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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原因嗎?不像啊,要送早該送了,這時候送來是什麼意思?難道和君家要錢沒要著?那楊騁風也太不濟了,這也算男人嗎!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楊家敗了這麼大的事在君府裡就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按說早該傳得風言風語的,可君家像古井一般沉寂,無人提起,好像無人知道的樣子。難道君聞書也不知道?君聞弦真是被休了?眠芍送她回來,那眠芍自己呢,難道被扶正了?都這時候了,楊騁風還有心思玩兒這些。或者是他楊家好了,好到連君家這門親都不要了?這麼快嗎,這才多少日子啊,楊騁風有如此大的能耐?!由眠芍送君聞弦回來,無論如何太狠了!
作者有話要說:奧運來了!
大紅的燈籠四處都是,橋上、小區裡、甚至北三環的某部,過年也到不了這份兒吧?聖火傳到了順義,坐在車上看直播,看到一群大媽穿著綵衣舞扇子,一群大叔舞獅子,覺得和現代的火炬那麼不搭,禁不住笑了。笑過之後突然又有些眼痠,感動,或者是高興,無論別的國家如何,我們中國人的奧運就是這樣子的,這是我們的奧運會!中國,加油!北京,加油!
後來想到愛情,其實都是一樣,無論是華麗的,還是樸素的,笨拙的,抑或是機靈的,各人有各人愛人的方式,無論哪種方式,只要是真心的,都應該被尊重、被感動。
蕎麥之茂,蕎麥之有;君子之傷,君子之有。司杏的選擇或者不為人所贊同,但很難說誰的選擇就是錯的,只能說,在那個時候,剛好,那是我們的願意,或者,是我們的底限。
愛情的選擇,有時,僅僅是一種時機。
祝大家奧運快樂!
第五十四章 蘭桑(二)
君家的主子和其他時候一樣,不言不語。大家只知道新丫鬟很快到位,培菊仍在那邊,新添的丫鬟叫映茉。夫人房裡也新補了一個丫鬟,叫待蕉。君聞弦仍住澧歌苑,卻不似以前單獨開伙,也跟著內廚房一起吃飯。透過小道訊息對新丫鬟的形容,我大致也知道當年我進來時別人是如何形容我的——真是我在看風景時,別人也把我當風景看。
隨著秋風漸漸起了,君聞弦回孃家的新聞價值也在逐漸降低。除了被楊家休了的解釋外,沒有任何一個更權威的說法,也沒有官方訊息對君聞弦目前的身份和長遠的將來做個說明。大家仍稱她為二小姐,彷彿她就沒有出嫁過。下人議論起來都很同情她,畢竟是“被夫家拋棄了”的人。聽說她還和以前一樣,每天待在澧歌苑裡,並不出去,也不知她在幹什麼。每每說及此事,我們便一片嘆息聲。
我也嘆氣。當時一起嫁出去的三個人,她回來了,眠芍走了,只有聽荷,一縷幽魂留在了臨安城原來的楊府內。聽荷說人死後愛往生前住的地方去,而她死了也不願回君家,那已經被易了主的楊家,她還願意徜徉其間嗎?唉,聽荷,不知我出的那個主意有沒有救了楊家,有沒有救了你兒子。
君聞書對君聞弦的事三緘其口,從來沒和我談過,連說漏嘴的情況都未曾發生過。我有時不禁想,難道這事比君如海的死還嚴重?君如海的死,君聞書可是和我說了一些呢。
日子又平平淡淡地過去了,這段時間沒有任何特別的事發生,每天就是吃飯、服侍君聞書、扮作耕竹跟君聞書去店裡、操持琅聲苑的雜事、操心引蘭和鋤桑、教教栽桐識字,我覺得自己越來越習慣琅聲苑的生活了,也越來越像琅聲苑的女主人了。
教栽桐識字是偶然的事。那天出去買書,栽桐說他原來唸過蒙學,只是識的字不多,看東西也看不大懂,言談之中對讀書大有興趣。我這人就有個毛病,一聽說誰愛讀書,心裡就先熱上三分,況且栽桐一向懂事,我便慫恿他買了他喜歡的書,叫他不認識的字就來問我。栽桐悟性很高,學得快,我教得也不費力。
相比之下,引蘭和鋤桑的事可進行得不是很順利。他們都接受了我說的假婚約的計劃,卻始終想不到誰是合適的婚約人。一天我和栽桐閒聊,才得知他有個堂哥,去年來的揚州,給一家飯館當跑堂的。聽栽桐的描述,他堂哥和我年紀相仿,人品還不錯,我動了心思——或者,他就是那個藥引子?尋了個機會,我和鋤桑說了,他跳了起來。
“不妥吧,一個府裡的,萬一傳出去不是鬧著玩兒的!”
“要似栽桐那種心性倒不怕,總得託個人,咱都無人,你還能託誰?”
“不行,傳出去就全完了。”
“你怕栽桐嘴不牢靠?”
鋤桑低頭不言語了,尋思了一會兒,我說:“先不管別的,你先找機會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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