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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一次可以帶進多少錢?”曲律師說:“我看,有三、五百就夠了。”我從西服的口袋中掏出錢包。我拿了五百塊錢給他。
我等王刑警和曲律師的背影,在看守所的大門裡消失以後。我就來到了接待室。我看見排著長隊的人都是從裡面的一個視窗,往裡面傳遞著東西。有送衣物的,也有送錢來的。不過手續很繁雜,還要對送進去的衣物進行檢查。我坐在我的汽車裡,不停的吸著香菸等他們。
等人的時間顯得漫長。
我望著來來往往的汽車,望著帶著鐵絲網堅固的圍牆。看著人們無奈、沮喪的表情。心裡不禁感慨良多。當然,我更多的是希望風知道,這時我在圍牆的外面。更是希望曲律師能夠一切順利,履行他對我的承諾。我此刻確實有些緊張。就連自己也琢磨不出的,那種擔心與恐慌。其實,我是希望自己能夠變成,一個有勇有謀的男子漢。可是越是這樣想,就越是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脆弱。我一時感到自己很空虛。我無聊的拿著手機,需要跟人聊天。可是沒有一個人,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
我像是個被人們遺忘了的人。
第三卷 迷茫 第九章 憂鬱女人
被人關懷,被人愛……是每一個人的願望。人的感情如果需要投資的話,那麼人所期待的,也應該是她的回報。然而,我對於風所做的這一切,卻沒有這種奢望。我從看守所回來後,我就無心工作。我把的許多的業務,都交給最近新提的副經理去做。王偉留在比勒陀利亞以後。公司的這個位置一直空著。
我在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後,接到小雪的一個電話。她在電話裡,她聽出是我的聲音以後就哭了。她說,我讓她找的好苦。說是童汐風出事了。我告訴她我已經知道了。我問她是怎麼找到我的。她說,她是在電話薄上,找到我公司號碼的。她在電話裡哭泣著央求我,一定想辦法救她的風姐。
我對小雪說:我已經盡我所能了。我最後決定請她吃飯。也想從她那裡知道一些情況。晚上,我下班以後去了和她約好的一家咖啡廳。這裡離“明月樓”酒店不很遠。我主要是照顧小雪少讓她走些路。我到咖啡廳的時候,小雪已坐在不顯眼的角落裡。她穿的衣服是一身淡咖啡色的套群。也許是她的年齡還小。看上去她很豔麗、漂亮。我在她的對面坐下,她主動的跟我打著招呼。我問她想吃些什麼,她說,沒胃口隨便。我就也隨意要了,兩杯咖啡和幾盤甜點心。
我問她說:“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小雪思索著說:“那天,我和風姐吃過晚飯,我們和往日一樣,在舞廳的待客室裡等著上臺。有客人要她上臺。她就去了,她剛去就又折了回來。她對我說,這些日子怎麼這樣晦氣。我問,是不是又碰見熟人了?我剛問完,她還沒有回答我呢。我就見一個男人衝了進來。那個男人滿身酒氣。他拉著風姐就要往外走。風姐不跟他去。那人就鬧了起來。服務生來勸他,他蠻不講理的嚷叫說,他跟這裡的老闆是哥們。後來她就跟著他去了。大概去了有一個多小時。那時我也上了臺。我們包廂有人去衛生間,回來說別的包廂出事了。說有人被急救車上的擔架抬走了。我當時就怕是風姐那有事。果真,風姐在前臺那哭,人也有點失魂落魄。她說不願她。我過去想帶走風姐。可是老闆說,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人走了他承擔不起責任。後來,就來了一個女人帶來幾個刑警隊的,把風姐帶走了。我們這裡都傳著說,那個女人放出話來,就是花上幾萬快錢,也要讓風姐在監獄裡住上幾年。我想,這下風姐可慘了。我們這些姐妹們誰也沒有辦法。”
看來,這次風真是遭了劫難。現在變成了權力和金錢之間的較量。如果我輸了,童汐風的下場一定很慘。我又有了一些擔心。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了快樂、幸福和開心?我不好肯定這個答案。因為,這個結論中不包括,像她這樣的人。
曲律師那裡好像沒有了,什麼令我激動的訊息。我幾次打電話給他,他都說好一切進展順利。我甚至把從小雪那兒聽到的訊息,也告訴了他。他在電話裡,無所謂的笑笑說,這也很正常。他說,白志東老婆也在四處活動。他早就知道。最後,他還讓我放心,他從看守所裡取回她的口供,對她很有利。不過,我還是沉不氣。拿著另外的四萬塊錢,提前給曲律師送了過去。我對他說,該打點的及早的先打點了。至於,曲律師如何具體的去辦。他沒有說,我也不好再問。
他媽的白志東,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在這幾天在胡玉家裡常掛在嘴邊的話。儘管,胡玉也一再的勸我。可是我總覺得出不來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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