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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上。只是若依第二策,對我們卻又沒有任何好處,沒好處的事情,兒臣是不做的。”
孫權不由大笑,道:“我兒細細說來。”
孫慮點頭:“父皇,依兒之見,未若以第一策之舉措,收第二策之效果,我軍陳兵揚州,迫曹魏割地稱臣,若其應允,則我不旨吹灰之力可得巨大好處,而曹魏亦可抽揚州之兵回奪洛陽和冀州。彼此兩益,臣想曹睿雖呆,也能想明白其中地道理。”
孫慮此言一出,滿殿文武無不點頭,就連一向老誠持重地丞相顧雍也撫須微笑,孫登又被弟弟蓋過一頭,不由一呆,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近來如此長進,但他是個平和的人,並不表露出來。他一抬頭,見到孫慮正用挑釁地目光看著自己,孫登回報以溫和的一笑,點頭示意:“你很高明。”哪知孫慮眼中冷芒一閃,偏過了頭去,孫登暗自嘆息,心知自己與孫慮之間矛盾已深,無可化解。
孫權沒有留意兩個兒子之間的暗半,笑道:“慮兒思慮周密,深得我心,此事就這樣做吧,傳令,全軍準備,半月內發兵,進逼揚州,迫曹魏割地稱臣。”
東吳兵發揚州,對已然緊急的曹魏形勢來說不啻雪上加霜,曹睿聞知,又驚又怒,他只是大場吼道:“殺!殺!殺!東吳*輩也敢來欺負我,讓曹體殺了他們,把他們全部殺光!”
司陡陳矯獻策:“東吳*輩乘火打劫,居心不良,其心雖惡,陛下,卻不必憂心,眼下我大魏之敵為季漢,我們若再兩面開戰,為將陷入不復之地,自古名君賢人多歷磨難,勾踐有為奴臥薪之日,韓信有受辱跨下之時,眼下東吳既然想要我割地稱臣,我不防虛與逶迤,吳主之父曾與武帝同殿為臣,陛下稱之為叔皇並無不可,宛城地處漢吳之間,四面為戰,而司馬懿居其中,不從調派,我們不如將宛城割給東吳,令其與季漢相鄰相爭,只要爭端一起,則我大魏之壓力必將大減。”
曹睿點頭大喜,令孫資為使,出使東吳。
孫權何許人,怎會吃這種虧,他連連搖頭:“宛城雖好,只是一城,但我要的是揚州,不割揚州,我必不敢兵。”
孫資卻不肯示弱,冷笑道:“陛下不要逼人太甚,將我大魏逼的急了,我舉國降漢之時,只怕東吳亦不免淪為季漢之屬,眼下季漢強大,魏,吳皆仰其鼻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陛下號稱英明,不會看不出這一點吧。”
“降季漢?”孫權嚇一跳,難道曹魏會有這種念頭,不會,漢魏乃是世仇,世不兩立,曹魏怎麼會降季漢?
孫資看出孫權心中想法,知道自己以退為進收到成效,淡然道:“那季漢之主,甚有容人之名,待人溫和,撫臣寬厚,就算是匈奴鮮卑,羌蠻各族,也都歸之如鳥歸林,眼下天下形勢已然分明,我主降季漢又有何不可?”
孫權不由大怒:“若想降季漢,你來此何干?”
孫資見孫權發作,也嚇了一跳,孫權為江東之主,執掌天下三分之一的國土達二十餘年,其人允文允武,性格強暴,自來不肯服人,適才為了爭奪辯,隨口說出降漢之語,已算是多話了,若孫權一怒,將自己處死,自己使命未完,豈不是上負國家,下丟小命,不值之極,當下再出聲,只自低頭靜立。
這個動作在孫權看來,卻是他強項剛直,不畏強暴的表現了,朝堂上一時靜場,孫資只覺冷汗沿後背淌下來,正想改話,卻聽孫權放聲大笑:“來人,給先生看坐,聯與曹睿雖不相熟,但也其祖其父也打了過多少年的交道。今日他來歸我,我怎能不理,先生且先回去,明日自當給先生回話。”
孫權被孫資用話語逼住,沉吟良久,不能決定,召叢集下商議。
對於曹魏給東吳宛城之地,居然手下兩位皇子都不同意,孫登是不想破壞漢吳之間的盟好,不願搶這塊地方直接與季漢接壤地地方,以免增加摩托車擦和交戰,而孫慮則考慮陸遜諸葛瑾都大孫登的人,不宜讓他們再增加權利,經過認真商議,孫權把價碼略改,要曹魏對東吳稱倒皇帝,每年向東吳繳納五千萬錢的稅,就算不割整個揚州,也要害場州的廬江,合肥,成德,塗中四郡給東吳,並把曹休的軍馬撤走。
孫資帶著這個訊息又回到了曹魏,曹睿不肯,再派人過江。
就在這種往返里,季漢完成了對冀州曹軍的最後一擊。
季漢建興八年七日(公元229年),季漢車騎大將軍張飛統領季漢主力大軍十萬,與曹魏大將軍曹真激戰於鄴城之外,曹真軍此時餓了幾天的肚子,連兵器都沒有多少完整的了,被打得慘敗,曹魏一路敗逃,張飛一路追殺,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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