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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我就是來侵犯你的。”怎樣?
言敘亞看她一眼,拉下背心,拉上被子,倒頭就睡,索性不理她。
“喂,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太可惡了,居然當著她的面睡覺,把她的話當放屁啊!
“回去睡覺,我不跟乳臭未乾的女孩玩。”
“我乳臭未乾?”她顫聲問著。
於若能難以置信地瞪著他,再看向自己。她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哪,居然這麼貶低她,真是太太太令人火大了!
要是不扳回一點顏面,她豈不是教他給看扁了?
想著,她撲向前去,發狠地吻著他的唇,像是個長年慾求不滿的狼虎婦女朝他精實迷人的軀體褻逗。
“你在幹什麼?”他的雙手製止著她色慾薰心的手,豈料她張口就封住他的唇,青澀卻帶著霸道的丁香舌竄入他的口中,放肆且百般挑逗著他的感官。
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言敘亞想要推開她,卻發覺她柔軟的身軀下斷地摩擦著他最敏感的中心。
“你這個混蛋。”他粗嘎地低喃著,細長的眸飽含慾念折騰。
“你才是混蛋。”明明就老是盯著她瞧,但卻又不靠近她,搞什麼東西啊?玩弄她啊?
感覺她的唇沿著他的頸項滑到耳垂,鼻間嗅聞的全都是她身上沐浴乳的清香,而身上壓覆他的,是令他債張得快要發狂的軀體。
這女人到底要怎麼凌虐他?
趁著一絲理智尚存,他扣住她的雙手,想要將她推開之際,她的唇竟已不知不覺地滑到他的胸膛上,溫熱的溼意像是火焰般放肆地焚燒著,將他薄如羽翼的理智瞬間融化。
該死,她是上哪學的?他看著她十幾年,她的身邊根本沒有出現過男人,不是嗎?
“是你自找的。”他如負傷野獸般地悶哼了聲。
於若能怔愣地睇著他,渾身不自覺地發顫,不是冷、不是懼,而是一種很難言喻的激動。
“現在,你還可以選擇留下或離開。”他粗啞喃著,強抓著最後一絲理智強迫自己正視她的處境。
“不用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她選什麼?
“這個時候,你應該要閃的。”他不悅地吼道。
“為什麼?”幹麼,法律規定啊?
“再不走,我就抱你!”言敘亞惡狠狠地威脅,啃著她的唇。
“好啊。”她又不討厭。
他突地抬眼,惡聲道:“你應該要拒絕的。”
“我一定要拒絕嗎?”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來這麼多廢話?於若能正要開口笑他孬,突地一陣天旋地轉,她莫名地屈居下位,想要再搶回高點,卻被他強勢的吻,吻得無法呼吸。
啊啊,不同,完全不同,他的吻狂如疾風,亂若驟雨,把她的神志敲打得東倒西歪,完全無法思考。
這跟她剛才的挑逗相較,完全無法比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喂,等等、等等——
“你的動作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她的衣服什麼時候不見的?而他的衣服又是何時失蹤的?
不著贅物相擁的胴體,教她快要迷醉在溫熱的體溫之中,令她發出輕吟。
“會嗎?”他粗嘎哼笑著,擠身在她的雙腿之中。“我還覺得太慢了一點。”
她不解地睇著他,直到一陣難喻的撕裂感扯開她的意識,她才慢半拍地驚撥出聲。
事情發生在天雷勾動地火的瞬間,他有種偷嚐禁果的罪惡感。
瞪著身旁睡得極為香甜的於若能,他感慨萬千。
明明是個處子,裝得那麼老練做什麼?害得他誤以為她早嘗過滋味,豈料只是錯覺,嚴重的錯覺。
錯得離譜的是,他竟然如此輕易地上鉤。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理智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
目光往下滑落,停留在她細膩如脂的背上,上頭有著一抹醜陋的傷痕,和他的相同,從右肩滑落到左腰。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背後為何有著這麼一條傷痕,更不知道他是抱持著什麼想法待在她的身邊的。
長指輕觸著,她立即轉醒,迷糊地回頭,傻氣地看了他幾眼,再慢半拍地看向窗外,再回頭,大眼眨啊眨的,扁起嘴問:“你怎麼在我房裡?”
“是你在我的房裡。”言敘亞沒好氣地道。
早知道她會睡得這麼迷糊,他會在事後幫她穿好衣服抱回她房裡,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