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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
唉,我這個舅父居然連弦高這麼出名的故事都不知道。我只好解釋:“昔年秦軍攻打鄭國,途中為鄭國商人弦高遇上。他急中生智,把羊送給秦軍主帥,說是鄭侯派他送來的犒賞,讓秦軍誤以為鄭國有了防備而退兵。”
“你是說咱們也犒賞東吳?讓他們以為咱有了防備、不出兵?”
“他們不出兵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是讓他緩幾步,知道我們有了防備就可以了。所以我們也不用犒賞,只要派個人過江說一聲就是了。”
我和諸葛喬早就教好一個口齒靈利的校尉:“過江之後,你便找陸遜,問他請教兩個問題,一是呂都督得得可是荊州病?二是過渡江之法中,除化為商賈之外,還有旁的招數沒有?”
我們現在要做得就是拖延江東來攻的時間,好使關羽有時間趕回救援。
姜維更有辦法,為了不讓沿江烽火臺上官兵鬆懈,他居然派了幾支小隊,各著白衣,扮作江東商賈,進行搔擾。猶不放心,更派一隊人馬,沿河巡視,發現情況,立即點起烽火。
若是這樣一來,荊州有備,防守個十天半月應沒有問題吧。我想,那時關羽便回來了,雖然吃敗仗難免,但別敗得片甲不留才好。此番曹孫兩支部隊來攻,能守不能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大家的命,好使父親不失去理智的攻打東吳。至於荊州,我不相信它在曹操五六十萬大軍和孫權數萬精兵的合擊之下平安無事。
這樣想著,我嘆了口氣,這是我能做得最大的努力了,要是還改變不了關雲長的命運,那我也是半點方法都沒有了。
權力,此刻我是這樣的想要擁有它,有了它,我就不用做事情這樣藏藏躲躲,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調動每一支部隊,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召集各路英才議事,甚至可以拽著二叔的大鬍子說,你這鬍子太傲了,我們割了它吧。
這樣想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間外面一聲巨響,我嚇得一下子跳起來,急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一個兵士回說:“打起來了!”我向遠處望去,隱隱的天際,燃著豆大的火光,雖然小,黑夜看來,卻是那樣的明顯。
我一時心亂如麻,原本篤定的一顆心突然亂成一團,一時想,荊州會不會丟了?一時又想,如果東吳是佯攻荊州,實攻江陵怎麼辦?心下不住對自己說:“要安靜,要安靜,再想一想有什麼問題沒有?”旋又惱恨資訊的不暢,所有訊息都靠人來傳遞,而探馬資訊的真實性和準確性卻又很難保證。孔明先生送我的信鴿,在我入川時已留在川中,此時要有個信鴿就好了。
正在胡思亂想,王睿進來了,他問我道:“你怕不怕?”
我說:“不怕。”
他又問我:“你困不困?”
我說:“不困。”
他點點頭:“營中亂成一團,只有你這裡還安靜些,我借你被窩睡一會兒,補補精神。”
三日後,訊息傳來,關羽留守的荊州治中潘濬竟然降了!
降了!!我們不敢相信的互相望著,荊州居然降了!
糜芳拍案大怒:“這個無恥小人!出兵!出兵!我去殺了他!”喊了幾句見我們三人並不開口,便自失的笑笑,“我是氣糊塗了,關二派這麼個人守把荊州,當真是糊塗的可以,為今之計,復當何如?”
我心中也錯亂著,本來以為,以荊州之險固,加上早有準備,就算及不上樊城那樣可以守上大半年,守個數來月應該沒問題啊,只要荊州在手,關羽的軍心就不會瓦角,就可以等蜀軍援軍到來,就算援軍不來,也可以自水路從容回軍。更何況到時曹孫之兵相匯,之間配合一定出現問題,縱不互相打起來,也無法齊心攻我。哪知道我卻忽略了人的因素。荊州一失,南方之局已不可為,江陵一城,不過數千之人,根本無法抵擋東吳精銳。何況我根本也沒想抵擋,在我心中,荊州沒有東吳的合作,根本就守不住,何況此時面臨的是曹孫兩部的傾國之兵。
諸葛喬說道:“我父親諸葛謹曾說過,呂蒙其人才略,不在周郎之下,既得荊州,必攻公安,傅士仁如何?”
糜芳苦笑道:“傅士仁得罪於關二,只怕……”
“那好,糜將軍請隨我與姜維同去公安,誅殺此人,奪其兵權。”
糜芳大驚:“無罪而擅殺大員,這是死罪。”
姜維下巴高傲的昂著,在他耳邊輕聲道:“只有活著的人,才能定別人的死罪!”
三員主將走了,我也要準備了。此時,是亮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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