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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可能是全屍,但我相信那些綁匪也不好過。魚死網破,誰都別想得手,你不怕扎手就拿著,總有一天會有人反了你,你就拿著吧!君聞書,別怪我撕了你的票,別怪我啊。
府裡府外都知道是我的主意,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說,我一向被壓著,這時抖起來算什麼東西;有人說,我一滴淚都不掉,君聞書真是瞎眼了;甚至有人說,我故意整死君聞書,好在君家獨攬大權。我原來最恨別人在背後中傷我,現在卻平靜了。有時明明看見一堆人在悄悄議論,或對我指指點點,我還是故意昂著頭走過去,讓他們低著頭無趣地散了。你弱他就強,我連君聞書都犧牲了,還怕你們!我現在誰都不在乎了,愛說什麼就說吧,我就是君聞書的“小妾”怎麼了?
日子昏昏暗暗地過去了,君聞書被劫已有二十多天,難熬的二十多天,我內心混亂的二十多天。君聞書似乎永遠不會再回來了。王家那邊始終一點兒音信都沒有,打發人問過幾次,都說沒有進展。林先生搖頭不語,難道這世上沒有王法?難道這樁婚姻就這麼不值錢?那是君聞書的命啊!林先生安慰我,“姑娘,官場中人一向以自保為上。落葉的樹木,皮枯根旺,牽扯太多人也不大好查。王家是指不上的,我們還是儘自己之力吧。”
我貼出的告示引來了各種訊息,最多的是關於車。有人說看見了車的去向,有人說在某處看見這輛車停歇了,越來越多的訊息指向明州。明州?那不是君聞彩的婆家嗎。君聞彩已經過世,怎麼扯上了明州,難道是明州的胡家劫了人?沒道理啊!還是他家就是君家的仇人?我問了林先生,他沉吟著,“姑娘,劫走少爺的是誰不好說,但肯定不是明州胡家。”
“先生知是誰劫的?”
林先生搖搖頭,嘆了一聲,“老朽也只是猜測,但恩怨的事,少爺恐怕也不願姑娘多知道,你就別想了吧。一場恩怨,誰都沒贏,如今我們行事實際上是把……人質殺死了,恐怕少爺也不會回來了,有意義的,也只是看看魚死網破的結果了。”
林先生話裡有話,我聽不懂。突然想起君聞書求的籤——不必問椿萱,要問椿萱友,來從來處來,走向去處走。來從來處來,走向去處走,是什麼意思?君聞書在揚州?臨安?要問椿萱友是什麼意思?椿萱是父母,椿萱友,是父母的朋友。君如海的朋友?那君夫人為什麼不去問,這個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南適去給人做技術苦工剛回來,技術苦工,就是爬上爬下釘網線、裝電腦等,讓大家久等了。
看看能不能把封面貼上來。封面上的那三段話是當時為了看效果,最後三句話為南適欽定,只是我不會在圖片上改,先這樣吧。
這是閃同學給我發來的圖片,她說,她覺得很適合這文,南適用它來做了桌面,謝謝。
耶!居然成功了!音樂就先不貼了,因為有的同學可能開啟會比較慢:)圖片下有和訊的廣告,比較鬱悶,可俺不會再弄了。話說,俺只會用和訊的相簿,俺是和訊的忠實使用者。
第六十章 是誰(二)
我揣摩了一下林先生的意思,心中佈滿疑團,但嘴上也只是問了句:“先生的意思是?”
他搖頭,“繼續查吧,無論如何都要給少爺一個交代。”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喃喃地吐出一句,“實際上現在他們拿著少爺已經沒用了,要是我,不如及早脫手。”
我點點頭。是沒用了,都這時候了,我已經不抱希望君聞書能活著回來。他們留著死了的君聞書除了給自己找麻煩外沒有任何用處。如今我也只能逼他們把屍首交回來了,我得讓他們吐血。於是我加大聲勢,放出話說君家已放棄了聞書少爺,現在全力懸賞尋找屍身和捉拿仇人,並四處尋覓七歲以下男童,準備承繼君家的香火。
我要逼他們!
君聞書被劫後的第三十三天,我一夜沒睡。佛家說,三十三重天是離恨天。林先生說君聞書被劫是由於恩怨。是誰做的我不知,但無論是誰,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在香爐前貢上荷葉,佛家說,三界眾生以□而託生,淨土的聖人則以荷而化身。因此,荷花表示清淨的功德和清涼的智慧。君聞書曾說,荷者,合也。無論是什麼,過去的都過去吧,阿彌陀佛,天可憐見,合了吧。我在心裡默默唸叨著,我從不求人,菩薩,求你合了吧。
第三十八天清晨,我矇矇矓矓地剛要睡去,遠遠聽見侍槐嘶啞的聲音響起來,在天光微亮的清晨顯得有些恐怖,“司杏……司杏……少爺……少爺回來啦,回來啦……”他失聲痛哭。
回來了!君聞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