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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他家閨女的妹妹是你能做得的?就你,連句軟話都不會說,心比誰都高的人,我倒想看看到時候你怎麼能把那聲‘姐姐’喊出口!”
我深吸一口氣,“我喊誰姐姐是我樂意,楊少爺若為了這事兒操心,司杏感激,但不必了!楊少爺叫司杏來只為說這個?那我要告辭了!”我嘴上說著,腳下卻沒動。
他的臉抽搐了一下,“還真是不知好歹,又傻又蠢!”
我剛要發火,他轉過身冷冷地說:“你樂意,我不樂意,你死也要死在楊家!君聞書想佔了你做小,門兒都沒有!”
我冷笑一聲,“腿長在我身上,恐怕楊少爺沒有那本事吧!”
“哼,司杏,你什麼時候氣兒都粗了?看來君木頭還真是沒少慣著你。你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本少爺是你懷疑得了的!”
我越聽越不耐煩,“你若翻來覆去地就是這幾句話,那我不耐煩聽。若是再沒有別的話,司杏就先走了。”我腳下開始挪動,聽背後他冷冷地說:“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片開。這詩你知道是造反的吧?”
我心臟漏跳了一拍,這詩?!我轉過身來,他怎麼知道?他想說什麼?
他有些陰鷙地盯著我,“自烏臺詩案以來,本朝對文字的檢點較以前偏重,多少人為此丟官送命。湖州那個傻小子,也不知摸了哪門子鬼頭,在他抄的州府辦事公文里居然有這兩句詩。可這公文偏偏是上報的,還是上面先發現的,已經責令湖州府把人抓了起來,準備往上押。你的那個人,性命就在咫尺了。我就想問問你,想不想他活?”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是我當時在信裡寫給他的黃巢的詩。我把自己比作被關在院裡的菊花,而他是在自由天空裡生長的桃花,我希望和他在一起。我冷汗涔涔,他怎麼……
我板著臉不說話,心裡卻在盤算: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我退後一步,冷笑一聲,“楊少爺還真是費心,讓司杏汗顏。只是他前些日子還給我來信,說好得很。少爺拿這話來嚇人,不覺得有點兒不光明嗎?”
“哼哼,不相信?”他抖開一張紙,“湖州府的抓捕文書,你要不要看看?”
我顫抖地接過去——是的,蕭靖江,硃紅的湖州府大印。“天下重名重姓之人多的是,楊少爺怎麼能讓我相信就是他?”
“哼!”他有些惱怒,劈手奪過那張紙,“我看你就是找藉口不管罷了!你可以不信,現在就走出去,我絕不攔你!”我站著不動,我不敢不信,那是人命,荸薺的命!
“你要怎樣?”
“長話短說。”他又坐下來端起茶杯,“不是我要怎樣,江山又不是我家的。”他抿了口茶,若無其事地環視了一下房間,口氣輕鬆地說,“少爺我心軟得很,這事兒也太突然了,看著你的面兒,我也只好出手救他一次。當然,你若是已經有了新歡,不管他的死活,那咱倆都省事兒。但你要是想他活嘛,也容易……”他放下茶杯,蹺起腿,“拿你來換!”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祝大家,月圓之夜,心圓意滿,萬事皆順,和和美美。
關於司杏對君聞書的感情,南適寫了一個自己的理解,請見旁邊長評欄——《司杏,你到底愛沒愛過君聞書?》。既然大家說南適寫的是現實的文,相信大家都能理解,現實中,總是有許多的囿制,什麼樣的愛情才是愛情?一嘆吧。
這章之後會停更,上市後會過來貼通知,屆時會對繼續更新的時間做一個大體的交待。
關於結局。結局應該是大家可以接受的範圍,因為南適也不喜歡特別悲的悲劇。編輯看了後說,她也想不出更好的結局。至於本章所留的懸念——司杏、小楊、小君各人的個性和行事手段如此,他們依然還是他們,以大家對他們的精湛瞭解,不難想見。
南適寫了一個新文,一直底氣不足,不敢和大家說(ylx21還指控俺“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嗚嗚嗚)。寫《花褪》耗的我腦汁乾枯,最近生活又不是很順,手上的古代文個個工程浩大,不適合現在這種狀態的我寫。這次寫了一個很簡單、不糾結的文換換腦子——,實在難看就算了,大家不必勉強——老話一句,歡迎拍磚。
南適出門去了,再晚,有人就要發脾氣了。
各位,咱們過幾天見啊。
不是番外的閒話
天南地北時,記得,我曾經等過你。無論春夏秋冬,無論子醜午未,我等過你,也想過你。
愛情或者如一時之花,會蘊育,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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