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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聲的苦戰終於在高潮中結束,女人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動也不想動一下。男人誘哄著女人一起去沖涼,當兩人再次躺回在床上,已經不知過了何時了。+
極度的肉體疲憊和精神滿足,就像這些日子以來兩人的隔閡不再,彼此又緊緊的相依偎著,沒有說話,只會享受著美好。。。然而美好終究還是短暫的,就在兩人在恍惚中將要睡去時,孫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驚的男人慌忙的下床找到了電話,連忙接聽就像早知道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黑裡潔就這樣坐在床上,安靜的看著孫衡從未有過的慌亂與緊張,他一邊接聽電話,一邊找到衣褲穿上,直到關上了電話,穿好衣服才轉身面對著她。3
“你去哪裡?”黑裡潔冥冥之中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為何能這樣平靜。y
男人走到了床尾,神色複雜的看向女人,最終還是據實以告:“我有急事要去趟廈門”。
“和女人有關嗎?她到底是誰?”其實早已經有一個女人的陰影,在黑裡潔的心裡揮之不去,只是她一直在欺騙自己,斷定沒有這個女人。e
嚥下了一口氣,孫衡不敢再直視女人的眼,望向地面很久,最後抬頭聲音遲鈍的向她坦白:“她是我的責任”。。。。。。!
鱗四十一
像是什麼也不必說,感情在距離中淡漠。!
自從那晚孫衡匆忙的趕去廈門,已經又能有10多天沒有回來了,他當然沒有打電話給黑裡潔,而黑裡潔也不再想打電話給他。&
黑裡潔沒有跑去問四舅廈門的女人到底是誰,想來四舅也應該不知道,否則他不會對孫衡最近這段日子的夜不歸營,有著同樣的不滿和抱怨。黑裡潔苦笑著,孫衡曾說四舅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而就是這最親的人都不完全瞭解他,又何況自己這個只是陪他上床的女人?3
沒有誰的日子還是要照樣過,只是黑裡潔不知道她和孫衡如今的關係算什麼。她是他的女友不是嗎?可他承認身擔責任的女人卻是另一個,那麼他到底把自己擺放在了哪裡?一直撇她在心門外?在女主沒有出現前,自己只不過就是一個女配?想來在不久以後,她這個女配即將要光榮下崗了吧?還是現在已經需要自己做好下崗的心理準備?z
黑裡潔神情恍惚的站在一旁猛抽菸,眼睛雖然像是看那些小弟給自己洗車,但是眼神卻對不準焦距。傻傻的站在汽配檔的門口當門神,直到後面有車想進來大聲按喇叭,黑裡潔才從太虛神遊中醒過神來,走到一旁閃開。+
“黑小姐”。
突然有一個男人聲叫住了黑裡潔,呆呆的望向呼喚自己的發聲地,原來正是剛才按喇叭,現在剛從車上走下來的黃中良。
“黑小姐,好巧,你也來洗車啊?”這個成功的香港商人一向對人冷漠疏離,只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黑生的女兒,是孫衡的女友,所以他才會客套的笑容可掬。_
“是啊,黃生,好巧”。此時的黑裡潔,沒有任何心情與人周旋,但是這個黃中良是孫衡的老友,所以她愛屋及烏的還給他一個笑容。
都等著洗車的兩人站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直到黃中良問黑裡潔,孫衡有沒有回來南海,女人才知道男人幾天前去了香港。3
冥冥之中感覺黃中良應該知道些什麼,所以黑裡潔也就直來直去的問他:“黃生,你怎麼知道孫衡去了香港?”w
其實有點後知後覺自己多嘴了,孫衡應該什麼都沒告訴她,這樣一來自己怕為兩人生是非,因此,黃中良笑著雲淡風輕的回:“他去香港前有打我電話,還說要去找我,可惜那時我還在這裡沒回家。”_
“哦?他去香港做什麼呢?”女人問的好輕。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能知道?”男人回的謹慎。
其實黑裡潔敢肯定,這個黃中良一定知道廈門的那個女人是孫衡的什麼人,從上次在阿達家裡打牌,他們兩人含糊不清的談話中就能聽得出來。但是黑裡潔不想從他這裡片面的打聽,一是想來他不會說,二是她想當面問孫衡。s
推開久別家裡臥室的房門,迎接他的,是一室的冷清。走去浴室裡想沖涼,卻發現裡面昔日的那些瓶瓶罐罐女人香都沒有了,洗漱臺上只有自己的牙刷杯,潔面皂,刮鬍刀,抬頭見掛鉤上的毛巾,也孤零零的只剩下一條。。。。。。w
頓時孫衡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身體只能半坐在流理臺上來支撐他的力量,低頭沉悶了很久,任誰,都不能瞭解此時他的心,會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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