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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林蘇,林蘇,你看看這把刀,你看看這把你殺祁紅姐姐的刀,難道你就不會覺得心慌嗎?”
心慌?林蘇瞅了那把刀一眼,覺得確實有些心慌。萬一剛剛沒攔住離秋砍了過來,那自己不死也重傷!
看樣子,是有人想算計自己。林蘇餘光掃了嶽南枝一眼,但見她滿面焦急。林蘇暗暗在心裡嘆了一聲“好演技”後,緩步走到離秋面前。
林蘇低頭看著離秋,剛想發問,離秋卻齜著牙,還想朝她撲過來。林蘇蹙眉,這丫頭狂躁得很不正常啊。她扭頭看嶽塵,正想說話,嶽塵已經搶先吩咐一旁的小廝速速將嶽府裡的王大夫請過來。
林蘇飛快在心裡把剛剛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過了一遍,黛卿看到的祁紅被人推下水,離秋看到的是祁紅被人亂刀砍死。且先不論祁紅有沒有可能這麼悲劇死兩遍,這兩件事,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想要還自己一個清白,首先,得保護好案發現場。不然很多人衝過去,什麼線索都沒了。但是,如果由林蘇自己派人去守著地方,有點說不過去,畢竟,她現在還是嫌疑犯的身份。
林蘇正愁著,忽然聽嶽塵吩咐回來的小風帶上人去西院守著。特地強調,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替離秋看病的王大夫在她頭上紮了幾針後,她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嶽塵厲聲問。
王大夫面有為難之色。在座的客人們紛紛起身告辭,這賞花宴是進行不下去了。林蘇擔著主母的名頭,不得不一一相送。眾人都沒有那個心情寒暄,隨意客套安慰幾句便離開。不過幾分鐘,院子裡的人都散得差不多。
之前還歡聲笑語一片的後花園,現在除了一片狼藉外,還站著嶽塵,嶽南枝,林蘇,徐青,以及暈過去的李小姐。
李小姐在離秋衝進來的時候就受驚過去暈厥,這一次賞花宴又是她獨自一人前來,無奈,林蘇只得吩咐丫鬟將李小姐帶去客房裡歇息。
至於徐青留下來的原因,林蘇倒有幾分詫異,她完全沒想到,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風流才子,竟然是僑城城主的副手。一般來說僑城裡的治安問題,都是他在負責。
這岳家出了命案,他自然是要留下來的。
“說吧,這丫頭到底怎麼了?”嶽塵嘆氣,問王大夫。
“離秋姑娘,中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正嗨的時候,突然斷電。
哀嚎。我還木有儲存!
☆、誰下的手?
“中毒?”聞言,眾人面上俱是驚異的神色。
嶽塵蹙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徐青也收起了扇子,眉宇間,是難得的凝重。林蘇微微嘆氣,問王大夫:“離秋中的是什麼毒?”
王大夫拈著下頜的鬍鬚:“老夫行醫多年,也沒見過如此奇怪的毒藥。剛剛就離秋姑娘的脈象來看,似乎是能夠激發人的力量,干擾神智。讓人變得狂躁易怒。”
“先把離秋帶下去關起來,等她醒了再審問。”嶽塵說完這句話,側身看向徐青:“徐主簿認為如何?”
徐青點頭:“就照岳家主的吩咐。”徐青話音剛落,嗖嗖,從不遠處的屋頂上跳下來五個穿著青色勁裝的人。其中兩個用鐵鏈將離秋捆起,隨著岳家的下人離開。另外三個站到了徐青身後。咋一看,還挺有氣勢的。
不過再有氣勢也是個討人厭的紈絝子弟,林蘇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黛卿”,嶽塵突然看向還跪在地上的黛卿,緩緩道:“你說,瞧見夫人推祁紅下水,是什麼時候?”
“巳時,我和夫人去廚房檢查了一下菜品的準備,回來路上路過拱橋的時候。”黛卿整個身子都是發抖,看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說完這句話,黛卿忙忙磕頭:“還請老爺原諒夫人,夫人她不是故意推祁紅的,而且,夫人也不知祁紅會被淹死。”
“你的意思是,嶽夫人推那位叫祁紅的姑娘落水時,祁紅姑娘還活著?”徐青問。
“是。”黛卿在回答這話的時候,面上有一些遲疑。
這遲疑嶽南枝自然是看在眼裡,她輕哼一聲:“要護主子也要分情況的,你這樣睜眼說瞎話,小心自己也跟著一起吃官司。”
林蘇那叫一個鬱悶啊,黛卿說的時間地點都對,唯獨一樣,她根本沒有在拱橋上遇到什麼人。噢不對,她遇到了嶽璟。那小孩兒當時說他要去廚房吃奶糕。
想到這,林蘇連忙出聲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搬出了人證。
賞花宴因為它的特殊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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