。而且我這是一石兩鳥之計,你們懂嗎?”
那人問道:“什麼一石兩鳥之計?”楊炎也想知道,凝神細聽。可惜他們似乎是和那人咬著耳朵說話,楊炎一點都聽不見。過了一會才聽見先頭那人哈哈笑道:“果然真是妙計!”
“大師兄”沉吟半晌,說道:“雲中雙煞、勞家兄弟。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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