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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話,裝什麼大尾巴鷹?孔明讓我去找他玩,難不成能學到什麼東西?先生,你才是天下大才,你不教我,崔州平又能教我什麼。他有脾氣?我脾氣比他還大呢!
我嘴裡嘟嘟噥噥,轉身去了。
崔州平長得容貌軒昂,丰姿俊爽,配著飄飄的鬍鬚,一看就有一股出塵之氣,只是傲得很,眼睛向天不會理人的樣子。
我才不在乎,轉過角門,也學著眼睛向天,散著方步,來到窗前,和他對視。
崔州平看了一會兒天,竟象沒看到我的樣子,轉身拿起書讀起來。
我這才明白他根本沒看到我,怎麼辦?我上前重重一腳,破門而入--腳好痛,忍著!--來到崔州平眼前。
崔州平這才看到我,把書一放:“僮兒,茶呢?”
我只覺足下火辣辣直傳上來,再也忍受不住,抱著腳跌在地上:“賠我腳來。”
崔州平放下書卷,上前看我,那腳竟紅腫起來,脫下鞋襪,現出足底,崔州平面上一驚:“腳踏七星!”
我痛道:“當然了,我是阿斗麼,當然腳上有七星。快給我揉揉腳。”難不成他也相信“腳踏七星,手掌十萬兵”的傳言?你信天命,這就好辦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個腐儒。
崔州平痴痴得道:“這真得是腳踏七星啊!畫下來畫下來,總算見到真實的了,我的五行相法又可以補充一點了。”說著他就跑去拿紙筆。
唔,原來還在搞學術。我終於連痛帶氣,哭了。
崔州平轉身看我,嘆道:“願學醫者心,療天下疾患的荊州少主,卻原來只是一個愛哭的毛孩子,早知如此,見你何用。”
我把眼睛一抹,縱身跳起,傷足著地,痛不可奈,當下強自隱忍,道:“先生所言極是,是我無禮了。”
崔州平把我一抱,放在榻上,柔聲問:“痛否?”
我一撇嘴,眼淚又再湧出:“疼死我了,下回再也不踢門了。”
崔州平大笑,簡直合不攏口。
我怒道:“你笑什麼?”
崔州平笑道:“本以為你來見我,會效你父親請孔明那樣畢恭畢敬的在外等候,或者真如一個童子樣去倒茶,哪知你竟敢來踢我門,真性情,我喜歡!”
我聽他話中雖有諷刺父親作偽之意,但既未明確指出,我便也不追究,當下格格一笑,轉而去研究他所帶的書籍。眼下我識字不多,便只翻揀些帶圖片的,一翻之下,果然找到一卷,向崔州平一問,聽他淡淡的說道:“這是大禹定鼎圖!”
“大禹?定鼎?”
“天下,盡在這一卷圖中!”
第十章 我要伴讀
我是阿斗
一支三稜透甲錐架在崩得緊緊的弓弦之上,錐頭閃著淡藍色的光芒。光芒流轉,突然間暴漲成一道光線。箭射出,帶著一聲尖嘯,穿過二百步的距離,穿透硃紅色的厚木靶心,只餘一個白色的尾翼在靶上搖動。
白袍的將軍放下弓,長長呼一口氣,卻聽背後傳來童稚的喝彩之聲:“四叔神箭!”
趙雲回過頭來,急忙插手:“小主人,你不在崔先生處讀書,來此做甚。”
我跑到趙雲近前,張手要他抱,伏在他耳邊親他道:“我想你了。”
趙雲開心之極,將我一丟上天,我在空中張開兩臂,感覺自己就象一頭飛在空中的肉鴿。鬧了一會兒,我對他說,自己一個人讀書沒意思,打算找幾個人一同來學。
趙雲漫不經心的道:“這是好事啊,不知小主人要找誰?”
我笑道:“我請崔先生幫著寫好了,人名,住址都在這裡面,半年之內,不知四叔能不能幫我找來?”
趙雲笑道:“找幾個伴讀,哪裡用得了半年時間。”開啟紙卷,吃驚得讀道:“天水郡,功曹姜冏之子,姜維,十二歲?功曹之子,找來此處能有那麼容易麼?王濬,弘農湖人,八歲……少主啊,為什麼去這麼遠的地方來找伴讀,而這些人又都是做什麼的呢?”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可一定要辦到,這是至關重要的。四叔,我可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啊。”我用極為認真的口氣說道。
趙雲用力捻著鬍鬚,口裡嘶著寒氣:“好吧,我讓人去給你找,若是找不到,可不要怪我。”
我用力點著頭,心裡樂開了花:“不怪,當然不會怪!”
趙雲走不幾步,回過頭來:“我怎麼看你都象是一時心血來潮。”
我還以天真的一笑,轉過身來,小聲嘆道:“我哪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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