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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我想來想去不得要領,覺得耽擱得太久,便趕緊繞回到前院,君聞書已經回來了。
“你去哪兒了?”君聞書一臉的不悅。
“少爺,奴婢去後院看看花枝有無該修剪的。”
“以後讓別人去做,你就待在這兒,沒事別亂跑。”我點頭應了,心裡卻想,這後院我哪天不去幾次,怎麼叫亂跑!
君聞書朝旁邊指了指,“你喜歡花,這是買來的萱草,明天找花匠種下。”萱草也叫忘憂草,我走過去翻了翻,“隔夜不如趕著今兒奴婢便種下吧。”
“那我和你一起。”
“不勞少爺,我……”君聞書瞥了我一眼,我趕緊住嘴。
我選了牆根底下的一處陰涼地兒,拿來鋤頭欲鑿,君聞書伸手奪了過去,我不敢和他爭,便去拎水。
“少爺,你這溝鑿得淺了點兒。”我不得不說。
“唔,要多深?”
我比畫了一下,“總得四指吧。”
“四指。”他併攏手指看了看,又放在土裡量了量,“寬窄呢?”
“寬窄隨意吧。”其實我也不懂,只是覺得萱草是單子葉植物,好像前世生物課上學過,種植單子葉植物的土要比雙子葉植物的淺,但太淺便會導致根部□在外面。我拿起一根看了看,覺得萱草的鬚子還挺長。
挖出來的新土沒在君聞書的靴子上,我走過去,“少爺,我來吧。”
“不用,種花兒嘛,又不是別的。這忘憂草吧,親自種的總覺得管用些。”我夾起萱草在溝裡擺下,又澆上水、掩上土。
“好了。”君聞書滿頭大汗,我掏出帕子遞給他,他接了一邊擦一邊看著,自言自語地說,“忘憂草,含笑花……含笑有了,忘憂有了,希望一切都好了吧。”
“少爺?”
“唔,沒事。”君聞書掩飾地低垂眼簾,“進屋去吧。”
我跟在他身後,端上茶,待他坐定,才小心地說:“少爺,我那朋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音訊了,我……”君聞書眉頭一皺,“司杏,你怎麼就……不行,為了你好。”
“少爺!”
“不行!”君聞書走進裡屋,我氣得出了門。
真是的,結了婚還可以離,這算什麼?我就是隻被關在籠子裡卻還有翅膀的鳥兒!
我氣呼呼的,腦中突然一現,對呀,為什麼不給引蘭造個假婚約,就說是小時候不知道,現在才尋來的!宋朝對婚約可是官家出面護著的!冒點兒險吧,送出一個是一個。可總得有人拿著婚約來呀,臉熟的不行,太老實的不行,誰呢?要不,先和他倆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
我暗自拿定了主意,準備找機會和引蘭說。但在五月的豔陽天裡,君府卻出了喪事。
作者有話要說:昏頭昏腦來更新,讓英文給折騰的。我誠心希望中華民族強大,大家都不用海飄,我也不用學英語!
感謝Ann同學對本章的情節進行的合理質疑,謝謝,我確實沒想到那麼多,以後寫類似情節時一定會多加註意。當時想的很簡單,因為楊家犯的是經濟犯罪,以宋朝的法制,不會判的過於重,也只是沒收財產罷了。既然是沒收財產,在封建制下,即便是轉移的財產也不大好拿出來。況且,自古有牆倒眾人推的古訓。
個人親身感到過世態炎涼,倒了的官兒,比平民百姓還不如,在短期內找個相幫比較難。楊來找司杏,一是他一直覺得司杏比較可靠(@…@,同志們,別打我!),二是楊是一個相當傲的人,如果能自己有辦法,不會求他老爹的舊官僚。在這一點上,司杏算他的自己人,哪怕是他想的自己人。
這便是我想以上全部情節的初衷,請大家見仁見智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PS:我怎麼覺得我回來了,大家反倒都不見了?難道,也和北京的交通一樣,限行了?分單雙號出來了?
繼續埋頭英語去了。
第五十三章 君家之喪(一)
早上,我正侍候君聞書洗漱,侍槐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少爺,少爺。”他撲通一跪,“少爺,老爺他……”
君聞書一驚,手上的盆掉了,水潑了一地,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侍槐,從牙縫裡擠出來說:“說,老爺怎麼了?”
侍槐不停地磕頭,“老爺他……殯天了。”
君聞書握緊了拳頭,默默地擦了臉,一言不發地走了。侍槐從地上爬起來,也匆忙跟上去,只剩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君如海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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