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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現在的第37章處發了公告(評論都還在),說我這文的紙版是簽出去了,更新速度方面確實不能再快了(現在已經有點違反書商對我的約束了)——我是一個老實人,大家每次來催更新,我都覺得很對不起大家。因此,我再次向大家說明,有關於更新速度,實在就這樣了,不忍心讓大家時不時的來刷,彷彿我欺騙了大家的感情,也請大家諒解,我對大家實話實說,希望大家也能體諒我,謝謝。
第四十八章 且行(一)
那晚,我怎麼都睡不著。就此不回君家,鋤桑不好回去交待,也對不起君聞書對我的信任。不回,荸薺怎麼辦?我不能讓他自己,這個時候,我不能讓他自己。或許我不能理解他,不理解他為什麼覺得打擊這麼大,但是,我想和他在一起,這個時候。我希望他幸福。
忽然覺得自己很無力,命運不能自己把握,居然要別人來把握,我,何時到了這個境地了?或者,命運原來就不完全能是自己把握的?
第二天,荸薺沒有去衙門坐班,我好歹說服了鋤桑讓他別跟著我,就荸薺和我僱了個般載,在湖州府裡閒逛。我想,荸薺應該是願意的,他應該是願意和我在一起的。
正是五月間,花如童子面,豔豔向陽。小星星狀的楓樹葉層層疊疊的摞在一起,風一動,輕輕的磨擦著。
“這是我的蒙學。”荸薺指著一間小小的平房,很舊,有些破,一個小小的窗戶,裡面正咿咿呀呀的傳出讀論語的兒童聲。
望著那破舊的小平房,我心裡有點酸,這樣的環境裡,對於中第,該是怎樣的渴望?我確實不能理解,科舉和高考,還是不一樣的。我和他,還是不一樣的。
“你上學是不是很不聽先生的話?”我故意說句輕鬆的話。
他不服氣的說,“哼,誰說的?我從來都是有一答十,先生總誇我才思敏捷!”他的眼神忽然暗了下去,“不過,現在……”
我急忙繞過去,“那是什麼?”
蒙學旁有一棵樹,樹皮暗褐,上面還有縱條及皮孔,老枝也是紅褐色,新枝倒挺顯嫩,有些絨絨的小毛毛,黃綠色的小花在風中微微顫著。
“那是苦樹。”
“苦樹?”
“嗯,樹皮特別苦,據說,還有毒。”
“你嘗過?”他老老實實的搖搖頭,“沒有——它有毒。”
看著他那笨樣子,我不由笑了起來。把頭倚過去,在春風中倚著他,這是我想了多少次的事。
他卻推開我,“別,人家都看著呢。”
我翹了翹鼻子剛要哼,又一想,是,這是宋朝,收斂些好。
“荸薺,”我悄悄的說,“我餓了,咱倆吃點東西吧。”
“你要吃什麼?去店裡吃?”陽光下,穿著灰布衣的他,雖然不開朗,但讓人覺得很親近。在他面前,我敢隨便的說、隨便的笑,我覺得日子是真實的。
我搖搖頭,“咱買點什麼東西自己吃吧。”我不願進店裡和一群不認識的人一起吃飯,我想就我和他兩個人。荸薺想了想,“生煎包,你吃麼?”
“好。”我漾著笑,原地等著他。不一會兒,他右手託著大荷葉包回來,開啟,一股香氣漫上來,十個胖胖的生煎包攢在荷葉心中,我的口水流了出來,立刻拿起一個大嚼起來。
“好吃麼?”他看著我,很專注的眼神,小眼睛裡閃著溫和。
“好吃。”我的腮幫子鼓囊囊的。
“慢點,著什麼急,都給你——咱找個地方吧,這麼在大街上,有點……”。荸薺畢竟是受古人之禮的拘束,和我不同。
我撅了撅嘴,一邊嚼一邊點頭。荸薺四處望了下,把荷葉塞給我,“等著。”我眼巴巴的看他去了一個小攤,返過身的時候,他右手裡又多了兩個小一點的荷葉包。
“這是什麼?”我捏捏,隔著荷葉,一包裡頭有捏著有些硌人的骨頭,另一包則是又軟又有些硬東西。
“鴨脖和魚鮓”。
“魚鮓?那是什麼?”
“就是把魚切成塊,加點調料、米粉,用荷葉包了蒸熟。”荸薺回答的言簡意賅。我總是對荸薺的回答不滿意,太笨了,就不會多說幾句?
“去哪兒?”我小心翼翼的託著那九個包子,望著他的瘦臉。
荸薺想了想,“你忌不忌諱?我知道有個破祠堂,就是很破。”
“好啊,”我興高采烈的說,能和他在一起,哪兒都行。
一個很破的祠堂,太陽從塌了的屋頂照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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