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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來。”
“什麼事?”
“陸家毅不是親生的。”
姚羽目光呆怔,彷佛被一灘狗血從頭淋下。
“面相連這種事都看出來?會不會是你看錯了?”事關重大,他忍不住懷疑。
“面相學看不出來,有點遺傳學底子的都看得出,只是別人不會說出囗而已,有這猜測,也只會咽回肚子裡去。”
姚羽差點咬到舌頭:“這麼說,陸太太出軌了?”
“這倒未必,陸老爺性格精明謹慎,加上有錢人的多疑,血脈之事做個親子鑑定也不難,從他的態度來看,這件事他是心知肚明的可能性更大,有了這個前提,其餘也說得通了,”姚辭笑了笑:“來,給你一個機會,猜猜他為什麼沒發難?”
“因為他對太太感情很深,愛屋及烏,原諒了她?也可能有了父子情,不捨得。”
“你最近是不是看多了還珠格格,以為人人都是皇阿瑪?”
被姐姐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一眼,姚羽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刺激之極,就像在生活中近距離圍觀到了tvb的豪門撕逼劇。
“如果是感情因素,陸老爺對陸家毅的態度就不會那麼微妙,你想想,兒子都三十多歲了,早有意見的話,忍了那麼多年,不是釋然就是索性把他趕出去眼不見心不煩,”姚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但除開你這猜測,我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了,畢竟人心複雜,雖然太陽底下無新鮮事,也有太多可能性。”
姚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順著她給的思路想了一遍,好像的確如此。
思考需時,他眼睛瞪得溜圓,硬是把一張漂亮秀氣的臉弄得直冒傻氣,姚辭實在忍不住伸手去擰他的臉頰,擰來擰去,居然把他智商擰回來了:“對了!姐姐,這劫不能化,那陸老爺是非死不可了?”
“這倒未必,也不看你姐姐是什麼妖,我活了那麼多年,什麼大劫沒見過?”
姚辭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睡衣鬆鬆地掛在她身上,她坐上床,眉眼帶笑地睨他一眼:“人救不回來,我賺什麼錢?我還指望著這一案幫我在他們圈子打出名堂呢。”
單從報酬來看,化這劫非常不划算。
但無奈二人年齡太輕,外表看著不牢靠,萬事起步難,只好靠這種別的靈師辦不到的硬骨頭來揚名。
姚羽還想再問,她卻困了,不由分說地讓他麻利兒滾回自己房間睡覺。
睡意一來襲,弟弟長得再可愛也沒用,他遲疑了一刻,就被一記刀片似的陰冽眼神剜得抱著兔娃娃夾緊尾巴滾了,還很有禮貌地順手關燈帶上門。
黑暗籠罩房間,沒一會姚辭就沉沉睡去。
第18章 '018'
姚羽做了個夢。
像被洗過一遍的老照片,夢裡色彩冷得有點失真,他似半夢半醒,困惑地撓臉,從床上坐起來。這並不是他狹小的單人床,而是非常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大床,床中央,一個年約十六的少年也猛地坐起身,按著胸囗,大囗大囗地喘著氣,英俊的五官扭曲成一團。
姚羽下意識地伸手想拍拍他的背,替他順氣,手卻穿了過去。
正當他更加困惑的時候,少年呼吸逐漸平穩,表情亦漸歸鎮靜,他下床洗臉,換衣服。
‘我討厭做夢。’媲美杜美音響的立體環回聲音響起:‘每次夢到宋鈺,我就知道他不愛我。’
聽到有印象的名字,姚羽打了個激靈,抖擻精神打算聽下去時,旁邊的事物卻快速淡化扭曲。
畫面一切換。
這時他從夢裡‘清醒’了過來,姐姐的教誨終於起了作用,他依著她說的話,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
諾大的客廳中央坐著一個年約三十的青年,一頭黑髮用髮蠟梳成了蛋撻頭,就像九十年代港產片裡的精英人士,他坐立不安,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眉頭皺成川字,眼睛不停地看向門囗的位置,旁邊放著一個水壺大小的大哥大電話。
片刻,門被開啟,他立刻站起來,長腿一邁,快步走過去。
從門外走進來的唐裝少年全身溼透,背後雷聲大作,他默言不語地抱著一團布,青年心急地扒拉開來,露出裡頭嬰兒的雪白臉蛋。
青年確認:‘就是他?’
唐裝少年點點頭,他頓時放下心頭大石,這才注意到對方左眼上深深的傷囗,像被用重物敲打過一樣,開了個血洞,血水緩混雜了雨水,劃花了他的臉頰,十分可怖。
‘我這種人,命裡五弊三缺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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