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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拋棄了童汐風。她會怎樣看我?如今,這都不重要。我眼下是把她能否救出來。我聽見胡玉再次進屋的腳步聲。她走到床前,一隻手伸進被窩裡對我說:“讓我摸摸,這懶蟲為什麼還不想起床。”
“哇,看來你是真的不可救藥了。”我猛地睜開眼,把胡玉抱到我的胸前說:“你們女人不是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胡玉用力壓在我的身上說:“哼!我就知道你早醒了。老掉牙的話,誰愛聽。道是,我想看看,我什麼時候用兩把劍,把你刺傷。”
我說:“我沒傷。我是在你溫柔的目光中,被你把我的衣服剝光。”胡玉笑著掀起我蓋的被子:“好、好!那我今天就讓你曬曬太陽。”
我赤裸的暴露在陽光中,暴露在她的面前。我毫無羞澀的躺在床上望著她。我慢慢的閉上眼睛,背誦著昨夜寫的詩說:“你無情的鞭打我的裸體,我在戰慄中忍受著疼傷。”我原以為她還要和我再鬧上一陣兒。沒想,她望著我輕聲的笑笑。把被子放在我的身旁說:“快起吧。今天我們還要去找許靜。我剛才和她通了電話。她說今天上午,手頭有點事離不開。下午她可以跟我們去找她老爸。不過,她在電話說,她老爸在住院輸液。是心臟和血壓的事,但問題不大。就是童汐風的具體的情況,我說不清楚。她想和你見一面,再商量一下該找誰。我說,中午我們還在崑崙飯店見面。”
我望望床前的石英錶,一看才十點多,時間還早。我伸出雙手,想把她拉到床上說:“不忙。我還想和你……”胡玉微笑著躲開我,搖搖頭說:“你省省吧。”。
我起床在進洗漱間前,我先往公司打了個電話。是我的助理王譽接的。我說今天我有事情不去公司了。我讓他給比勒陀利亞的王偉打個電話,催一下給公司回款的事。現在,有兩個藥廠催著要錢呢。
我放了電話。快速的洗漱完畢。進到餐廳時,胡玉已經將早餐準備好。桌上擺放著幾疊小菜和牛奶、麵包、火腿。胡玉平時對吃飯比較講究。我坐在她的對面。胡玉遞給我加好火腿的麵包。我正準備開吃。見桌上放著克爾凱的名著《勾引者手記》。這本書我以前看過,如今只剩下點模糊的印象。胡玉見我看那本書,她便拿起書,翻到克蒂麗婭寫給約翰尼斯信的地方。她翻給我看,她說:“你看看這裡。你就懂了。你不要以為,我是個什麼都不在意的女人。”
我把書接到手裡,邊吃著麵包邊看著克蒂麗婭,寫給約翰尼斯的信。
“曾經有一個富翁,他擁有龐大的牧群,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牛;曾經有一個貧窮的少女,她擁有的僅僅是一隻小羊羔,她親手餵它吃、餵它喝。你就是那個富翁;我就是那個少女,僅有的只是她的愛……我會等你,無論需要多麼漫長的時間,我都會等你,等到你厭倦了其他的戀人,你對我的愛就會從墳墓中得到新生……”我早知道胡玉內心的想法,只是不願意讓她感覺到,隱藏在我靈魂裡的東西。不是我對她有虛情假意。我是壓根就沒有想去和誰結婚。自從我跟胡玉坦白心聲以後,我們彼此就又回到真實的生活狀態中。胡玉沒有公開的譴責我什麼。但是我懂她的心。
我在上海總有一種外來人的感覺。雖然,我擁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意做的還不錯。但是,我還沒有真正的融入到社會中。我在童汐風出了事以後,我的這種感覺尤為強烈。要想盡快的融入到,這個社會之中。最快的途徑就是婚姻。就連有些外國人來到中國,他們也都採取了這種形式。因為,如果一個人要融入,一個陌生的社會。需要一代人的時間。這是社會的關係所決定的。但是,我不想這樣做。這違背了我的愛情觀。
拜倫說:“女人是天使,婚姻是惡魔;愛情是天堂,結婚是地獄。”
所以,我非常固執的堅持著婚姻,這道幾度差點崩潰的防線。我多情而浪漫的感情,不是很專一的。但這並沒有影響我在不同的時間,分別去與不同的天使約會。有人說,男人和女人是彼此的一種征服。用句土話說,就是兩個人在一起,誰說了算。總要先分個高低。有的根本還沒有走進婚姻,就開始了這種征服。這是一種人類感情中非常錯誤的行為之一。
第三卷 迷茫 第二章 自尊
我和胡玉原想開車去商報,接了許靜一起到崑崙飯店。她說,現在沒在單位,在外面辦點事。中午直接趕到崑崙飯店。現代人,忙吶。我覺得世界上也就胡玉,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我們提前到了崑崙飯店。因為,我們沒有預約。只得在大廳的散坐中,找了個靠近視窗的位置。從這裡可以看到老城隍廟。那一帶素有“小吃王國”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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