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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忙說:“好了,好了。你以為我是飯桶哪。”她說著對著侍者說:“我在要一份棗泥酥餅、胡玉你呢?”胡玉說:“鳳尾燒賣。不過,菜是不多。”她望向許靜說:“要麼,再要兩個冷盤。”許靜說:“夠了。今天中午我們還得趕緊吃。酒也不能喝。下午,咱們要辦的事情還多著呢。”
我們在等菜的時候,許靜望著胡玉說:“上午我接了你的電話以後,我就先跑到醫院去了。你第一次託我辦事我怕再辦砸了。再說,我爸還在輸液,我也要去看看。我簡單的給我老爸說了。沒想他今天心情挺好。他說,他認識那個刑警隊的黃隊長。我一聽這是有門,就央求老爸馬上給黃隊長打電話。約好下午四點先見在刑警隊見面。你們說巧不巧?”
我頓時覺得這回風有救了。我就象在黑夜,看到了一線晨曦。菜上齊了,我過意不去地,跟女服務員要了一瓶紅酒。我一邊往酒杯裡倒著酒,一邊說:“等這事辦完了,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許靜笑著說:“你先別謝呢。我只是說,黃隊長挺給面子,答應我們去見面。他在電話裡說,這件事他還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有童汐風傷人這件事情,具體的是個姓陳的副隊長辦的。結果怎麼樣還難說。你瞎高興什麼。”
胡玉說:“許靜你這就不懂了。曉男,正為這事犯愁呢。我們昨天喝酒時,他就把這事兒憋在肚子裡。”許靜望向我說:“現在,我別的也不想多聽了。你說,你和那個風呀風呀的是什麼關係。我問胡玉,她支吾說,讓我問你。你怎麼和一個舞廳小姐有了瓜葛了?別是揹著胡玉姐……”
我的臉在發燒。胡玉見我被許靜問得很尷尬。忙解釋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是他的一個同鄉。其他的,他也沒跟我說。我也沒有問他嘛。”許靜見胡玉在一旁幫我說話,她說:“哈。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這樣的護著他。看來我是孤家寡人了。”她舉著酒杯說:“這回我到要看看那個風是個何許人也。”
我忙解釋說:“許靜,我跟你直說,她是我來上海前的女朋友。我只知道,我跟她分手以後,她就跟一個帶小孩的男人結了婚。沒過一年又離了。後來也到了上海。她在一個私企,找了份工作。老闆看上她了。也許她是有諸多的無奈吧,就跟那老闆有了性關係。老闆幫她租了房子,他也經常去住。有一次她陪那個老闆,跟朋友們喝酒,她無意聽到那個老闆,對他的朋友說,她是個表子。這樣,她就離開了那個老闆。她去歌廳當了舞女。我就知道這麼多。我不會騙你。”
許靜說:“這一切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望了胡玉一眼,坦白的對許靜說,也是想趁這個機會,把這事說給胡玉聽。我說:“就是公司開歡送會的哪天晚上。我們去“明月樓”大酒店三樓的舞廳,我無意遇到她的。後來,我又找過她一次。我想給她些錢,讓她離開上海。她非常堅決的拒絕了我。並且說,你以為你是誰,上帝嗎?希望你能給我一點自尊。不要再去舞廳找我。所以,我就沒有再去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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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說:“照你這樣說,她這個人滿讓人同情的。”
第三卷 迷茫 第三章 預謀
我們從酒店出來,離去刑警隊的時間還早。許靜和胡玉商量著去商場,消磨這段時間。我象個跟班的,緊隨在她們身後。她們進了一家百貨商場。我望著她們的背影,聽見她倆有說有笑的聲音。讓我想起了童汐風,許靜的話觸動了我的靈魂。童汐風是值得同情的,可我還是覺得她更可憐。
人生就為一句話值得麼?
作為一個男人,我知道那個私企老闆白志東會找她。而且也在舞廳找到她。於是,他想讓風跟他回去。風是個死也不肯回頭的人。再後來,我每當想到這裡,就再也想不出會發展到動手的地步。在我印象中風是個有理智的人,她根本不會去主動傷人。但想象代替不了現實。我們到了刑警隊以後,我就傻了眼。刑警隊在一條很偏僻的街道上,也許是我已經去過。我開車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我對這種地方本來也沒什麼好印象。由於,我上次在這裡受到了那個陳副隊長的盤問。憋了一肚子氣,剛進到刑警隊的樓裡,我就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有點喘不過氣來。讓我有一種森森的懼怕。許多房間的門都是關著的。我想,童汐風被關在哪間屋裡呢?人說,度日如年。她在這裡恐怕就要數小時了。
我看到許靜,顯得無所謂。她大大方方的像是在鄰居家串門,快步流星的徑直上了二樓。在二樓我們路過陳副隊長的辦公室時,我還側耳往裡面聽了聽,有打電話的聲音。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