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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五日,陸遜安排孫登悄悄南下,前往建鄴。#
曉風殘月,霜風刺骨。陸遜執孫登之手。二人四淚橫流。
陸遜道:“殿下,為奪皇位,您必須要親自去聯絡張昭,顧雍諸老臣,只有在他們的幫助下,才有可能重新獲得權力和人馬。”
孫登道:“伯信,姐夫,你當真不與我一起南下麼?”
陸遜是孫策之婿,故孫登叫出姐夫二字來,這已非君臣。而是家人之禮了。陸遜聽此二字。心中一酸,隨之溫婉的一笑:“殿下,臣另有要務。臣要去會漢主和孫慮,要幫您除去孫慮和司馬懿這兩個大對頭,還您以清白!”
孫登道:“那季漢呢?”
陸遜道:“臣絕不會讓季漢得到重創東吳的機會。收拾了司馬懿和孫慮,臣必帶領江東兒女渡江南下,與殿下重逢。那時,臣希望殿下已是陛下了。”
二人灑淚分別。
十一月十八日。陸遜全軍退出荊州,引軍東下。#
十一月二十五日,孔明下令諸葛喬,鄂煥,郭淮部進入宛城。
無論東吳如何改變,我軍對東吳的總體構思是不變的,那就是一定要最大限度的削弱它。各種智計雖然重要,但是最重要地卻是實力。眼下東吳雖然在戰場上連勝,但由於其佔領地底盤太多太快。造成其軍隊在各條戰線上都兵力不足。很多戰場都變成孤立而無法互相策應。隨著陸遜離開荊州,諸葛喬在荊州的勢力突然增長。雖然東吳不想讓季漢染指荊州,但是眼下的情況下,東吳根本無力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不但在長江以北,諸葛喬而且再依次將觸角伸到長江之南,就連諸葛瑾和潘璋身邊也有了他的行蹤。諸葛喬是一個有著極為充分的大局意識的人物。事實上,季漢在益州和荊州的很多發展規劃,就是他率先提議而進行的。眼下季漢策動五溪蠻族。已準備了五萬人馬,並且有關興,趙統等小將在,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可以大舉地對包圍圈中地諸葛瑾和潘璋部實施圍殲。
不過,眼下我軍並不想進行這場戰役,只是在紮實的有序的開展著準備工作。佔領宛城只是為了斷去陸遜的歸路,讓他不再存後退之心。
眼下我軍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孫登陸遜和孫慮司馬懿兩軍身上。論起總體兵力,我軍並不佔優勢,但是論起人馬的精幹和後繼部隊,我軍佔著絕對的優勢。事實上,得了冀州人馬和曹扈,程武,張虎。樂林,就算是同時對陸遜和司馬懿展開正面攻擊,我們也不會處於下風。
對陸遜防範,一直是由先生直接負責的。他親提大軍在我背後,為第二梯隊。這次我地南下,就是為了動搖東吳的軍心和民心而來。我提出當面與孫慮對質的要求,他若不敢,就證明他的心虛。所以他必定會來,而且必定會怒氣衝衝,向我“報仇”。而孫登在陸遜軍中的訊息,我會找機會放出。到時候,受委屈的孫登不向孫慮下手,心虛的孫慮也會再次下手殺害孫登。無論這裡形成什麼局勢,對我都是極有利地。
至於我的安全,那卻是不用操心,孫慮若當真敢在此時向我發動全力的進攻,那他就是找死。我只要稍稍一退,便將他引入了季漢全面合擊的包圍圈中。
眼下,孫慮面對我說他弒父的指控,進不可進,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退無可退,一是我控住了他南下之路,二是他只要一退,軍心便散,而他弒父的傳言也便坐實了,若不是心虛,為何不敢與我相見?
而我需要的也正是他這種猶豫不決,這會給我進一步完善包圍圈地時間。
十二月二十日,陸遜駐軍於相縣。他親自來拜望於我。
我哈哈大笑,親自來迎。執手道:“伯言,我盼與你相見好多年了。”
陸遜淡然一笑:“陛下,當下孫慮受妖人蠱惑,誤會季漢,陷害太子,以至我主為小人所乘。東吳季漢,本姻親之國,陛下親身前來,代太子雪冤,陸遜謝了。”
我聽他說話口氣,竟然不是把矛頭指向孫慮,而是另有所指,一面急思其間緣故,一面詢問道:“妖人是誰?”
“這妖人自然是司馬懿。司馬懿為曹魏餘孽,假意降吳,卻是為了自己一身之利益。二殿下孫慮受其所蠱惑,被其爬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傅之位,東吳乃有此難。陛下若除司馬懿,陸遜願從調遣。”
原來如此。陸遜一番話,意思再明確不過。誣陷季漢,陷害孫登,毒害孫權,皆是司馬懿所為,季漢的目標應該是司馬懿。若把目標對準整個東吳,陸遜是不會同意的。在他看來,孫登和孫慮大約還是兄弟情深,內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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