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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她說她迷了路,故走到此。”
啊?這便是君家的獨子君聞書?真倒黴,我出來溜達什麼?鬼摸了腦殼了!我慌忙磕著頭:“少爺恕罪,少爺恕罪。”
“念你是初犯,且先饒過,既是內廚房的,跟我們走一段吧。但府裡嚴謹,以後若再亂跑,只怕沒這麼好運了。”君聞書淡淡的說,我磕頭謝了他,他卻看也不看,直接向前走了。真是個悶少爺,一點兒話都沒有,只悄悄的走,我也不敢吱聲,低頭跟著疾行。忽然,前面停住了,君聞書歪著頭對侍槐說:“你且送她回內廚房,送到即回。”侍槐應了聲,便帶著我拐向另外一條路,看著燈光漸漸的遠了,侍槐舒了口氣,問我:“司杏,你亂跑什麼?怎麼到臨松軒去了?”
臨松軒?我怎麼知道?我不知該不該把楊騁風說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只說我出來溜達,進了小樹林,然後就迷了路。侍槐似也不信的看了看我,又說:“你也真夠膽子大,不早點出來?迷了路就亂跑,若要夫人知道,只怕你只有半條命了。”
這麼兇?怪不得不招老公疼愛。我嚇得伸了伸舌頭,一邊慶幸不已:“你們少爺還挺通情達理。”
“通情達理?我們少爺可有主意了,只是不願和下人計較,可能和下人打交道的事都由婦人管吧,老爺也不怎麼管。不過,你那臉真夠嚇人的,你看把鋤桑嚇的,他本來就膽小。”
“鋤桑?”
“是啊,引蘭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苑子裡有四個小廝,我,鋤桑、看榆和栽桐。他是老二,叫鋤桑。
“對了侍槐,老爺到底決沒決定誰與大理寺少卿之子結親?”想想那個楊騁風,我就覺得看不上,囂張,求人家的女兒,還要先潛進府裡看看。是我,我才不要嫁給他,眼睛長到頭頂上,覺得全天下只有他自己最好,鳥人。
“聽說是大小姐吧,年長,也到了出閣的年齡,二小姐畢竟還沒有及笄。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剛剛看到少爺,想起來了。”我們絮絮叨叨的聊著天,不知不覺就到了內廚房。傳飯的時間早過了,幸好李二孃在,我回去的時候,她正在門口張望,見我回來,簡直要罵了起來:“死丫頭,死上哪裡去了?這麼晚回來。”
“二孃,”我囁嚅著:“我出去迷了路,多虧遇上侍槐,他送我回來的。”
侍槐上前:“見過二孃。司杏剛到府裡,無人帶領,迷路也是常情,好在也沒出什麼禍事,二孃便不要罵她了吧。”李二孃看了看侍槐,又看了看我,謝過了侍槐,帶我轉回內廚房。剛進門,李二孃立刻一臉冰霜:“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回二孃,我真是出去迷了路。”
“在哪?怎麼迷的?”
“就在後面的小樹林,我一時走進去,就找不到地方出來了。”我盤桓著,不知道該不該把遇見楊騁風的事說出來。
“然後呢?”
“然後,我就遇到了少爺和侍槐他們。”
“什麼?你還遇到了少爺?”
“是”,我不敢抬頭“是遇到了少爺,是少爺讓侍槐送我回來的。”
“還遇到了誰?”
“這個……”我猶豫起來,如果說了楊騁風,恐怕要牽連出蕭靖江,不說楊騁風,似乎為人家奴,也說不過去。看我沉吟,李二孃又跟上喝了一句:“你還遇到了誰?!”
“這……,回二孃,奴婢確實還遇到了一個人,他自稱是大理寺少卿之子,要我帶他去小姐的住所,可奴婢並不知,因此磨了很久。”
“什麼?”李二孃言語中佈滿驚訝:“你說你遇到了大理寺少卿之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所說句句是實,不敢謊騙二孃。他是這樣說的。”
李二孃沉默了,我偷眼望去,面色凝重,似乎在想什麼。“他為何要告訴你他的身份?還有,他有沒有說要去哪個小姐的住所?”
“他……,我在湖州的方廣寺見過他,不過那時我不知他是楊少爺,這次他再遇上,才知道他的身份”,我將蕭靖江省略不說,“他只問小姐的住所,沒說哪個。”
“原來是這樣……,他去方廣寺幹什麼?”
“這個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在方廣寺遇見過他,其他的事情,奴婢並不知道。”
“嗯,此事你還說給誰知了?侍槐?”
“我只回了二孃您,別人我沒敢說。”
“好,此事千萬別再提,無論誰問,都只說沒有。至於你,以後如果再敢亂走動,看我不打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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