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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不由惻然。
遊楚忽然間笑了:“反正,活一天,算一天,我這人啊,從來不怕天落下來砸了腦袋。我生平不懂禮數,抗上無禮,不招人待見,你什麼時候覺得我煩了,告訴我一聲,要殺我呢,也說明白了,讓我當個明白鬼,我就謝了。”
我誠懇的說:“你放心,你這樣心裡存著百姓的人,才是我大漢的棟樑。我安定天下,還要靠仲允兄多多扶助。”
遊楚淡然一笑:“平定天下,說這話的人太多了,有這種志向的人也太多了,可能成功的,有幾個人?我也不求別的,只要你能善待百姓,少些殺戳,我也就安心了。”
我放下酒葫蘆,站起身來:“我能成不能成,仲允兄自可拭目以待。你一日為民著想,我一日善待於你,不論你做下什麼。隴西,我可能要安排幾個人,你的一些得力手下,我也許會安排到南安諸郡,仲允兄不要有什麼疑心。另外,”我提起一隻兔子,“軍營之內不得飲酒,此次算我請你,切莫有下次,我以法治軍,兄莫令我為難。”
第五十六章 民政
我是阿斗
第五十六章民政
七月二十日,西方訊息傳來,枝陽被攻破,姜維暗結城中富商李氏,用藥麻倒郝昭,生擒了他。但是郝昭蘇醒之後,乘兵丁不備,以頭碰柱而亡。得此訊息,我心黯然,閻豔不去說他,孟建、郝昭之死,實在另人痛惜。此二人若能歸順,我大漢可得多大助力?
不過我還是通令嘉獎姜、馬二人。其後,馬岱引得勝之兵屯於破羌,與鞠演屯兵的西都相去不過百餘里。鞠演大驚,遞表請降。姜維引軍直抵蒼松,武威太守丘興、將軍魏平請降。
這段日子,我讓關平和魏延守營,自己帶同馬超、蘇則和遊楚,巡遊於金城各處。蘇則對我還是愛理不理,只要我話間不傷到百姓,他便一言不發。於是我便開口閉口要殺多少百姓,蘇則怒火中燒,與我據理力爭,逗得遊楚掩口而笑。
馬超經了此次大勝,似乎整個人也不似原來那樣冰冷,竟有時也會口角微翹。我想,是不是該請先生幫忙,給他續個弦什麼的,成個家,也有人照顧他,省得他總是自苦。
閻豔父子的屍身帶回了金城,但金城閻氏諾大一個家族,竟已空無一人,只得打探閻家墳塋,葬於城外山腳。但數日後再去,那座新墳前卻已佈滿紙灰,分明是有人在夜裡來拜祭過。我想起閻豔死前那句:“我兒子會給我報仇的。”不由微微有些擔心,我已打聽到,閻豔有三子,長子名煥,次子名燮,三子名爔。死於黃忠箭下的是其三子閻爔。其長子閻煥,次子閻燮俱逃身在外。此二人皆有穿牆入室,徒手擊虎之能。我於是暗地裡加強了警衛力量,並送了馬超幾個侍衛。但馬超卻似並不在乎的樣子。
炎炎的夏日讓每個人身上都發懶,涼州之人更是如此。在這樣的時候,一些羌胡部眾甚至整天藏在營帳裡,只在黃昏時分才騎一騎心愛的馬匹。每當這時侯,他們就會發現一些漢軍來找他們,這些漢軍與從前那些漢軍很不一樣,他們不是指高氣昂,而是和藹可親,甚至,他們會與他們一起比賽騎馬,角力,一起打獵。後來他們得知,那些兵是漢中王世子的人,於是他們對這位漢中王世子充滿了好奇。漸漸有傳說,那世子是星宿下凡,連神威天將軍都對他服服貼貼。
這次的傳說並不是我刻意傳出的,我不再弄這些小把戲,因為它會讓遊楚這樣的高人看不起。整個七月,我除了巡視各地,安排屬員,治理民政這外,就是與遊楚、馬超等人探討如何使羌胡各部徹底平定下來,而讓士兵們與各部族進行交流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自東漢以來,羌部叛亂頻繁,僅東西羌和白馬羌反叛就達五十多次。東漢本就被外戚和宦官折騰的上氣不接下氣,又因為持續了上百年與羌人的征戰,光花在這裡的軍費就達數百億計,還產生了像董卓這樣擁兵自重的軍閥,直接導致了東漢的滅亡。今天我雖佔領雍州,一日不徹底解決羌胡問題,一日無法把它建設成我穩定的後方。我可不想日後出現我正與曹軍對恃,忽然後方羌兵數十萬前來攻打我的局面。不過,論起理民政來,我比軍政要強得多,在蜀中時,隨著孔明等幾人早歷練出來了。
“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氏之別也。”遊楚說道,“《國語,晉語》裡說,‘炎黃二帝本是兄弟,黃帝姓姬,炎帝姓姜。’‘氐人和羌人都是炎帝的苗裔,而且和姜姓部落同奉伯夷,四嶽為祖神。’其實與我漢族應算一家,不過沒有人認為他們與漢族是一個民族,西周和戰國時對西部氐羌系各部落都統稱“西戎”;分散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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