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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吧!”漢軍氣勢如虹。
“進攻吧!我們願為先鋒!”曹肇等原曹魏將領紅了眼睛。
張飛右手狠狠的揮了下去。
隨著張飛的手勢,漢軍齊聲高吼著,向前衝去。曹肇一馬當先衝在前面。
在治軍的衝擊下,東吳軍居然連徐威都比不上,突然間就崩潰了。沒有統一指揮,沒有統一排程,軍營中如同炸了鍋,到處都在喊:“太傅去了哪裡?太傅在哪裡?”
這呼聲悲慘淒厲,連張飛都能聽到。
張飛來不及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眼下的情勢卻是千載難逢,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能夠抓住。張飛不是傻子,他是三國一流名將。所以他抓住了。他親自挺矛大呼,帶領中軍衝上。
在漢軍地衝擊下,失去統一指揮地吳軍整個的垮掉了。他們慘叫著,四處奔逃。有的迎上抵抗,卻如衝向巨浪的螞蟻,轉眼間被吞噬;有的跪地投降,僥倖活得了性命;有的轉身逃走,由於前面吳軍阻住去路,他們為了活命,自相殘殺。
“司馬懿?你害了大吳!你在哪裡!”有人高聲叫罵著。
內外交攻的東吳軍隊,傷痕累累的東吳軍隊,離開水面勞師遠征的東吳軍隊,在季漢狂潮地瘋狂席捲之下,在北方將軍的奮力突擊之下,如同四處漏水的小舟,終於逃不過沉沒的命運。
可是,司馬懿去了哪裡?
先鋒部隊的程武和曹肇率先衝進了被東吳亂軍的搗毀的司馬懿大賬。程武眼神四轉,突然從撲倒的帳幕之下拉出一個氣息掩掩的護衛,厲聲喝問:“司馬懿去了哪裡?”
那護衛背後中刀,眼中卻滿是恨色,卻已說不出話來,只把手向東一指,就倒了下去。
“他去了東方。”程武道。
“他會不會騙我們?”曹肇問。
程武搖頭:“顯然,這帥賬被搗毀前。曾經內亂過,相信那是因為司馬懿臨逃走的緣故。從我提到司馬懿時這個護衛眼中的恨意可以看出。他是因為阻止司馬懿離開而受的傷。從他背後中刀的情形來看,是死於自己人手中。而他身上這塊腰牌,”不知什麼時候,程武已從那個死去地護衛身上搜出了一塊腰牌,“可以看出。他只怕是孫慮派來監視司馬懿的人。”
曹肇深知程武精細,雖及不上司馬懿等人,但卻也是遠超常人。由於報仇心切,二話沒說,他就引軍脫離戰場。向東方殺去。行不多遠,就看到地上團團血漬,看起來猶未乾涸,顯然是流血未久。
“難道說是司馬懿留下地?再追!”
越向前行曹肇心頭越驚,地上已經滿是鮮血和屍體。有些地方,死屍雜陣堆成一個小小的高坡。這些士兵皆是肢體不全。互相擁抱。有的用手挖出對方的眼睛,有的用牙咬去對手地耳朵。這種情況,只有最精銳的部隊在拼死並戰時才能做到。而這些部隊身上整齊的服裝和甲冑,也證明了他們就算在中軍中,也當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怎麼會死在這裡?
程武忽然拾起一面旗幟,半焦的旗上殘留著半個“凌”字。
“難道是淩統?”
話猶未了,曹肇已經肯定地點下頭去:“正是他,我曾見過的。”他用手指著前方一具屍體。嘆道。淩統乃是東吳大將,字公績,吳郡餘杭人。其父凌操,建安八年在夏口一戰中,不幸中流矢而死。淩統時年15,隨軍徵進,歷力搶父屍而歸。孫權嘉其勇,又以其父為國殉難,拜淩統為別部司馬,行破賊校尉,使率父部。十三年春,孫權進攻江夏,淩統為前鋒,進入右江,斬黃祖部將張碩,升為承烈都尉。後與周瑜等於烏林擊敗曹操兵馬,又升為校尉。在軍旅中親賢禮士,疏財重義,甚受部屬愛戴。進軍安徽後,拜為蕩寇中郎將,領沛相。又與呂蒙等西取三郡後,回師益陽,進軍合肥,任右部都督。後因護衛孫權有功,被封為偏將軍。淩統在東吳,雖然位不算高,論及在孫權心中的地位,卻是第一流的。而他對孫權的忠心,卻也是無人能及。孫權死後,他大病一場,幾乎不能理事,此時地死在這裡。
“好象他一直在下坯城中。出現在這裡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發覺了司馬懿與陸遜交鋒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想來阻止,結果遇上司馬懿逃出吳營,兩人相遇,這才大打出手。而且,以淩統的本領,除了司馬懿,一般人怎是他地敵手?”程武分析著。
“這麼說,司馬懿肯定就在眼前了!”曹肇一聲吼,策馬向前衝去。
此時,三里處,一間破廟之中,司馬懿倒在地上,鮮血橫流。司馬昭淚流滿面,抱著父親地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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