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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要想的,就像是自幼裹腳的結果是畸形的金蓮,而待到腳骨全部長成後再裹腳,就是折骨一樣的不可能。什麼驚天動地的愛情,如果要以自己的價值、人格為代價,那只是胡扯。他有他宋朝大家族的背景,我有我現代社會的背景,我不會真的讓自己做小,而君聞書也不會有勇氣背離君家,他對我,至多隻是一種習慣上的依賴吧,而對我來說,君聞書無論再好再不好,在我心裡,他與我有層級的生分,這種生分,就像是師長,從認識第一天就隨之而來,根深蒂固,我不想、也不會和他發生感情。所以,君聞書,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我考慮範圍之內。
在我的意識中,和君聞書從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為我的朋友更一章。
我的一位“小”朋友,那天,我壓力極端的大,和他說了一通,好多了。結果,第二天,卻聽說了一個有關他的重大利空的訊息。雖然我禁止他來看這文,但我想在這裡,當著這章所有讀者的面祝福他:雖然我比你還不如,可生活本身就是希望,加油!
另外,明天極度可能不更新,因為,下一章,我完全沒想出來該寫什麼。大家別罵我,我本就是想一章寫一章。還是原來那句話,回君府了,司杏痛苦,我也痛苦。
這一章,以及這以後的每一章,請大家多多拍磚,因為,就我的水平來看,確實非常難寫,需要大家的幫忙。這是真話。
第三十三章 心石
我沒有再落淚,只覺得心很麻木,也許真應了那句話——老去漸見心似石,存亡生死不關情。
躺在床上,我在想君聞書和鋤桑的話。這樣看來,君聞書確實是想放我一馬,我倒是該感激他了——我逃跑沒有錯,但君聞書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我又怪起楊騁風來,不是他,我用回來嗎?轉念一想,禍之福所伏。原來,我終究是個逃亡的奴婢,沒有身份,想正大光明地生活,畢竟沒那麼容易。既然回來了,又免了死罪,就好好過。我要堂堂正正地從這道門出去,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荸薺怎麼樣了。那天騙了他,他不會真懷疑我吧?想起他那目光,心裡怪不舒服的。剛回府,倒不好和君聞書提寫信的事了。況且他又說後悔了,怎麼辦呢?走了這多天,還真累,一個呵欠上來,我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按時到正房,聽說君聞書正在洗漱,我便待在廂房。一會兒,便見看榆拎著食盒回來了。
“咦,怎麼換你了,原來不一直是侍槐嗎?”我問。
“哦,侍槐哥哥現在忙呀,就換成我拿了。”
“他有什麼好忙的!”我笑道。
正說著,那邊侍槐喊:“看榆,上飯。”看榆應了,拿起食盒匆匆地走了,過了一會兒,卻又匆匆地回來了。
“司杏姐姐,少爺讓你過去。”什麼事?
進了居室,君聞書正在安安靜靜地喝粥,侍槐站在一旁。
“給少爺見禮了。”我行了一禮。
“你好些了麼?還疲乏嗎?”
“回少爺,我很好了。”當人家的下人,不能太嬌貴,更何況我身體本就很好。
“唔,既是這樣,那飯後你幫我把臥房收拾下吧,有日子沒弄了,有些亂。”
嗯?臥房一向是二孃收拾的,怎麼輪到我了?
“怎麼,不願意?”
“不不不……”我連忙說,“要不要等二孃……”
他沉吟了一下,似有話說,“二孃忙,你且先收拾了吧。”我應了,但覺得怪怪的。
早飯後,我便去了君聞書的臥房。還真是收拾得粗枝大葉,竟像有些日子沒打理了。屏風上的羅盤結還在,水仙花也開著,就是衣服,竟然疊得很不平整,不像是二孃乾的活兒呀。
我邊收拾邊想,二孃最近都在忙什麼,屋子收拾成這樣。君聞書素來整潔慣了,怎麼也能忍受了?等我收拾妥當,把衣服拿出來一一疊好了,已經是晌午了,我回到了書房。
“回少爺,好了。”
“快來歇歇。”我有點兒頭皮發麻,寧願君聞書還是過去對我的態度。聽他繼續說:“以後,我的臥房都由你來收拾吧。”二孃呢?我不敢問,應了便往裡走。
出去四個多月了,回來更不適應琅聲苑的生活。除了枯燥還是枯燥,除了沉悶還是沉悶。日復一日,除了住處就是書房,除了整書就是收拾他的屋子。我時常想念我那露天的小地窩子,雖然怕風怕雨,但那是我的生活,我喜歡的生活。覺得外面的陽光就是亮,而琅聲苑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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