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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此次前來主持的一個是鍾會的堂兄鍾紳,一個是司馬氏地少年,俱已成擒。
“司馬望麼?”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總是對阿望疑神疑鬼的。
“不,不是司馬望。沒有司馬望出名。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叫司馬昭。”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想不到自己會有這般好運!司馬昭啊。司馬懿的兒子,晉朝開國皇帝司馬炎地父親,比我小三歲地天才少年。我平生最可怕的同齡人,他居然被我捉住了?“快,快帶他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廖立從沒見我如此激動過。一時愕然,退下去了。
我卻激動的從寶座上站起身來,來回是動。
司馬昭被我擒了,司馬昭被我擒了,看以後他還怎麼封我為安樂公。我今天殺了他,司馬炎連出世地機會都沒有了,以後這三家歸晉的歷史,從今天起就改寫了。
興奮了一段時間,我漸漸平靜下來。眼下司馬氏還只是曹氏的臣子,他們想要奪位那是經歷了曹丕、曹睿兩世之後。才掌了實權,又輕曹芳、曹髦、曹奐三世,才行廢立之事。曹氏天下是由曹家父子一手打下來的,曹魏諸人都是曹家人馬,眼下司馬懿雖然也能在朝中弄些風雨,但還遠遠不及曹家地實力,一言以廢,一言以興,生殺予壓,皆在曹丕一念之間。所以這個司馬昭,更是遠遠差著份量。
我該殺他?還是放他是換些錢財?不不不,就憑他這個名字,我也不可能放他是,那麼,扣下他麼?
司馬昭和鍾紳兩人被押了上來。鍾紳二十六七歲,長得挺漂亮的,鍾家本就是出美男子的家族。司馬昭相比之下,卻有著一股陰騭的氣質。兩人似乎都受過刑,鍾紳走路都發抖,一上殿便跪在地上,連呼饒命。司馬昭並不開口,居然敢上下打量我,然後規矩矩的跪了。
我叫道:“鍾紳。”
鍾紳一激靈:“罪人在。”
“鍾會現在幾歲了?”
鍾紳抬起頭看我,自然想不到我會問這樣地話,疑惑的抬頭:“鍾,鍾會是誰?”
我見他不似做偽,心想,鍾會是他堂弟,他不該不知道他的名字,難道鍾會還沒出生不成?那樣的話,我們進攻曹魏時,豈不是少遇到一員大將。對於鍾會的出生,我一直記不大清楚,似乎他是公遠二二五年,也就是明年才出生,可是又恍惚記得他兄弟兩個曾見過文帝曹丕,當時他哥哥全身是汗,而他卻沒有汗,文帝問他們怎麼回事,哥哥答,顫顫驚驚,汗出如漿,弟弟答,顫顫驚驚,汗不敢出,一時傳為神童。可是曹丕後年就要完了,難道他見得是個一歲大的孩子?不過此時我也無暇去想哪個是真哪個是偽,一笑轉過頭來,望向司馬昭。
“司馬昭。”
“在。”
“可曾想過有一天會被人所擒麼?”
司馬昭一笑:“我偷偷從府中跑出來時,就想到過會有這一天了。”
“嗯?不是你家中人派你出來地?”
“小可學業未成,才能有限,寒家怎會派我出來行事。不過是我一時任性,偷跑出來,想立上一功,結果大事不成,反而連累了鍾兄。不過我聽說長安城中,季漢之主最是仁慈捉得俘虜從不殺害,所以才敢前來。”
“仁惹,你是聽說我財迷,覺得自家有錢,就算犯到我手裡,也可以贖回去吧?”
“陛下說笑了,怎麼能說財迷,各取所需罷了。”
我被司馬昭逗笑了:“說得不錯。可惜這次你打算了算盤。旁人放得,司馬氏,我可不會放走。”
“什麼?”司馬昭急了,“我家會出大價錢贖我的。”
呵呵,畢竟還年輕,不是日後那個讓天下為之色變的一代梟雄,居然會這麼幼稚的以為我還會賣掉他,莫說是錢,就是你老子搬座金山來,我也捨不得放你走。
“呵呵,錢?你也看到了,你認為季漢日後會缺錢麼?”
“那陛下要什麼?”
“我要你司馬昭的忠心。”汗,說著這句話,我自己都覺得彆扭,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怎麼會是一顆忠心?哪知司馬昭昂然道:“我生是曹魏之人,死是曹魏之鬼,豈能降你這等亂臣賊子。你若不放你家少爺,我司馬氏一族自然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我一時氣結,揮手道:“拖下去,開導這個忠臣一百小板,讓他清醒清醒。”
司馬昭在堂下被打得噼啪做響,殿中鍾紳已嚇得面如土色,連聲喚道:“陛下,小人願降。”
我道:“你自己降,我還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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