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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才能完結?
“郡主搖了一搖,摔倒在木罌之上,我掙扎著上前,大叫道,郡主!郡主!郡主緩緩睜開眼晴,說別哭,我不成了,朔方城的守護,就交給你了。她從胸前把一塊玉摘下,放到口邊一吻,交到我的手中,若有機緣,把這個交給姜大人,看來我與他有緣無份,只能等待來生了。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郡主的死,全城百姓都發怒了,他們隨著我,拼死擋住鮮卑人和曹魏之人,他們看到有渡過河來的鮮卑人,一擁而上,什麼兵器都不用,用手撕,用牙咬,也要把敵人撕成碎片。當閻煥親自過河時,上百人推著閻煥一直湧到河裡,閻煥在滾滾浪滔中死裡逃生,再不敢過河。再加上黃河北岸沒有船隻,他們從老遠的地方也徵不來幾條船,又不會製作木罌,在河對岸無可奈何,由於打下西安陽什麼也沒有得到,他們補給不足,便在北岸焚燒了死屍,引兵北退了。事情地經過就是這樣。”
我站起身來,良久不語,想像著當時的情形,心潮起伏不定。良久我問:“那塊玉佩可以讓我看看麼?”
劉木兒從胸前取出一個布包,層層開啟,是一團閃動的光華,晶瑩溫潤的玉身上,刻著精巧的七星圖案。那是少年讀書時,我贈給姜維、王濬和諸葛喬的信物,原來姜維早把它給了她。可知姜維對靈兒的感情,絕不是他在我們面前表現的那樣平淡。惟其如此,更感傷懷。
“翌祥郡主,是我季漢的光榮,是我軍中的楷模。她雖然去了,但她卻還在天上看著我們,她是為大漢的百姓而死的,為了她,我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於傷害她的人!”
“陛下,有人說,您要放棄北方四郡了,是麼?”
“誰說的這等混賬話?!朕親自北來,就是要讓天下知道,凡是我大漢的土地,朕絕不放棄一寸!凡我大漢的子民,朕絕不放棄一人!朕知道,各部鮮卑、羌胡、甚至匈奴,都想著黃河兩岸豐饒的土地,都覺得大漢的百姓好欺,大漢的土地好拿。朕要用行動告訴他們,他們打了算盤!他們覺得朕在北方放的人馬少,就是朕對北方不重視,朕現在要向整個北疆宣告,哪怕朕在北疆只放了一個兵,他也代表著季漢的天威,傷害他,也等於向季漢宣戰!這次,朕要親手把北方四郡全拿回來,而且要組成一個單獨的州郡,名字就叫靈州!朕要讓季漢子孫世世代代記著有這樣一個女子,為了大漢的邊郡而死!”
劉木兒淚水橫流:“臣與朔方城中十萬百姓,願為陛下粉身碎骨,繼之以死!”
第七十二章 將計就計
“木兒,你下去休息。一會兒朕與你一同並去朔方城。來人,傳廖大人。”
廖立進來,面有喜色:“陛下,丞相書信至。”
“拿來朕看。”我接過書信,展開著時,上面只有一字密語:“穩”。
廖立道:“丞相與臣所思相同,皆認方陛下因一郡之敗,而輕動萬金之軀,北來上郡,是為不智之舉。丞相說穩,要陛下不可輕動。”
我笑了:“廖大人,我看丞相與朕所思才是完全相同,他這個穩字,可算一語中的。”
廖立奇道:“陛下何出此言?這分別是丞相要陛下不可任意而為,這說了這個穩字,怎麼會是與陛下所思相同?”
我示意他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拿起茶具,給廖立斟了一杯,然後又自己倒了一杯,緩緩說道:“你說過,朕太像先帝了。”
“臣死罪.但實情如此。”
“的確,當年先帝因二叔之敗,也曾想連夜出兵前去救援。朕此次北往,每個人大約都會這麼想,陛下太重情感,一時衝動,做此誤國之舉。那朕來問你,廖大人,朕若不出兵,以眼下北疆的情況,朔方還能否收回?”
“陛下可派一員上將引軍來救,何須親自北上?能否收回?這朔方之地,畢竟可有可無,而陛下因此動搖國本。實為不智。”
“朕呆在長安的四方城裡就是國本堅固,朕一日離開就是動搖國本?謬論!先帝一生征戰。又有幾日待在京城?朕和你的分別,只在三處,一是你認為朕此次出兵是隻思報仇,失去理智;二是你認為北疆之地,可有可無,朔方之失,更是無足輕重;由以上二點,你認為朕不該御駕親征。”
“朕是重感情。但朕有沒有因為感情誤過國事?這些失敗,雖然痛楚,但朕還受得起,還達不到讓朕夫去理智的地步。三叔失過小沛,失過徐州。二叔丟過下坯,丟過荊州,此皆中原之地,興業之邦。更何況父親有關、張、趙之絕世之雄,得諸葛孔明之命世之英,也曾敗於新野,攜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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